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皱着眉,转身,冷冷的看了眼冷清。
冷清几步走了过来,抬手想去抓喻安竹的头发。
手还没碰到,喻安竹避开了她,视线还是冷漠的看着她。
见状,冷清双眸猩红了起来,她狠咬着牙,"喻安竹,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死了,冷小姐怎么办?"
看着这样的冷清,喻安竹觉得很好笑。
"你死了,我最开心,你现在给我滚出冷家,要不然我报警抓你。"冷清说着,人又走了过来,想去推喻安竹。
喻安竹又一次避开了冷清伸来的手,嘴里也冷冷的道,"冷清,我劝你还是别对我动手,以防你自己也像你爸爸一样,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你你你..."冷清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喻安竹没再看她,转身,就抬起脚步,准备进二伯的门。
然而,她刚抬起一只脚,冷清猛地从她身后冲了过来,伸手就想去推她。
喻安竹一时没注意,直接被冷清给推倒,在她倒下去的那刻,她反手抓了把冷清。
下一秒,俩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喻安竹还刻意压在了冷清的身上。
"啊!"冷清的惨叫声也随之响起,还对着喻安竹愤恨的骂道,"该死的贱人,还不快滚开,疼死我了。"
还好有冷清在底下垫着,喻安竹摔的并不是很重,也没感觉到身上哪里痛,她从冷清的身上爬起来。
站起来的那刻,才发现冷清的手腕脱臼了,正搭在台阶上,她化着妆容的脸上现在一片泪痕,妆容早就融化了。
"呜呜,喻贱人,我要杀了你。"冷清哭喊着。
喻安竹皱了皱眉,本来还打算上去去给冷清看下伤势,但是被这么骂,她有些不乐意的站在了原地。
这时,冷二伯的身影,急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还对喻安竹叫道,"阿...安竹,你没事吧?"
说着话的时候,冷二伯的目光都在喻安竹身上看了几眼,生怕她受伤。
"不是我,二伯。"喻安竹摇了摇头,用视线示意了下冷清,她淡淡道,"是她受伤了。"
"她怎么在这里?冷清,你是不是又想找安竹麻烦?"冷二伯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冷清还躺在地上,他根本都没上前去扶,直接对找来的女佣道,"扶她回去,别让她再进我这院子。"
"二伯,你怎么能帮外人对付我,是喻安竹她推我的。"冷清被女佣艰难的扶着从地上爬起,她还哭着叫着。
冷二伯已经没再看她,看向了喻安竹,脸色缓和了下来,"安竹,进屋子来吧!"
"嗯。"喻安竹点了下头,跟着二伯后面进了屋子。
屋外,冷清声音里带着恶毒,"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把你们的事给爆出去。"
"安竹,你别理会她。"冷二伯真是要被气死了。
"我知道的,二伯,你也别生气。"喻安竹跟着后面进了屋子,她又跟着二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才脸色严肃的问道,"二伯,你是找到了我妈妈的什么东西?"
"唉!"冷二伯深深的叹了口气。
喻安竹狠狠的咬了咬唇,她又深吸了口气,"二伯,你拿出来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冷二伯又看了眼她,这才起身朝着自己房间去,等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