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忽然被握住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彼此的手被冷二伯放在了一起。
喻安竹诧异的看向了二伯,薄景杭则是明了,他对冷二伯开口道,"二伯,你放心,我薄景杭会一生一世好好爱护阿颜,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喻安竹不是第一次听到薄景杭的表白了,心还是控制不住猛地一跳。
"二伯。"她娇羞的叫了声,想将自己的手从薄景杭的手里抽回,薄景杭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薄景杭再次开口道,"等二伯身体好了,我们就把证领了。"
喻安竹的脸不受控制又红了红,这次彻底将自己的手从薄景杭的手中抽离。
她开着口道,"二伯,我去把保温桶洗了。"声音有些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羞。
话落,她拿着保温桶和碗快速出了病房。
病房里,薄景杭低低的一笑,在视线触及到冷二伯探究的视线时,他笑容隐了去。
想到以前自己对冷二伯的冷淡,这刻,他忽然有些紧张。
冷二伯好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布满皱纹的手朝着他伸去。
薄景杭也将大掌抬了过去。
冷二伯在薄景杭的手心缓慢的写着,【二少,你一定要好好照顾阿颜,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好像查到了简希禾和冷光震的证据,还得麻烦你去冷家一趟。】
"二伯,你放心,阿颜,我会照顾好她。"薄景杭郑重的道,想到简希禾的这个人,他眸底划过阴郁,和狠辣,"至于简希禾,且不说阿颜会如何对他,我也不会放过他。"
不止因为简希禾害了他心爱的女人一家,以及简希禾以前可还是阿颜的未婚夫。
光是后一条,他就想弄死简希禾了。
卫生间镜子前,喻安竹洗好了保温桶和碗,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满脸通红,就像个娇羞的小姑娘。
她心底划过一抹懊恼,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
刚才出病房门时,还听到了那该死的薄狗笑声。
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男人的表白声,还一字一字响在她的耳边。
心底宛若被盛满了甜酱。
可想到简希禾时,喻安竹眼底又迸发出恨意,她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
是简希禾想烧死她二伯?
拿着保温桶和碗,她朝着病房去。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以前的同事,看到喻安竹时,有些惊讶,不过,想到喻安竹现在回学校上课,又笑着道,"喻医生我们都在等你回来,好好加油读完大学。"
喻安竹知道他们只是随口一提,并没什么恶意,笑着点了点头。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冷二伯已经睡了,薄景杭拿过了喻安竹的外套,还一手接过了保温桶,便带着她朝着外面去。
俩人上了车后,喻安竹的菜对薄景杭道,"小叔,冷家着火的事..."
"已经找到人了,不过那个佣人还是不肯供出幕后的人。"薄景杭想到这个,眼中划过阴郁,又对喻安竹道,"不用担心,我会让她供出的。"
"我想去看看是哪个女佣。"喻安竹看向了薄景杭。
薄景杭想了想,点了下头,"嗯,明天早上带你去。"
"好。"喻安竹点了下头。
这一夜,喻安竹睡的还比较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