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客厅的人几乎都走完,只剩下喻安竹和薄景杭,还有长老三人。
喻安竹这才上前道,"如今冷家会医术的人一见几乎没有了,所以,为何长老不肯相信下二伯的眼光,以及相信我呢?我不会让冷家垮掉,它还是冷家。"
长老浑浊的眼中微微一闪,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又沉了下来。
"胡说什么,我冷家怎么可能没有会医术的人了。"
不论喻安竹再说什么,长老总是不肯松口。
就在这时,薄景杭淡漠的声音响起,"若是冷颜还活着呢?"
"阿颜?"长老听到冷颜的名字时,脸上终于又染起了希望。
只是短短的几秒,又湮灭了下去,"阿颜,怎么可能还活着?她已经死了。"
喻安竹诧异的看着薄景杭,没想到薄景杭会突然说出自己的秘密。
而薄景杭在意识到她的视线时,微微颔首。
喻安竹还是瞪大了眼,不过,还是相信了薄景杭的抉择,她抿唇道,"是,冷颜没死。"
"阿颜在哪里?"长老说着,拄着拐杖来到喻安竹面前,伸手就想抓她的手。
碍于薄景杭的视线,他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喻安竹狠狠的咬了下唇,"因为我就是冷颜。"
"什么?"长老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是怎么也不肯相信,还寒声道,"冷家今天不方便接客,麻烦薄院长带着薄大少奶奶离开吧!"
薄景杭伸手紧握住了喻安竹的手,声音也没任何温度,"长老为什么不问问只有阿颜和冷家知道的一些事呢?"
长老的视线再次放在了喻安竹的身上。
喻安竹低了低眸,随后,才抬了起来,"我小时候,拔过长老你的胡子,然后你还很愤怒的差点打了我。"
听到这,长老的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
喻安竹知道对方是有些相像了,她继续说着,"我五岁的时候,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
喻安竹又说了好些,而这些事,只有冷家人知道,其他外人根本不知。
可长老还是不敢相信喻安竹的身份,哪怕有薄景杭作证。
最后,在薄景杭带着些威胁,又拿出了二伯的一些物证,长老终于相信了喻安竹的身份。
不过,长老还是未完全信任喻安竹,只是让她管理了表面的一些事。
喻安竹也不在意。
从冷家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接近晚上十一点左右了。
喻安竹还是被薄景杭抱着上了车,上车时,她已经睡着了。
将小女人轻放在车座上,看着她绝美的睡颜,薄景杭唇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今天若不是她亲口说她小时候的一些事。
他还真的不知道她小时候是那么调皮。
"阿颜。"他低喃了声,一时无法受控制,吻上了她的唇。
睡梦中的喻安竹,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伸手想去推开那人,反而还被压得更深。
"唔!"她不满的低吟了声。
"乖,要会换气。"
耳边不知是谁在低声叙说,她还真的学着换了气。
薄景杭好久以后才放开了喻安竹,回到驾驶座位上,将车给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