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担心我吗。”浸湿全身的舞阳不敢去多看魏南枝的眼睛,她害怕自己看到的那种缓期嗯都是幻象,因此表情显得怯懦。
他瞧着受惊着小鹿般的女子,认真回答道:“我没有一天是不担心你的。”舞阳听闻这句话蓦然之间的欢悦脸色看着魏南枝,好久好久,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令人沦陷。
魏南枝体贴的把自己的身上干净外披搭在她身上,温柔程度不亚于婚后的相爱。
“谢谢。”舞阳看了看他开心不已进入屋子,随即掉转头道:“等一下,你先等我一下。”
魏南枝点点脑袋,虽然不知道她让自己等什么,可是却也是微笑的期待着,因为他知道无论对方让他等多久,他都会等的。
舞阳提着精致的小药箱,一看就是自己贴身所用。她伸出手小声地的说:“这里面止痛膏那些东西,你一定要吃啊。”舞阳靠了靠他父母的伤势,“这样伤口就不会太痛了。”
魏南枝喜悦的内心虽然没有表明出来,可是他脸上的开心是可以看见的。
他轻轻的接过药箱,触及到对方的小指甲,温和笑着:“就算很痛,也非常值得,因为至少让我知道了,其实你是担心我的。”
“什么啊,我才没有担心你呢。”舞阳故意的躲避魏南枝的视线又快速把门关上,“快走吧。”
他手放在门框上阻止住的笑道:“谢谢你。”
气氛怪怪的好像无数个幸福泡泡在包裹着自己,舞阳不免羞涩的澎湃起来,但是内心的理智再告诉自己需要矜持一些,“神经,走啊。”
她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扬起一抹笑容,摸着自己泛红的脸颊。
魏南枝同样的看着手中的小药箱含笑带红的面孔,他忽然之间心情愉悦,连同南宫烟伤到的那部分都抒发出来。
此时他们的亲近行为全在百叶窗哪儿投来的身影之下,她担忧的凝视起欢乐离去的魏南枝。“公主啊,事情千万不要像我想的那样啊。”
毕竟作为西凉唯一的王储,舞阳身上的重担和责任比普通人大太多,感情只会拖累并影响着她的判断力和坐上君王的能力。
因此绎心希望这段突如其来的情愫尽快降下来,哪怕需要自己使用某种手段也必须要消失殆尽……
翟日一大清早。
六扇门不安静的天儿开始,长安纷纷扬扬的传扬已经到了千户大人的耳朵中,被唤来受罚的两个人畏畏缩缩的站在宋容面前低着脑袋,半天都不敢抬起。
直到宋千户命他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才敢蹲坐在椅子上,双脚以及身体都处于麻木状态,没有任何知觉似的。
宋千户唉声叹气的站在他们对面踱步不安,这两个人可是已经得意门生啊,怎么偏偏那么不争气呐。“你们两个是怎么办事的,你们说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阿思两人互相对瞄几眼未敢承担谁先开口的责任,宋千户拍打桌子仍然询问他们:“西凉理应躲藏在长安的,但是怎么整个坊间都有她的传言啊。”
“如果只听寥寥无几的话也不怎么能知道是公主本人啊。”阿思扯着道理。
宋千户失落透顶既生气的用力戳座椅上的雕纹,差点弄出痕迹来。“阿思!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是你们的失职,怎么会让公主出现在那样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