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三声叹气了,”冷翌挑眉:“不过你就算叹气三十声也没用。不到明天活动结束,这东西,是打不开的。”
温暖转过脸,不想看他:“能不能解开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这里是你的底盘,还能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吗?”
“是我的底盘也要守规则,何况,我做不到的事情,刚好它能帮我,我为什么要提前解开?所以,想做什么,你都只能带上我,实在不行,就忍忍吧。”
“好吧,就当我没说!”温暖闭上嘴,不想再多说什么。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想拿掉手铐。这东西拷在一起实在太不方便了,她不但不能随便走动,就连喝水,都不敢多喝。
一想到自己上厕所不能关门,门外还蹲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温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能炸开。
不能乱走,又不能吃吃喝喝,温暖百无聊赖,把目光放在了远处的麻将桌上。
“这里竟然还有麻将?”
“保持本地特色,而且在我看来,麻将的玩法远比牌的玩法要深远的多。”冷翌在一旁解释,顺便叫来一旁的使者吩咐了几句,看向温暖:“怎么样,要不要玩一圈?”
温暖顿了顿,看了一眼手铐,点头。
过去打麻将,总比在这里傻站着等着手铐解开要好得多。打麻将的时间过得最快了,她从前和外面的小混混打麻将的时候,他们都玩不过她,因为,她会算牌。
只是很久没玩了,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从前的技术。
温暖和冷翌在椅子在上坐下之后,很快对面便来了人。
温暖抬头一看,眼神有些发愣。晃了好一会,才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应该是冷翌从前的朋友,但叫什么,她一下想不起来了。
“苏落。”对面的男人冲她点了点头。
温暖尴尬的浅笑,原来是那个给她看过伤的私人医生。
苏落旁边的,应该是他的朋友,温暖看到冷翌只是微微的点头,便也没有想要主动去打个招呼。
这桌子没有自动洗牌的装置,洗牌码牌全靠手动,这正和了她的心思。
要是有自动洗牌的装置,要算牌就只能算牌的还剩下多少张。但是现在是手动码牌,温暖完全可以凭着记忆,记下牌大概的位置。
想到这,温暖竟然有些惋惜。她没有去当个女赌神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惜了。
四个人整齐的码好牌之后,冷翌先扔了筛子,最后,是温暖坐庄。
温暖眯了眯眼,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还有忍不住轻轻的蹙了蹙眉。
刚才码牌的时候还是太过自信了些,以为自己已经记准了位置,可看看手里的牌,还是又三张和她猜得不一样。
猜错了三张,那这三张的位置,就不太好确定了。如果不能找准这三张的位置,那她很可能会无意间就给别人放胡,甚至是让别人抢先糊了牌。
温暖顿了顿,用没有戴手铐的手在牌面上扫过,伸手摸出了一张白板,敲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对面的苏落果然像她猜测的那样,喊了一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