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简希禾,喻安竹就想到那天在商场发生的事,她脸色一冷,面上也没了什么表情。
今天简希禾在这,她也没办法跟妈妈说什么知心话。
想到这,她平淡的开着口,"既然简少是来祭拜,那好好祭拜吧,我先走了。"
话说,她转身准备离开。
脚步才踏出,简希禾清冷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安竹,就是因为见到我,不祭拜故人了?"
喻安竹脚步一停,她没再继续往前走去。
简希禾的声音却又响起,"既然来了,就祭拜下吧,伯母知道你来,会很开心,阿颜也会很开心。"
喻安竹抿了抿唇,低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鲜花,她又舔了舔唇。
是啊,至少她得放下鲜花吧!
想着,她重新朝着墓地前走去。
站在妈妈的墓地前时,看着冰冷的石碑上,妈妈那一如既往美艳的笑脸,她在心底无声的喊着,"妈妈,我终于为你报仇了,你放心,很快,我会把爸爸的墓也给迁回来。"
在喻安竹的视线一直放在石碑的照片上时,简希禾的余光看向了她。
女孩脸上的神色很专注,又很平静,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感情。
他眸子里划过了一抹深思,收回了视线。
喻安竹没敢在妈妈的墓地前站太久,她匆忙的说了句,"伯母,你安心走吧!"这话自然是故意说给简希禾听的。
说完,她没敢去看简希禾的神情,又走到了自己的墓地前,停了下来,弯腰将花放了下去,她重新直起身的时候,心底话的也悄悄的说了起来。
"这一世,我会好好活着,会帮助二伯,重新让冷家洗白。"
等祭拜完后,她才看了眼简希禾,轻笑道,"没想到简少还真是深情!"
这话多少带着嘲讽的意思。
简希禾温润一笑,"阿颜会希望我幸福的,不是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眸光一直看着她。
喻安竹被他这眼神盯的有些发麻,生怕男人察觉出什么,她偏了偏头,冷冷的回了句,"我先回去了,简少。"
说完,这次真的直接离开。
等喻安竹走出了好长一段距离,简希禾才收回了视线,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墓碑上冷颜的那张笑脸。
他的眸子也越来越深邃,最终,他什么话也没说,朝着喻安竹的身后快步跟了去。
喻安竹没想到,她都出墓园了,正准备打车,简希禾的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这段路不好打车,我送你。"简希禾的面庞出现了在了喻安竹的面前。
看着车内坐着的简希禾,喻安竹下意识想拒绝,她的腹部忽然有些隐隐痛起来。
她知道自己痛经又犯了,没再拒绝,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坐进去后,简希禾就将车给开了出去。
许是喻安竹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简希禾明显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她摇了摇头。
"把这个用着。"简希禾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热水袋,丢到了喻安竹的怀里。
看到熟悉的热水袋,喻安竹怔了下,前世的时候,每次她痛经,只要跟简希禾在一起,对方都会给她用热水袋,还强迫她吃药。
果然,她还没继续回忆下去,男人又丢过来了一个小白瓶,"这里面的药,你吃一颗下去。"
喻安竹的眼眶瞬间通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