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焦利的带路下,两人离开了支竹林,成功和学院的老师们相接,在老师的帮助下,慕景被送去了医院。
慕景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傅倾流也守了他两天。
夜幕降临时,焦利突然激动的从窗户跳进来,傅倾流差点以为是慕思回来了。
但看焦利这么激动的样子,傅倾流回头,慕景躺在床上,盯着洁白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焦利跳到床上的一瞬间,体型缩小,亲热的蹭了蹭慕景的脸。
慕景回神,揉了揉它的脑袋,撑坐起来,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个人。
“傅,傅倾流?你怎么在这?”
太久没说话,慕景的嘴唇很干,声音也很沙哑。
傅倾流给他倒了一杯水:“我一直都在。”
慕景一口喝完,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傅倾流又去了一边的柜子上,找到两支果味的营养液:“喏,医生说你醒了就可以吃东西了。”
慕景接过,再次一口喝完,环视一眼四周,问:“慕思呢?”
他想起来了,那人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后来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慕景记得,傅倾流也被抓了。
所以,他们是得救了?
这次的遭遇,对慕景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
那母星来的医生,分明是冲着慕思去的。
若不是他打不过慕思,不对,若慕思不姓慕,他一定会要他好看!
“啧啧。”
慕景的神情太过狰狞,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傅倾流轻轻摇摇头:“景儿弟弟,有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在,你一醒来问的人居然是慕思?过分不?”
慕景没心情开玩笑,他想宰了慕思想法都有了:“我……”
算了!
“你为什么也会出现在支竹林?”
“嗯?”傅倾流眨眨眼,摸了摸慕景的头,一脸纯良:“慕景,你怎么了,我们不是一起去的吗?”
慕景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所以,慕思假扮他的这几天,傅倾流没发现吗?
不可能啊,傅倾流的直播,他也看了,傅倾流和慕思的相处模式和他的完全不一样,不可能没认出来。
“你故意的?”
傅倾流撇撇嘴:“慕景,你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老气横秋的,一点都不可爱!”
她伸了个懒腰,“哎,照顾你两天了,腰酸背痛的,我先回去睡了!”
“等等!”慕景叫住了她,迟疑道:“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傅倾流想了想,问:“哪方面的?”
照顾慕景,其实很简单,大部分时候都没事做,傅倾流又恶补了不少星际的事。
慕景想了想,说:“有没有虫族进攻,或者某个地方有战乱……”
傅倾流:“……”孩子,干脆点,直接问母星是不是被拿下了,我知道你想问这个!
她说:“还真有,母星被虫族攻击了,听说死伤惨重,男女星派了不少人去支援,听说,没个三五年是没办法重建了。”
慕景对母星能不能重建的事并不关心。
不过这个消息,也让他知道,母星,确实对人类撒谎了!
傅倾流摇头叹息:“哎,重建需要这么长时间,你说,人类会不会至此绝后?”
慕景耳垂一红,这件事——他表示他还小,和他无关!
“对了,我才知道,原来七队的人也来了帝星,跟着一起去了母星!”
模拟舱后两天,慕思他们就醒了,不过,司昊苍对他们下手太重,即便有傅倾流帮忙,醒来后他们还是有些后遗症。
又养了几天,他们被安排暗中保护傅倾流和慕景,也一并来了帝星。
这事慕景知道,不过他们居然去了母星!
慕思和慕景交换身份的条件,就是让慕景去母星的。
谁知道,他们居然已经去了!
慕景表示,不高兴!
在帝星休息了两天,在巴顿的召唤下,两色订好了回程的机票。
收拾东西时,傅倾流发现,她还没把军事学院留下的定位器交回去。
“慕景,等等和我去一趟学校吧。”
“怎么了?”
“学校发给学生的定位器,我忘记还了。”
慕景不在意的说:“给我吧,我替你还。”
傅倾流把东西交给他,慕景接过来一看,眉头紧皱:“你确定,这是定位器?”
这分明是监控器!
慕景对这东西不陌生,慕家考核的时候也用过,这种东西轻易不会损坏,只要不是被粉碎,它的功能就会一直在。
得知这事后,傅倾流整个人大写的懵,连忙问:“关了吗?”
慕景摇头。
“草!”
那岂不是这几天她们吃喝拉撒都被人监视了……不,是在支竹林那天!
毕竟,回来后傅倾流就换了衣服,这东西也随着那件衣服一起扔进了洗衣机里。
慕景把监视器快递给了学校,两人回到724星。
关于这件事的后续,傅倾流没在关注。每天老老实实的和巴顿修建精神力,偶尔和慕景去一趟支竹林来个实际练习。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某天,从支竹林回来后。傅倾流带着一身伤,疲惫的回家洗了个澡。
话说,她现在已经掌握了怎么控制精神力,为什么不去模拟舱,而要去支竹林受苦?
还不是因为她胆小,不敢一个人躺模拟舱!
疲倦的睡了一觉,醒来时浑身酸痛,那滋味,别提了!
可惜,今天和巴顿约好了去基地训练的,对了,明天又要直播了。
哎,苦命的人!
草草收拾好后,傅倾流去了和巴顿约定好的地方。
巴顿穿着便服,早早的就到了。
见傅倾流来了,巴顿不满的皱眉:“你来晚了!”
傅倾流老老实实的,还以为少不了一顿臭骂,谁知巴顿说完这句话后,没在说别的,而是带她去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淡雅,背对着大门的地方,坐着一个人。
听到动静后,那人转过身来,那是一张英俊的脸,傅倾流总觉得在哪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面对那人,巴顿笑得犹如一朵菊花:“司少将。”
对方淡淡的嗯了一声,看向傅倾流:“这位,就是阁下的弟子?”
傅倾流听着这声音,总觉得很耳熟。
可这人吧,很奇怪,越想记起来,就越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