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猜到他说什么。”虽然这么说着,但楚星芒还是接了电话。
“星星啊,”乔慷立一出声,就是那种祈求的语调,“你不能这么做啊,乔氏企业是咱们乔家,你怎么能……能怂恿萧九爷收购了呢?”
楚星芒:“……”果然。
乔慷立:“星星,你在听我说吗?算我请求你,不能这样毁掉乔家家族企业啊。”
楚星芒真是忍不了他,冷笑出声,“你已经不管公司了,还在乎他死活做什么?你不是连董事长之位都拱手让人了吗?现在还出来管这些做什么?”
“即使拱手让人,给的也都是咱们乔家自己人,现在萧九爷打压后,又收购,这……这,这是毁了乔氏企业啊。”
楚星芒不想与他废话,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乔慷立:“我还能在哪啊,当然在乔家啊。现在一家人都在这里,还有你大娘,我们都在想办法,我只能求你了。”
楚星芒:“你在家,那正好,你放出免提。”
“恩?”乔慷立,“你给我一个说法就行了,多说无益。”
“放出免提,否则我就挂电话了。”
乔慷立看向梅思悦,最终,还是按了免提。
楚星芒的声音顿时在大厅里响彻:“你们都在是吧?是围在一起,想着怎么对付我吗?”
乔琦盟一听到楚星芒的声音,立即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冲上前,将乔慷立的手机抢到手里,对着电话破口大骂道:“叶星,你可真贱,你是怎么讨好的萧九爷,让他对你这么言听计从,不如跟我们说说?”
楚星芒听着他骂自己,也不恼,道:“可惜,我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不还是得求我吗?”
“你!”
“怎么,现在还这么嚣张?是想乔氏企业真的被收购呢,还是破产呢?想不想尝尝股价大跌,申请破产的滋味?想不想尝尝乔氏企业破产后,那成千上万人失业,骂你们的滋味?”
乔琦盟:“叶星,你不要做得太绝!”他气的手都在颤抖。
楚星芒:“我做的绝又怎么样,你能拿我如何?乔氏企业于我没有任何感情,我不在乎它是死是活,倒是你,乔董事长,是不是很想哭呢?”说是这么说,但是楚星芒不会真的让一个公司“死”掉,让那些无辜的员工们受牵连。
乔琦盟:“你个叶氏出来的下贱货,你不就是仗着你有萧九爷的撑腰吗?狗仗人势,你拽什么拽?”
楚星芒笑道:“怎么办?你还就拿我没办法,乔琦盟,你不是做梦都想当乔氏企业的懂什么吗,可惜,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乔琦盟差点气吐血:“为什么针对我?叶星,你脑子进屎了是不是?我怎么惹你了,你和我过不去,和我妹妹也过不去!”
听着他的怒骂,楚星芒却淡然的很,依然笑意盈盈,慢条斯理地说:“怪就怪你是梅思悦的儿子。我知道她也在,你告诉她,只要不说出当年的真相,不承认当年放火杀害我妈妈的事情,咱们都谁都别想好过!”
乔琦盟看了眼旁边坐着的母亲,“去你吗!你给我等着!”他‘啪’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还不行,又将电话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随即碎掉。
这几天,楚星芒针对乔家的,他损失最惨重,董事长没当上,股份没弄到手,现在公司都快没了!
乔家一家人都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每个人脸上现在表情各不相同。
梅思悦面不改色,像个千年老妖婆一样,浑身笼罩着黑色雾气,令其他人不敢靠近,也不敢多看,而她坐在轮椅上,一句话都没说,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似的。
乔琦盟来到她跟前,弯着腰,说:“妈,现在怎么办?这叶星无法无天了,没有人治住她了吗?!”他气道,“咱们乔家的家族公司难道就这么毁在她手里了?”说着还有无意瞪乔慷立,嘴里嘟囔着,“什么女儿,弄回来个罪孽!”
楚星芒没有回来前,乔家大小事都是他们一家说了算,现在却全都被楚星芒控制了,“一个乔家被她搅得天翻地覆!”
乔慷立低着头,直叹气。
梅思悦刚从警局出来,家里才安稳几天,这又闹出这些,他岂能不恼?
乔琦盟见自己母亲不说话,更烦躁了,“妈,这怎么办,你怎么不说话?萧氏HC集团咱们根本不可能抗衡,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乔氏企业被收购?以后咱们一家老小,就等着喝西北风,等着死吗?”
乔慷立:“唉,都怪我,怪我,我会想办法的。”他这些天,几乎是夜夜未曾睡好过。
乔琦盟:“你能想出什么办法?”
“我……”乔慷立还想说什么,兰如月拉了他一把,“你别说话。惹他干什么?”
这时候,乔潇潇说:“哥,你不是和叶荆连关系好吗?”
乔琦盟瞥了她一眼,冷嗤道:“叶荆连监牢都快坐烂了,还能帮上我什么忙?你不会还想着他吧?”
杜娟忙说:“潇潇,真的假的?叶家的人咱们可不能挨上边,那个叶荆连是被萧九爷整的,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你不能再想着他!听到没有?”
乔潇潇:“妈,我知道,我没有。我只是想说,其实叶氏还在想着捞叶荆连出来呢,咱们不如借助乔氏的力量打压楚星芒。咱们都知道,也只有叶氏,楚星芒才忌惮一些。最近我在叶氏娱乐公司也偶然能听到池总监说一些楚星芒的坏话。Moonstar公司的艺人抢走叶氏娱乐公司艺人好些个资源,她很生气。”说着,她看了乔雨濛,“大姐姐应该也知道这些,所以,咱们应该利用叶氏,借助叶氏的力量打击楚星芒。”
乔雨濛:“呵,你倒是聪明,这个时候说这些,你怎么不说你上次在乔氏公司大楼下告诉楚星芒,四姑姑疯了的事情?”
众人的眼神全部落到乔潇潇脸上。
乔潇潇心头一紧,慌道:“这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我没觉得有什么,怎么了,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