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没想到薄景杭是因为自己,才会被薄启丰给刁难,她心底划过了愧疚,将包给放回进房间,她就蹬蹬蹬的下了楼。
楼下,父子俩还在対持着,她正要开口,薄景杭没有感情的眸子看向了她,语气也没任何温度,"这里没你事,你下楼做什么?"
"小叔,我..."喻安竹张了张口,她下楼,自然不想薄景杭因为她,而被薄启丰给刁难。
"薄景杭,你今天不向她跪着道歉,你明天就不用去薄氏了。"薄启丰下着最后的命令。
薄景杭的脸色阴沉到了滴水。
喻安竹只觉得真的很不公平,她开口就道,"公公,如果您是让小叔去跟婆婆道歉,那我只想问,婆婆找人活埋我的事,您清楚吗?"
薄启丰不悦的眸子一下子看向了喻安竹,还冷嗤了声,"你婆婆是什么身份,会做这种事?"
"呵呵,那公公也觉得小叔会去无聊管家里的一些事吗?"这刻,她好像一点都不惧怕薄启丰,哪怕就算被赶出去了,她也无所谓。
然而,等她说完这话,心底才划过了懊恼,她刚才干嘛一时脑抽说出心底的想法。
喻安竹懊恼的不行,薄启丰却是从震惊到欣喜,他控制不住,几步走到喻安竹的身旁,伸出大掌就牵住了她的小手。
喻安竹因为被薄启丰那眸子看的有些惧意,让她下意识的没再躲开薄景杭的手,反而乖乖的任由男人牵着她。
"你..."薄启丰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接上。
许是因为薄景杭给了喻安竹勇气,喻安竹又笑着道,"公公,您身体不好,可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若您觉得小叔的处理方式不满意,那不如,我去警局报案?"
"滚上去。"薄启丰愤怒的道,浑浊的眸子已经一片赤红。
喻安竹缩了缩脖子,没敢再与薄启丰继续叫板。
薄景杭却是好心情的道,"爸,那您好好休息。"
话落,就牵着喻安竹的手朝着楼上去。
薄启丰已经气得胸口上下剧烈的起伏,他伸手就想拿过面前的东西,再次砸向喻安竹,但发现手里是他好不容易花高价买回的小花瓶,他又咬着牙给放了下来。
楼上,喻安竹和薄景杭一起上了楼,她才后知后觉的从薄景杭的手里挣脱开,整个人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就好像刚才发生了一场大战似的,她还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看着她这无意识的可爱举动,薄景杭宠溺的一笑,"你也有怕的时候?"
她又不是他,怎么可能没有害怕的时候?
但想到彻底得罪薄启丰的事,喻安竹的小脸一下跨了下来,她哀怨了声,"以后我在薄家的日子更难了。"
"你以前在薄家的日子好过吗?"薄景杭轻笑的问着。
喻安竹差点想翻白眼,还是忍了下来,薄景杭这话不是废话吗?她什么时候在薄家好过。
不过,好像她重生后,除了薄启丰无形威胁过她,薄景杭倒是一直没找过她任何事,还保护了好几次。
想到这,喻安竹又抿了抿唇,连忙道,"小叔,以后你可得罩着我了。"
"嗯,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薄景杭点了点头。
"你胡说什么?"喻安竹怒道。
"难道不是?你从上到下,我哪里没碰过?还是说,你觉得不满意,想重新体验下?"薄景杭说这话时,欣长的身子靠了过来。
喻安竹的脸蹭蹭蹭的红了起来,伸手,她狠狠的推了下薄景杭,在推开男人后,她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自己的方向跑去。
身后,还能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