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杭眸子微微紧了紧,若不是因为这事,她估计还不会来找他吧!
呵呵!
想到这,他整个人散发出了寒气,刚才那番温柔和宠溺,好似从来没存在过。
喻安竹敏锐的察觉到男人的情绪开始不对劲,尽管如此,她还是要开着口说下去。
"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同意。"她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末了,还特意强调道,"但是丢掉芍药不行。"
她要尽自己最大能力,保护自己的在意的人,和一切。
薄景杭身上的寒气依然没有收敛,他甚至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喻安竹再次咬紧了唇,她的双手也又一次狠捏着,指骨捏得发疼,她都没多大感觉。
"小叔,这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求你了。"她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身段,不知道还要如何做,才能让薄景杭同意。
闻言,薄景杭跟是愤怒,半响,他冷笑了声,"就算让你陪...睡,也可以?"
他语气里满是嘲讽。
喻安竹的身子狠狠的颤栗着,在来的路上,她就猜到男人会这样说。
可她能怎么选?
她什么都选不了,只能同意,不是吗?
"是不是我同意了,你就可以答应帮我救人?"她眸子更红了,眼里带着悲伤,还有不甘。
薄景杭心里一痛,更多的还是怒,和暴躁。
"那你现在可以脱了。"他努力压下自己那种心疼的感觉,冷冷的开着口,她竟然可以为了救别的男人,什么事都愿意做。
呵,真是好极了,很好。
喻安竹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难道冷清还没满足他?
"现在是在医院。"她呐呐的开着口。
"所以呢?"薄景杭看着她眼神,觉得更烦躁,连语气都不耐。
喻安竹闭了闭眼,努力呼吸着,她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要不然二伯就会多一份危险。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眸子里已经没了任何情绪,她抬手就去脱衣服。
甚至动作很快。
薄景杭看着她干脆利落的样子,上前,就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愤怒道,"简希禾就值得你这么做?"
"什么?"喻安竹不解的睁大了眼。
薄景杭才意识到自己是想错了。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缓和了些语气,低沉的问道,"你是要救谁?"身上的戾气,已经被他收敛。
"二伯。"喻安竹提到二伯的时候,特别害怕二伯跟爸爸一样。
"我们快点吧!"她语气平静的道,音低是带着对待会发生的事,悲伤又无奈。
薄景杭微微皱了皱眉,"冷家二伯?"
喻安竹没再去回应他,她只觉得烦,他既然要羞辱她,为什么还要问这些。
她只想快点结束,去救二伯。
咬着牙上前,来到薄景杭面前,她踮起脚尖,就主动压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薄景杭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他不是那种对女人无法自控的人。
刚才听到她的答案,他欣喜的心情还没来得及消化,现在就被她扑了上来。
他能当她是主动,而不是被强迫吗?
薄景杭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伸手推开了喻安竹,看着她只穿着少量的衣服,他眸底越发的深沉,额头上的青筋浮现,他还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喻安竹,你会不会后悔?"
他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在问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