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起来了。"忍着身上不适,喻安竹皱着眉推了下男人。
她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她怕自己看了就特别想哭,若说第一次是她不知情的情况,可第二次是她清醒,还自愿的。
而在这之前,他跟冷颜有过亲密。
呵呵。
不,她现在在想什么?她应该赶紧让薄景杭去救二伯。
见薄景杭还没松开她,她声音又冷了几个度,"薄景杭。"
"阿莫已经去做了。"薄景杭凤眸还未睁,手也没松开她。
喻安竹怔了下,虽然薄景杭让莫西林去找二伯了,但二伯只要不安全回来,她一颗忐忑的心还是无法放下。
"那我也要起来上班了。"喻安竹推了下薄景杭。
"真吵,你是不是精力还很旺盛,或者我们可以再运动一番?"薄景杭终于睁开眸子,接着房间昏暗的灯光看了眼她。
喻安竹脸颊一红,侧过了脸,她咬着牙道,"不需要。"
"呵!"薄景杭轻笑了声,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行。
男人的指腹带着点薄茧,触碰在她的皮肤上,她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小叔,不要。"她语气放软了许多,伸着手推了下薄景杭的手掌。
"那你就乖乖陪我一起睡。"薄景杭手还没有离开。
喻安竹狠狠的叹了口气,她现在压根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好吧。
但比起做那种事,她还是愿意闭着眼睡觉。
没再说话,她重新躺了下来。
看着女孩乖乖的躺下,还刻意往床边移去,与他拉开了好些距离。
薄景杭不悦的皱了皱眉,大掌一伸,再次将她搂进了怀里。
喻安竹依然要挣扎,薄景杭低沉的声音响起,"你还闹?"
特么,她闹个鬼啊!
她不是个孩子,会自己睡觉。
喻安竹悲伤的情绪,被薄景杭完全给逼走,随时处于爆炸的状态。
她又在心底努力劝着自己,冷静,只要等救出二伯就行了。
也不知是薄景杭身上淡淡的好闻味,还是她真的太累了,就这么再次在薄景杭的怀里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而薄景杭早已不在床上。
喻安竹迅速的下了床,想去拿衣服穿,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昨天脱在了薄景杭的办公室里,包括手机也是。
她狠皱着眉,拿过了旁边一张毯子裹在了身上。
她没有特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却也知道身上都是那种痕迹。
喻安竹朝着房门去,正要拧动门把手打开房门,就听到两道声音响起。
其中一道正是内科主任蔡永利,"院长,安竹昨天下午离开,就一直没回来过,连假也没请。"
喻安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急忙离开,忘了请假,当时她心里只有二伯出事了。
"嗯,没事,你先去忙吧!"薄景杭淡淡的回着。
"好。"蔡永利应了声,又关心道,"安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确实有些不舒服。"薄景杭不动声色的回着。
听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话,如果她不是当事人,有可能还会信。
呵,还真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
门外停了几秒,蔡永利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院长,那不是安竹的衣服吗?我今天还看到她穿了。"
喻安竹脑袋轰的一声,她刚刚还在心里默默**蔡永利没注意到那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