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花糖被白布包裹出的眼光震撼不已,拼命想动却只能挪动几寸而已。
为什么刚醒来他就在这里?花糖感到无力又慌张,好像一个豆子砸响自己,她就能一命呜呼上西天。
皮鞋跟踩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花糖似乎感觉到一个阴影在慢慢放大。
“受死吧!”盛夏冷彻寒冰的声音贯彻落实在她身边。
温栩,花糖在死亡真正来临时,颤抖的心忽然就念着这个名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继续听到心悠长而动情在说,温栩永别了。似绿叶在风中缓缓飘到平静的湖面一般。
“花糖!”温栩本来坐在办公室处理堆的像山一样多的文件,洁白细长的手指正拿着笔在合同上飞着虎迹,忽然心口一痛然后花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像被弹簧弹到脑海里,本来虚弱的身体更是一软,皱着好看的眉喊出花糖两字,吐出鲜红的血。
血如冬日的梅花绽放在白皙的纸上,一旁的男人看到了,先是一惊再是十分悲痛的看着吐血的温栩苦口婆心的劝说:“温总,你怎么了?唉!您现在的身体本来就贫血,还吐了一口这下可怎么办?您还是放下笔回去好好休息一个月再来吧,身体最重要啊!如果你不要身体也要为花小姐着想啊,她如今在医院生死不明,家族人又虎视眈眈她那庞大的家产,一个好朋友要杀她,另外两个朋友又不知下落,还有一个朋友又没有本事,唯一可靠的人就只有您了,您要是倒了她可怎么办?”
温栩抽出一张纸擦擦嘴上的血,掩耳盗铃般闭眼躲避像乌鸦喳喳不停的话语,开口说:“再去打印一份合同过来。”
他脸色平淡无奇,身体男人头疼的捂着额头说:“我的温总啊!你真的不在乎花小姐了?”
温栩睁开眼睛,深邃的眼底毫无波澜,平淡的眼光示威的看着男人说:“我刚刚说什么了?”
男人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说:“总裁你就装吧!以前不喜欢处理文件叫我代笔自己出去遛弯的你现在这么死命签名各种合同,摆明了就是想逃避自己对花小姐那颗炽热的心!这样逃避是没用的……”
男人还想说下去,温栩把手里的钢笔扔到桌子上发出响声严肃的说:“减去一个月的工资。”
男人不惧,硬着头皮说:“我还是要说的,工资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终身幸福!”
温栩把合同哗啦撕了,不耐烦的对乌鸦说:“三个月的工资!”
男人声音低了一点,但还是继续滔滔不绝的说:“花小姐只是遇到挫折才这样,你现在要是荡一个贴心的丈夫……”
温栩眼神一狠,用手把文件推倒吼道:“三年工资!”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办公室。
温栩看着乌鸦离开了,才像得到解救一般躺在转移上捂着心脏呼吸着。
这助理在商场的口舌之争倒是厉害,没想到现在竟然敢用到自己身上,难道他真的表现的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