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在梦里梦到二伯也离开了,她哭的不行。
"不要,二伯..."她猛地惊醒,从沙发上坐起了身。
随后见自己在病房里,而二伯就在不远处的病床上,那么安静的躺着,像没有一点生机。
病房里现在也只有她一个人,薄景杭去了哪里,她不知道,也不清楚。
掀开身上的毛毯,喻安竹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病床边,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再次掉下来,"二伯,对不起,都是阿颜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
她自责的不行,心里也是难受到了极点。
在她还要说什么时,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轻声打开,喻安竹只以为是护士巡房,没有去在意,直到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砸下,"二伯中途醒来了一次。"
喻安竹回身,扬起脸,就见薄景杭一身白色大褂站在自己的身后,他脸上的气色跟她一样不太好,眼底还有红血丝,眼睛下也是一片青色,还冒出了胡渣,他手上现在还拿着热气腾腾的粥。
喻安竹惊讶的看着这样颓废的薄景杭,不明白他怎么看起来跟自己一样狼狈。
想了想,她昨晚不小心睡着了,薄景杭应该一夜没睡,就一直在她身边和二伯的病床前守着。
她心底更愧疚了,还有心疼。
薄景杭好似看出了她眼中的情绪,他薄唇微勾,说出口的话也带着一丝调青,"既然如此,今晚就好好的***。"
"你..."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小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却是因为是害羞。
薄景杭见她心情好了不少,没再担心她,反而是拿着粥到了桌边,"过来吃早餐。"
喻安竹又看了眼昏睡中的二伯,她没再担心,因为刚才薄景杭不在的时候,她给二伯把了脉,脉象已经稳定下来了,至少证明这条命是保住了。
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好。
喻安竹乖乖的坐在桌子边,吃着薄景杭买的粥,薄景杭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也打开粥喝了起来。
粥还没喝完,喻安竹看着薄景杭还如此绅士的喝粥,她眼底微微闪了闪,果然,这样的男人,不管在什么环境下,用餐都是宛如贵族一般。
许是她看的太投入,薄景杭抬起了眸,俩人的视线相撞在了一起。
"看什么?"薄景杭的声音也响起。
喻安竹的脸再次红了起来,她快速低下头,不理会薄景杭在她耳边的笑声,她抿唇道,"小叔,真的谢谢你。"
"嗯,你知道,我从来不做..."
他还要说什么,她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人也向他靠了去。
鼻翼间瞬间萦绕着彼此的气息,薄景杭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还有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还有她的小手,他控制不住喉结上下滚动,身子微动,他就想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满足自己一番。
喻安竹回神,才发现俩人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太暧昧了,她竟然还在无脑的情况下,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这究竟是有多暧昧?
她脸一红,就想抽回手,谁知,手还没抽回,薄景杭就抓住了她捂着他嘴的那只手,还伸出舌,舔着。
手心里一阵酥麻,还瞬间传遍了全身。
喻安竹的身子狠狠一僵。
"小叔。"她慎怪的叫了声,语气也是撒娇的不行,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薄景杭更是悬崖勒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