男人揪起魏南枝的头发让他的脸庞贴在冰冷的牢璧,疼得他几乎只是闷闷地皱眉没有一句话叫嚷,舞阳公主则是被束缚在一边亲眼目睹心爱的男人遭受折磨,哭的那是个伤心欲绝,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够做。
“我还真的是不明白,像魏南枝你这样的外地人干吗要让自己的小命成为别国内乱的牺牲品。”李桑季狠辣地揪住又一分,想了想或许可以试着买通这家伙的硬骨头再杀掉,“要是你能跟我合作,我一定好好好地把你送回去。”
魏南枝怎么会在乎生死的投降,他用力地转动脑袋侧头努力的看他一眼,这个可恶的男人说出的话都参杂恶臭感,“怎么样啊魏南枝,王上在哪儿。”
“去死吧!”他咬牙切齿地睨视李桑季,根本不会有出卖西凉王的意思。
果然中原人就是喜欢挑战他们外族的底线,男人可不傻,立马换个方式的给予他痛苦,顺势匕首扎在他大腿,刹那痛得魏南枝总算沉闷的喊出来。
“不要!”舞阳公主吓得乱动身子也没有能够挣脱守卫的束缚,她永远都会记着李桑季是怎么样对待南枝,哪怕过去千百年死了都会报仇。
即便匕首深入肌肤越发的深不可测,李桑季那张叫嚷也愈发的得意狠辣,也没能够得到魏南枝的一句话投降话语,这男人没想到骨头这样硬啊。
“快说!王上陛下在哪儿?”李桑季似乎没有耐心再这样盘问下去的随时要给男人痛快的意图。
始终,魏南枝默默无话激怒了李某人的分外不满,他故意走到貌美如花的舞阳公主面前拿起匕首在脸颊上蹭来蹭去,“倘若你的脸上有了疤痕你也没有尊严再做西凉的公主了吧。”
李桑季慢慢揪起她的下颌,有意把沾染魏南枝的血液的匕首放在她脸颊轻轻地擦拭,像是羞辱她根本无能为力救他的意思。
魏南枝瞬间将视线摞动向男子,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伤害公主,“你要做什么混蛋,你来对付我啊,你不是男人。”他即便死也不会任由他欺负她的。
李桑季早就看出来舞阳和他的关系匪浅呐。因此半坏笑意的讽刺询问:“那你呢,你是个男人,那你能不能保护这个女人呢,倘若你肯说出王上的藏身之处,你的心肝宝贝美丽的脸上就不会多出一道刀疤了。”
“不要南枝,不要,不要说!”即便她毁了容也不要紧的,哪怕是死也不会让他们这群人伤害父王。“什么事都不要跟这个混蛋说,李桑季快动手啊,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快啊。”
该死的女人总是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李桑季可谓是丧尽良心既不顾公主还是西凉公主啊,随手甩个耳光那是轻松不过的事情啦。
“公主……”魏南枝决心难忍的紧紧骤起眉头,可恶!
李桑季抓到男子弱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直接拿起匕首摆在公主脸庞,逼迫魏南枝道出话语来,“快说,西凉王在哪儿。”
不肯说嘛是吗,李桑季知晓他不会忍心看着公主脸和性命都荡然无存吧。他慢慢地搂紧舞阳的身体不让她乱动的划破下颌处,瞬间鲜血溢出来,紧着表便是脸庞。
“住手!!”魏南枝无法亲眼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折磨,终于肯投降道:“不要伤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