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启丰要离开,米雪连忙跟了上去,伸手想拉住薄启丰,还弱弱的叫了声,"启丰。"
"不要以为自己是主母,什么话都能说了。"薄启丰佛开了她的手,浑浊的眸子,冷冷的看了眼她。
米雪吓得收回了手,脸上染上了苍白。
薄启丰没再看她,直接抬起脚步上了楼。
直到看不到薄启丰的背影后,米雪垂在身侧的双手,才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陷入了肉里,掐疼了手,她才恍然回神。
抬手,看着自己刚做的指甲断了五六个,米雪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是被气红的,她的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
薄启丰还真是冷酷无情,她在他的心里大概就是一个暖床的工具,还抵不上一个喻安竹吧!
米雪想到这,对喻安竹的恨意又加深了不少。
在不远处有女佣看过来时,她斥责了声,"看什么看,一个个想被辞退?"
女佣们本来还想壮着胆子上前,安抚米雪,被这么骂了一顿,谁也不敢再上前,很快散了去。
等女佣离开,米雪眼底闪过了一抹浓烈的恨意,走到角落,拨出了一个电话。
二楼房间,喻安竹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了文件袋,这里面是妈妈的照片,可她却不敢再打开,只得放到了抽屉里,又将关于妈妈的视频也放进抽屉,还特意上了锁。
做好后,她的心情还是没有轻松下来,心里是又疼又难受。
她努力压下自己的悲痛,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喻安竹洗完澡出来时,刚好有女佣叫她下去吃饭。
她应了声,便重新换了衣服,才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打开,就与薄景杭的身影撞到了一起。
喻安竹抬眸看了眼薄景杭,叫了声,"小叔。"说着,就打算绕过男人欣长的身子,下楼去。
谁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嗯?"喻安竹不解的回头看了眼薄景杭。
薄景杭绯薄的唇瓣紧抿,眼中带着不悦,就这么直视着喻安竹,好似要看进她的灵魂最深处。
喻安竹微微颦了颦眉,她低下了头,紧抿住唇瓣,"没有什么要说呀!"她说着。
"呵!"薄景杭轻笑了声。
"刚才冷家二伯打来了电话。"他这语气不紧不慢,就像在说给一个待审的犯人听似的。
喻安竹心咯噔一跳,而后又紧抿唇道,"二伯说了什么?"
"问你到家了没。"薄景杭回道。
喻安竹唇角轻轻的溢出了一抹笑,她就知道二伯懂她。
"小叔,我们下楼吃饭吧,我饿了。"她乖巧的说着。
薄景杭没再说什么,径直朝着楼梯去,喻安竹连忙跟了上去。
俩人来到楼下餐厅时,薄启丰和米雪已经坐在了餐桌上,晚餐也已经摆放在了桌面上。
喻安竹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才坐下,就见米雪双眼通红,好像哭过了似的。
她眨了下眼,不过,这也跟她没任何关系。
拿起筷子,她安静的吃起晚餐。
许是因为妈妈照片的事,她吃的有些食不知味,也没什么胃口,又生怕对身旁的薄景杭发觉,只得逼着自己吃完了一碗饭。
吃完饭后,她直接上了楼。
这次,男人没上楼,反而是朝着别墅门外去。
喻安竹不知道薄景杭去哪里,她也没去想这些,上了楼,她就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