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一个个被吓得,连忙点头应着,"对对对,是大少奶奶做的。"
"景杭,你听,我没说错吧!"米雪再次看向薄景杭时,眼神染上了小心翼翼,眼底还带着一丝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心思。
那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刚上楼的喻安竹,内心是热了狗的。
什么鬼,以为她今天心情好,就可以随意欺负她了吗?
这米雪还真是闭着眼说瞎话,她正要转身,走到栏杆边,替自己辩解着,薄景杭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楼下响了起来。
"是吗?我刚才还没进门,就看到阿姨你把果盘给丢了出去,呵!"说道尾音的时候,他还轻笑了声。
米雪的脸色一时涨红,又变白,转瞬间,变了好几个色。
楼上的喻安竹,默默的深吸了口气,还好这个家里薄狗的眼睛不瞎,相信她。
侧脸低头看了眼楼下,那男人欣长的身影,她收回视线,朝着自己的房间去。
楼下,米雪还想努力做着解释,薄景杭已经迈开步伐朝着楼梯去,一只脚还未踏上台阶,他停下步伐,转眸看了眼米雪。
那眸底没有任何温度,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他淡漠的开着口,"阿姨,如果想好好待在薄家,就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包括你请的什么侦探,这是我第一次跟你说这话,也是最后一次。"
话落,他没再去看米雪,朝着楼上去。
米雪的身子却是狠狠的一颤,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男人一步一步上楼的背影。
他竟然知道了,全知道了,现在还跑来警告她。
而他做的这些,不过都是为了喻安竹那该死的贱人。
想到这些,米雪除了恐惧以外,还有更多的是悲伤和仇恨。
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从眼眶流了下来。
正厅的女佣,没有谁敢上前去安慰她,若不是要收拾米雪丢掉的果盘,她们早就逃出了正厅,生怕危及了自身。
米雪一边落着泪,一边朝着楼上去,路过二楼的时候,她还看了眼喻安竹房间的方向,她扶着楼梯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扶梯上的倒刺刺进她的手心,她都没有感觉到痛。
"喻安竹,你别给我得意,我一定会让你好看。"她低声一字一字说着,说完,她加快速度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房,她反锁上门,便拿出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听了起来,她咬着牙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薄景杭已经发现了你的身份。"
"薄太太,我已经够小心了,如果你不满意,下次别找我好了。"电话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米雪上次找的侦探。
男人语气特别的漫不经心,还带着痞气。
米雪若不是还有求于这男人,她早就想将电话给挂了。
她努力挤出了笑容,笑道,"我这不是让你下次小心点吗?对了,这次还有个事需要你帮忙,你有兄弟吗?"
"我说,上次你答应我的事,还没为我实现,怎么又有别的事?"男人非常不情愿的开着口。
说到上次的事,米雪脸上的笑容又隐了去,她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让你帮忙调查个人,你暴露了身份,这次这事,保证你喜欢。"
"什么事?我先说好,钱不能少。"男人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