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在车开出去时,她对薄景杭露出了一抹笑,"小叔,谢谢你。"
"你还真是容易被欺负。"薄景杭冷哼了声。
喻安竹,"..."
好吧,她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谁知,她不说话,男人的声音又响起,"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喻安竹脸上还是努力挤着笑,"小叔说的怎么不对。"
薄景杭深深的看了眼她,才收回了视线,又问道,"昨晚你做噩梦了?"
"啊?你怎么知道?"她好像是做了噩梦吧!
"半夜都能听到你的叫喊声,不是噩梦是什么?"薄景杭说着,视线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喻安竹脸色微微的红了起来,她叫的真的那么大吗?
不过,她还是皱了皱眉道,"婆婆真奇怪,这一年来,她从来没说让女佣帮我打扫房间,今天早上却那样说。"
她可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有可能是真的米雪想对她做什么事。
她觉得还是得防着。
"嗯。"薄景杭淡淡的应了声。
喻安竹挑了挑眉,等着男人的下文,然而,没有下文了。
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该死的薄狗,不说话,她怎么知道他那单音节是什么意思?
车一路朝着启仁医院开去,路上的时候,她拿出手机刷了下新闻,关于冷光震的新闻被压下去了好些。
也不知道是冷光震找人做的,还是其他娱乐新闻,已经冲淡了大众的目光。
一个小时后,车开进了医院,在停车场停了下来。
下车的时候,喻安竹忽然叫了声走在前面的薄景杭。
"小叔。"
薄景杭虽没有回应,还是停下脚步,看了眼喻安竹。
"你今晚还加班吗?"她眨了眨眼问道。
"有事?"薄景杭面上没什么表情,眸底深邃不见底。
喻安竹抿了抿唇,她想了想,还是开着口道,"我昨晚好像被人跟踪了。"
眼下也只能寻求薄景杭的保护了,若真是冷光震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次还会不会幸运的逃脱。
薄景杭听闻这话,泼墨的眉峰狠狠的蹙起,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随后,他颦眉问道,"你看到对方脸了吗?"
喻安竹摇了摇头,"离得太远。"她又将昨晚如何脱身的事,简单的说了下。
薄景杭轻笑了声,心中又是一番庆幸,但心底已经有了些答案。
"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了。"他对她承诺着。
喻安竹不敢置信的眨了下眼,男人已经没再看她,继续朝着医院大门去了。
进了电梯前,薄景杭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喻安竹不知道他是给谁打的,但知道薄景杭让对方保护她。
她尴尬的开着口道,"院长,其实我每次上下班跟你车就好了,没必要特意找人保护我。"
"如果我临时有别的事呢?"薄景杭不悦的看了眼她。
喻安竹没敢再说话,紧紧抿住了唇。
电梯这时也到达了一楼,薄景杭率先进了电梯,喻安竹低着头还没发现。
直到男人的声音响起,"还不进来。"
她才连忙抬起脚步,跟着后面走了进去,还乖乖的给按了顶楼数字键。
一上午的时间,还是跟之前一样比较清闲。
她甚至怀疑这整个医院,估计只有她自己这么闲了吧,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