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货是和你一伙的,她说的话不算!”白谷清恨狠的瞪了何叶一眼!
又把期待的眼神投向了其她五个新进宫女的身上,希望她们能挺身而出站在她的一边,这样她受的委屈就有个说理的地方了。
不过那其余的五个新进宫女很有默契的躲闪着白谷清的目光,没有一个选择站在她的一边。
都是刚刚进‘宫女所’的宫女,本就没有和白谷清有什么接触,她们又看见与她产生争执的宫女明显的比她厉害,都本能选择站在实力较强的一边。
虽说那个宫女的确是打了她,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们都看的真切,都是这个被打的宫女没事先说那些招惹人人家在先的,又不是无缘无故的就被打的,这种人是活该被打的!
于是她们那些新进宫女都很默契的纷纷回答:“没看见!”
这一下白谷清可是哑巴吃黄连了,白白的被打还没人作证,哭的那叫一个委屈,抽泣的都要倒不上气了,那只腿被梦玲珑拽着,就剩一只腿支撑的身体,白谷清使劲的往后一仰,想顺势把这个梦玲珑也个带倒了。
雷惜瑶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那,见她想用自己身体做重力,将计就计的在她身体成七五度斜角倾斜的时候把手一撒!
强大的惯例使得白谷清的身体迅速的往后倒去,这样的摔倒比一般的摔倒严重了许多。
她后脑勺子朝下成大字型摔在了地上,好再是头摔在了花丛中才没有摔的头破血流的,只不过这花丛中刚刚的施了天然的肥料怕花被烧死,浇了很多的水!
古代的科技还是落后,没有化肥,只有那天然的肥料……
天然的肥料不用多说,也知道是什么了吧!
那连天然肥料、带水、带泥土的,都统统的糊到了白谷清的头上身上,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呀,哎呦……那造型,那一身的味呀!
“啊啊啊……”白谷清抓狂的坐了起来,用手抹了抹脸上带着天然肥料特有的味道的臭泥巴,也顾不得在和梦玲珑纠缠了,忍着全身的疼痛就去到处的找水去洗臭泥巴了!
所有人看见她这个样子都忍住笑了起来,何叶还说出了一句她这一辈子一来来最有头脑的一句话:“玲珑,那个女人不在这和我们一起看守现场,我去告诉姑姑去!”
“算了,小惩大诫,给她点教训就可以了!我从来都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人若犯我,天诛地灭!”雷惜瑶很是大度的对着何叶说道。
她其实更是说给那五个新进宫女说的,反正她们自己着量着办吧,要是今天的事她们说出去就等死吧!
这大约是等了能有一个时辰那么长的时间,刑部终于是派人来了。
一行人五人,为首的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头上戴着乌纱帽,栗红色长袍扎着金丝腰带,应该刑部里的什么官,后边的四个是穿的都是藏蓝色的官服,应该是他的手下。
这个穿栗红色长袍男人到是长的还挺魁梧的,剑眉,大眼,鼻直口方,长脸,配上这官服还的确有一点打人眼球的风姿。
雷惜瑶看来看去也不出来,下南国皇宫里边的官服都是从什么地方能看出来官职等级的,也不知道来人是官大还是官小。
不过这个男人长得也是英姿飒爽的,年纪不大就在这皇宫里边穿梭行走的,皇帝他也能放心?
凭他身材长相的,想要勾搭一个什么深宫大院里的寂寞女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莫非在这皇宫里边办案的官人,也都是太监不成?
那可真的白瞎了他这个人了……
雷惜瑶看着刑部的来人,心中真是对他们是不是太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真希望能找个机会问一问!
“‘宫女所’发生的命案就是在这个房间吗?”栗红色长袍的男人见这几个宫女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没有一个人说话,就开口问道。
“对,尸体就在里边!”雷惜瑶回答了一句,想着这回栗红色长袍的男人肯定是会问问命发生的经过等详细的案情,这一接话就凭自己肯定能问出来他们是不是太监的。
谁知道栗红色长袍的男人见有了肯定的答案以后,转身就带着身后的四个男人进了那间屋子,完全就没有再理会雷惜瑶。
可恶,这当个官就这么拽,没有职业道德!
最少也要自己介绍一下自己的官职,姓名,什么的吧!
没等雷惜瑶在心里想出栗红色长袍男人的七宗罪那,这厮就又走出了发生命案的房间,伸手的四个男人一个抬着个长筒布卷的一角跟在栗红色长袍男人的身后。
栗红色长袍的男人看都没有再看一眼树下坐着的七个宫女一样,昂首阔步就要离开‘宫女所’。
“大人,你们这就要走了么?‘宫女所’的姑姑马上就到了,你们怎么样也要见上一面再走吧?你们就这样的走了我们这些看守现场的宫女没有办法和姑姑交代呀!”
雷惜瑶心中虽然是对这个眼睛都长到了天上的什么刑部的男官很不满意,但还是语气和善的制止着他们离开的脚步。
“我是来办案的,不是来专程见你们姑姑!你就直接说我们处理完案子走了就行!”栗红色长袍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像一刻都不想在‘宫女所’多做停留一样。
“大人,你像一阵风似的来了又走的,谁知道你究竟是刑部的什么官,我们要和姑姑怎么禀报?就说有五个男人来了,然后抬着如意的尸体走了?你觉得我们这样说能不被惩罚吗?你是拍怕屁股走人了,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处境!”雷惜瑶拧着眉,语气也是透露着一丝不善。
她其实也不是一个爱强出头的人,只是这个栗红色长袍的男人的眼神举止都透露出对宫女的歧视,宫女也是人,也需要最起码尊重!更何况之前也并没有找惹她之处,他平什么就是那么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