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忙的要死,但萧冉还是坚持着朝九晚五,下午不上班的习惯,就连刘备都好几次在萧冉的耳边暗示,但萧冉就装着没听见,弄的刘备也很无奈。
说实话,萧冉实在不喜欢那些琐碎的事物,按着萧冉的意思,自己做好了大的规划,然后下面的人补充细则,具体实施就是。要自己整天呆在那干嘛?和诸葛亮一样还不得累死了。萧冉已经计划着等到什么时候百姓的房屋建造完毕之后,就将田丰调到太原来,做个办公室主任,田丰不是刚烈吗?不是喜欢刚而犯上吗?都让他去弄,自己也好躲清闲。
时至中午,萧冉又出了郡府,刚走到门口,一旁的张宇就抬起了头,“军师要走了?”
“嗯······,我回家吃饭。对,回家吃饭。子宙也记着要吃饭呦。”说罢,嗖嗖嗖,几步便跨出了郡府,来到了自家门前。
“家主,家主。”刚走到门前,萧冉就听到旁边的护卫叫自己。
“怎么了?”
“陈大人又回来了,就在家里。”
“啊!”萧冉一阵头大。
‘算了,还是去看看造纸坊如何了吧!’萧冉心道。
再次回道郡府,萧冉悄悄的来到马厩,牵了一匹老马,晃晃悠悠的出了太原。
话说萧冉这一段时间实在是被陈琳烦的可以,陈琳现在是看出来了,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了,但心里的怨气实在是出不来,再说了,陈琳也认识很多文学大家的好不好,还真没人能写的出《将进酒》这般水准的诗词,这已经超神了好不好,简直就不是人能写出来的。问了萧冉好几次,都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写的,但就是说不出来到底是谁,隐世大神是有不少,但讲经论道还可以,要说诗词歌赋,可能还比不上自己。
于是乎,陈琳一有时间就来道萧冉家中,耍赖撒泼无所不用,就怕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萧冉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生生造个李白出来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萧冉也就只能躲着,但问题是在萧冉这一段时间的培训下,萧家的厨子已经厨艺大进了,陈琳来过几次之后,就迷上了萧家的饭食,借着要人的由头,一有机会就赖在萧冉家里吃饭,现在的陈琳,与其说是来找萧冉要人,还不如说是来萧家蹭饭的。
萧冉啃着路上买的烧饼,边吃边走,晃晃悠悠的就来到了纸谷(萧冉给起的名字),整个造纸厂规划的很大,里面还有预留的印刷厂、制墨厂等。就连规划的造纸坊现在也不过占了
不到两成而已。
现下造纸厂还没有出产纸张,萧冉也就没有派兵守护,一路上也没有人阻拦,萧冉一直骑着马到了造纸厂内,蔡涛正在组织自家人和士卒们忙碌着。
萧冉悄悄的来到蔡涛身边,“若水,若水。”
蔡涛一回头,“不知军师驾到,在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别!别!别!这么客气干什么?说说造的如何了?”萧冉道。
“军师请这边看。”蔡涛带着萧冉到了晒纸厂内,就见一沓沓的纸都码在这里风干。
“军师,第一批纸算是造出来了,正在晾晒,有些晾的早的已经可以分纸了,”蔡涛道。
“好好好,我要给你记大功一件!”萧冉兴奋的说道,‘终于不用用那些木头片子了。’
“只是——”
“嗯?怎么了?”萧冉回过头来看向蔡涛。
“军师容禀,因为士卒都是新手,造的纸大多厚薄不匀。会影响到纸的书写。”
“没办法,只能慢慢熟练了,我们没有那末多的熟练工匠呀!”
“军师,在下擅自做主,派人去找我家原来造纸坊中的工匠了,还请军师治罪。”说着,蔡涛便跪了下来。
“起来起来,”萧冉摆着手,“都说了,造纸厂中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了。”看着蔡涛站了起来,萧冉又问道:“能有多少工匠?”
“两三百人吧!”
“好好好。”萧冉看起来很高兴,“还能不能招来更多的工匠,不管是干什么的,只要有一技之长就可以。”
“属下倒是还和一些工匠作坊有联系,也可以帮着军师找找,只是能来多少?属下就不知道了。”蔡涛看起来很是局促,实在想不到一个看着像是传说级别的人物,如何对工匠如此热心。
只有萧冉自己心里知道,工匠对一个国家的发展是多么的重要,没有这些工匠,萧冉的原始工业化也是不可能完成的。
“哈哈哈,若水多操操心,工匠越多越好。对了,这纸应该能用吧?”
“能用。”蔡涛肯的答道,“只是残次品较多而已。”
“明后天就多弄一些,送到太守府中,让我先用用。”
“遵命!”
一匹老马一个人,萧冉又慢慢悠悠的走向太原。
“站住!打劫,”两个山贼带着三百喽啰兵,看着牛气冲冲的,“小子,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好说!好说!”萧冉摆摆手笑着说道:“两位当家的好说!我就一个穷书生,看看我这布衫,看看我这老马,我哪有什么钱呀?再说了,您看您这穿金戴银的,看看这满身的绫罗绸缎,要不您也救济救济我。”
“大胆,”那头插野鸡毛,身着绫罗绸缎,配着铃铛,挂着满身的金银玉石的头领立马便怒了,“小子,你在找死。”
“头领息怒息怒,头领息怒,”萧冉陪着笑跳下马来,“这不是看到头领英明神武一时迷了神智吗?”看着那头领的脸色明显的好了许多,萧冉凑了上去,“要不我给你当军师吧?你也给我分些金银和绸缎如何?”
“也不是不行。”就见那名头领摸着小胡子,思索道。
“我先教教你劫道的贯口,”萧冉道。
“什么是劫道的贯口?”
“就是——劫道开始的时候要说的话。你听着就是了。”就见萧冉清了清嗓子,“第一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牙崩半个不,管杀不管埋。”萧冉碰了碰那头领,“怎么样?”
“有意思,还有没有?”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胆敢说个不,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不回来。”
“有意思。”
“比做水匪还有意思?”萧冉歪着脑袋问道。
就见那头领猛的回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萧冉。
“玩玩就够了,还要抢我,也不怕你今后没有战船、军马、粮草”萧冉阴阳怪气的说道。
“军师别生气,我这不是和你玩玩吗?”那大头领陪着笑,倒巴结起萧冉了。
“还认不出你甘兴霸了,看看你那满身的绫罗绸缎和金银,大汉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还是军师聪明,”甘宁道。
“别恭维我,”萧冉瞟了一眼,看见了旁边稍显惊呆状况的二当家,“不知二当家是哪一位?”
看着二当家没有反应,甘宁起手就是一拳,那二当家立马反映了过来萧冉实在问自己,刚忙一拱手,“再下汝南陈到,字叔至。”
“原来是叔至,忠勇厚重,欢迎来到太原。”
“不敢当军师称赞。”
“好了,两位,一起回太原吧!”
“遵令!”
三人一起上马,带着三百江匪,向着太原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