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说,或者不说,这是个问题。
最后,我还是说了,如果我不说往下樊辣椒一定会对我不理不睬,她现在是病人我得让着她!我说完以后樊辣椒只是一声叹息,然后再没说什么话,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叹息我最后没最大限榨取到叶家成,还是在为袁琳的事情而叹息,如果是为袁琳的事情,估计她和我一样的感受,怪自己没早早告诉袁琳,她还知道袁琳喜欢叶家成。
和樊辣椒聊了一些别的事情,蒋冰回来了,扶着一拐一拐的梁佳进来,梁佳穿着一双大大的白色拖鞋,整个左脚的脚板都用纱布裹了起来!
“梁佳你怎么了?”樊辣椒问。
“倒霉吧!修甲的时候被割了一刀!”梁佳给樊辣椒一个苦笑。
我汗啊,修甲需要用到刀具吗?怎么会刮伤呢?当然我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我并没有问出口,人家梁佳挺可怜的了,我还在人家伤口上撒盐我还是人吗?
坐了一下,医生把蒋冰叫了出去,樊辣椒说想睡觉,我送梁佳这个病人回宾馆。扶梁佳出到医院门口我才想起车钥匙在蒋冰那里,想回去向蒋冰要,梁佳说走路吧!那就走吧,郁闷走了一半梁佳走不动了,坐在马路的路基上面。
“我说了开车!”
梁佳没说话!
“上来吧!”我弯下腰,“免费十一路车子!”
梁佳上来了,趴在我背部,我抽住她两条腿,深吸一口气,往前走。
梁佳的体重比樊辣椒要轻一些,比蒋冰貌似也要轻一些。她的秀发很香,全身都是香气弥漫,可能是因为刚刚做完美容的缘故,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味道不停钻进我鼻子。这感觉很棒,虽然我没有背过梁佳,却仿佛觉得这一幕很熟识,好像……我不清楚是不是我神经出问题了,真觉得这一幕很熟识很熟识。
“宁浩。”梁佳说,“有没有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
“有,你也有?”我汗,不是这么巧吧?
“记得保安那个单车吗?就那个感觉!”
梁佳说的就是对的,我还奇怪呢,那一幕就仿佛是这一幕,梁佳也是在我后面,不过当时并不是我背她,而是用单车载,当时更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寂静的深夜。
“记得,我还记得那个垃圾堆,还有你的房子,还有遥遥,对了遥遥呢?”自从上次卖日用品公司后就没有看见过遥遥,不知道她怎么样!
“在温州这边,我们的日用品公司!”梁佳回答。
“真的?你不早告诉我?不过她在这边也挺好,可以帮你忙!”
梁佳没说话。
终于走到宾馆,在门口,梁佳让我放下她,可能觉得不好看,最后我是扶着她进去的。
“饿不饿?我帮你去弄点吃的回来!”回到房间,我问梁佳。
“我想洗个澡。”
洗澡好像不适宜吧?不过我没说出口,随即去给梁佳找来一只袋子,在桌子上面拿的用来装日用品的袋子,我把袋子倒空,让梁佳坐在床上,我则拿袋子小心翼翼把她的左脚包裹起来,做一个防水的防护。在包的过程中,我发现梁佳的脚很漂亮,白白的、滑滑的,脚瓜还很有立体感。
“可以了!”包完了,我说!
梁佳看着我,目光很温柔,还有些别的内容,就是反应不过来。
几秒后,我发现了,刚刚的过程太暧昧。
“对不起。”我飞快道,“你赶紧去洗澡吧,我看着你,不是,我不是要看着你洗,我只是……我在外面,不放心。”
梁佳哦了一声,站起来,慢慢走向衣柜那边,看她走出两步好像要摔的样子我飞快扶住她,扶她到了衣柜前面,她自己找衣服去了,我在外面等着,大概等了五分钟,她一声尖叫,把我叫了进去……
半个钟以后,我离开了宾馆。
刚到医院门口,我就接到一个电话,蒋亮的电话,蒋亮说他那边有眉目了,找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知道丁丁在什么地方,今晚就带他去找。我很高兴,有点冲动立刻赶过香港,可不行,蒋亮不需要我去,给我打电话就是告诉我一声,和我分享这份莫大的快乐。
“找到了马上给我电话,或者你们回来的时候直接飞温州,大家都在这边呢!”我说。
“如果丁丁不反对,我们去温州!”
挂断电话,我进医院。
“杂志呢?”进了病房,看我两手空空,樊辣椒说,“忘了吧?去买,立即!”
我又离开了医院,用了半小时时间才找到书报摊买回几本杂志。
樊辣椒在看杂志,我在给她削苹果,我心里在想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似乎我和原本和梁佳保持很好的一段关系给弄糟糕了!她说她爱我,一直都爱,我信,因为许多时候我都能感觉出来,只是每每那个时刻我会选择逃避这些烦人的问题。今天之后仿佛无法逃避了,她还让我不要多想,哎,她越这么说我越会多想。
“宁总,你看看你手里的苹果。”樊辣椒说。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苹果都让我给削没有了,“对不起,我再削一个。”
“看你心不在焉,想什么呢?”樊辣椒放下杂志,看着我,“是不是担心蒋亮那边的事情?或者担心黄小淑?马若云?还是别的?”
“蒋亮吧!”
“瞎担心什么?今晚就有结果。”樊辣椒笑了笑,假笑,“我们说说真话吧,我知道你不是在担心这个事情,你在想别的事情。”
我汗,被樊辣椒金睛火眼识穿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过去时,我手机响了,接完以后我立刻离开医院,开着车子往机场赶。专家到了,给我打了电话,我奇怪她上机前不给我打,下机才打,我还以为今晚才到呢!
很快的,我到了机场,在约定地点找到这个专家,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高高的,穿着得体,不过看上去很冷漠,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你好,陆教授。”这个专家姓陆,袁琳舅舅告诉我的。
陆教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上了车才告诉我,她要立刻去医院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