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你现在找到靠山,就不把我这个公公放眼里了是吧?"薄启丰愤怒道。
"我..."喻安竹张了张口,她根本都没有不放眼里好吗?
她只想安安稳稳的先在薄家待着,不想得罪任何一个人。
在薄启丰和喻安竹在书房时,躲在角落里的米雪,眼中划过一抹亮光,上前就想偷听什么,但是她刚走几步,就听书房门猛地被拉开,然后薄启丰铁青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米雪吓得立即退回了角落,脑袋里已疯狂的恶补了一通刚才在书房的画面。
书房里,喻安竹看着薄启丰往外走,她无奈的起身,追了过去,还忙道,"公公,你听我说。"
"说什么?"薄启丰停下脚步,震怒出声,随后一手颤抖的指着喻安竹,转眼之间,他又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薄启丰的脸色由铁青,变成了苍白,整个人都显得非常不好,明显是某种病发作了。
喻安竹一急,完全忘了对薄启丰的恐惧,上前就扶住薄启丰,急忙问道,"公公,你怎么了?我扶你进去坐。"
"哼,你别碰我。"薄启丰伸手推开了喻安竹的手,他步伐懒散的朝着自己房间去。
只不过,还没走几步远,他猛地又停下脚步,手狠狠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腰都弓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很痛苦很痛苦。
"公公。"喻安竹再次上前,准备去扶薄启丰,米雪的身影忽然出现,比她先一步扶住了薄启丰,还开口对她就骂道,"喻安竹,你对你公公做了什么?"
"我没有。"喻安竹狠狠的皱了皱眉。
"启丰如果出了什么事,待会有你好看。"米雪说着,赶忙扶着薄启丰朝着房间去。
薄启丰却是已经走不动路了,疼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冷汗。
喻安竹不再管其他,上前,推开米雪,就给薄启丰把了下脉,还特意用异能在薄启丰的身上察看。
然而,异能根本看不到薄启丰的身体状况,她狠狠的皱了下眉。
这异能到底是什么鬼的限制,在薄景杭身上看不到,如今在薄启丰身上也是如此。
"公公,我先和婆婆扶你进房,然后我用银针给你针灸下,这样会缓解你的痛。"喻安竹说着,回头看了眼米雪,"婆婆,你帮忙扶下公公。"
米雪眼神还狠狠的瞪着喻安竹,凭什么喻安竹让她扶,她就得上前啊,刚才她还被喻贱人给推开了,想到这个,她就特别生气。
喻安竹好似看出了米雪心中所想,她咬了咬牙,"婆婆,刚才确实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是在担心公公的身体。"
呵呵,是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继承权吧!
米雪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挤出了虚伪,"安竹,看你说什么,我来和你一起扶。"
俩人终于将薄启丰给扶进了房间,喻安竹下楼的时候,还没回到自己房间,薄景杭的房门打开,男人欣长的身影,站在房门前,看着他,探究的问着,"刚才楼上发生了何事?"
"公公突然病发,他心脏不太好。"喻安竹实话实说。
男人依然还是专注的直视着她,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
但现在救人最要紧。
见薄景杭还不开口,喻安竹垂下了眼眸,缓缓的道,"小叔,我去拿银针给公公针灸下。"
话落,她就推开了自己房间门,走了进去。
房门关上之前,她听到了薄景杭宛若清风般的声音,飘了进来。
很轻很轻,就像她听到的幻觉。
他说,"喻安竹,别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