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事情就是这样的。他不仅拿到了玄天石,还去了桃花池洗涤肉身,更安然无恙闯过了幻境。所以,按照规定,我让他成为了我们司徒家的客卿长老。”
林宝儿走后,司徒怡来到了密室,见到了她爷爷,把林宝儿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此子必定不凡,肯定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贪财好色。”老人坐在那,双眼绽放着睿智的光芒,声若洪钟,“怡儿,你以后见他,切不可表现出一丝不屑,还要尽力拉拢,知道了么?”
“爷爷,你没看到,他那双眼睛,好像要把我吞了似的。要不是他闯过了三关,我早把他宰了喂狗了。”司徒怡有些不满爷爷的吩咐。
老人家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你听爷爷的就是。好了,你先出去吧。”
司徒怡点头,走了出去。
她一走,老人双眼闭上,淡淡道:“千年必有圣人出,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会是此子么?”
声音飘渺无形,林宝儿自然不可能听到。
此刻已经凌晨三点多,竟然在信乐拍卖行呆了好几个小时,林宝儿决定,回去找王粲。
毕竟,偷偷拿了个戒指,看着极美,她一定会喜欢的吧?
只是这么晚了,也不知道王粲是在嫂嫂家还是自己家里,林宝儿犹豫着:算了,找个地方睡一觉,白天再去吧。
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几个小时,林宝儿一边消化着今晚所遇到的一切,一边看着一旁眯着眼的小东西,啧啧称奇:“你叫啥名字?”
小东西“吱吱”叫着,林宝儿哪里听得懂。
看它又萌又可爱,随口道:“要不叫小白?看你毛发都是白的,很适合你啊。”
小东西嘎嘎怪叫着,显然不满意这名字。
林宝儿嘿嘿笑道:“起名可不是我的强项,既然不叫小白,那就叫小可爱吧。”
任凭小可爱如何再叫,他都不理会,倒在床上就睡。小可爱无可奈何,跳到他身上,也睡了起来。
一觉到了早上十点,林宝儿洗漱完毕,回到了家里。
彭云云还要上学,二老也不在家,林宝儿无奈,打了个电话给王粲,没想到她今天没上班,竟然就在隔壁。
来到隔壁,敲了门,看到王粲,林宝儿嘿嘿笑道:“今天没去上班?”
王粲白了他一眼,嗔道:“好意思说。这些天都不见你人影,连家都不回,是不是宾馆里有美女在等你啊?”
林宝儿哈哈大笑,捧着她娇靥道:“哪个美女还能比你美?”
王粲害羞,推开他,低声道:“嫂嫂在家呢,别让她看了笑话。”
嫂嫂还在?
林宝儿吃了一惊,不敢再逗她,问道:“嫂嫂现在还闷闷不乐么?”
上次那事,伤了嫂嫂的心,也让林宝儿郁闷了好几天。事情过去了,嫂嫂应该恢复了吧?
王粲摇着头道:“哎,也不知道嫂嫂怎么了,不太说话。每当我说起你的时候,她更是不理不睬。喂,是不是你得罪嫂嫂啦?”
林宝儿苦笑,自己得罪的可不轻啊。但他哪里敢和王粲说?
“哪有,我敢得罪嫂嫂么?她可帮了我们老大的忙呢。”林宝儿尽说好话,“对了,我昨天买了个戒指,很漂亮。专门来送给你的呢。”
王粲一听,脸上笑靥如花:“真的?拿来我看看。不行,我们先出去,你再给我。”
似乎想起什么,她带着林宝儿推门出去了。
俩人回到自己家,林宝儿把戒指拿了出来,只一眼,王粲眼睛再也移不开:“天啦,真的好漂亮!”
“你,你给我戴上。”王粲红着脸,低声说道。
男人送女人戒指,要么是订婚,要么是结婚。以她和林宝儿关系,也该到了这一步。
见她脸红的不行,林宝儿心中莫名生起一股满足感。能让自己的女人开心,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
他小心翼翼给王粲戴上,心头突然热了起来。
好些天没看到这丫头了,更不要说做那种事了。
现在虽然是青天白日,但……
白日宣淫四个字飘然浮在心头,让林宝儿差点战栗:“粲粲,我们……”
他一个眼神王粲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红着脸道:“不,不好吧?爸妈他们就要回来了。”
“嘿嘿,那我们快点。”不说还好,一说林宝儿更加激动,一把抱住这丫头,朝自己房间走去。
王粲娇呼,想要反抗,浑身酥软无力,哪里能反抗?再看被他戴上的戒指,芳心幸福:就让这坏人得逞一次吧!
房门打开关上,没有两分钟,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一阵一阵,使得听者血脉贲张,闻者兽血沸腾。
林宝儿的强悍王粲是领教过的,本来都十点多了,想要在一个小时内解决战斗,不使出点绝技,怕不可能。
所以她今天也大着胆子,做出以前没敢做的事。呻吟也比前次大了许多。
林宝儿没想到王粲还有这一面,动作更加有力,速度越来越猛烈,但,就是不能达到最完美的地方。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王粲父母带着云儿回来了。
一进屋彭云云就诧异道:“爷爷奶奶,这是什么声音啊?咦,从爸爸房间传来的。”
她皱着可爱的鼻子,王大柱他们是过来人,哪里有不明白的?
对视一眼,都呸了一口,说道:“没事,没有声音,哪里有声音啊?云儿,爷爷今天中午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你想吃什么?”
“好耶,我要吃红烧肉,还要鸡排……”一连点了许多带肉的,让王大柱看着直摇头:这小丫头,跟她老子真有的一拼了。
几人立马离开,李华香更是哼道:“这小丫头,怎么大白天的就和宝儿做起了那……那种事?哼,我还以为她冰清玉洁呢,没想到……”
王大柱苦笑道:“算了,别说了,这事就当你没看到吧。”
几人出去,林宝儿继续他的垦丁之旅,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把最滚热、最有冲劲的东西,喷洒在王粲体内,战事才终于消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