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中华军营中,一个少将肩章的老爷子不悦地扫开掉落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的尘土,然后一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一个盖伦从草丛里跳出来Q了他的亚索,然后开着E围着他转圈圈,最后,“德玛西亚!”
“ Shutdown!”七连杀的亚索被终结。
“咝!”老爷子倒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睛。
“我擦你……”
【等等等等,刚刚我想的是什么来着?现在可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咝!”老爷子再抽一口凉气,想起了自己刚才想的事情。
然后他瞄了一眼笔记本的时间,再专门翻出手机看了一眼,再看了看腕表确认一下。
他砸吧砸吧嘴,“没道理啊。”
【黄将军出门是在一小时前,然后轰炸开始。半小时 前轰炸结束,应该是越南人竖起了神术,阻止了炮弹,那么该是白刃战了。现在这炮声又响起来了,应该是神术被突破,我们的人正在进攻……】
【难道……】
“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吾明亮的声音出现在笔记本的音响里。“我安排的,三队人同时出击,解决了光明神教的神术使,神术失效,我军开始最后的进攻了。”
“另外一提,敌军将领已经被黄金阶斩杀在自己家里了哈哈哈!”
“再就是……你他妈能别用我们的专网玩游戏吗?卧槽尼玛的这是打仗呢!”吾明亮突然咆哮起来。
“对不起……”老爷子老老实实地道歉。
“还有!你玩游戏就玩游戏!玩什么LOL!要玩也要玩DOTA啊!”
老爷子:……
老爷子在全频道输入:“敌人要投降了,我该出面了。”
“……”
“亚索我草泥马!”
“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
“草泥马+1!”
然后对面也有人回复,是那个盖伦。
“别啊,不就是被终结一次吗?你继续玩啊,等下……你一定可以再被我终结一次的,蛤蛤蛤蛤。”
老爷子不理他们,起身准备出门。
“晚了,而且你只怕了连这个门都出不了。”吾明亮还在说。
果然,老爷子走到门口,发现卫兵已经把头套戴上了遮住面容,而且在离自己五米的地方就全神戒备。
“将军,请不要让我们为难。”一个卫兵开口说。
“对对对,越南人不值得将军这么辛苦地走一趟。”另一个附和。
“哼!”老爷子笑着哼一声,然后又转回去坐在了笔记本前。
“解气啊,杀!该杀!杀得越多越好!哈哈哈!”老爷子放声大笑。
然后他握住了鼠标……
吾明亮听得无语。
【让这死老头当“督军”,带军作战的还是黄将军,随行的文职又多是些无能的人,高层也放弃治疗了吗?还是说他们终于被打痛了然后认识到了什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然后吾明亮把目光移回战场,看了一眼战局。
【果然解气!】
黄将军把越南人的将领斩杀当场的半分钟之后,神术瓦解,是吾明亮在战斗开始派出的一班、四班、十七班三队人解决了光明神教的施法单位。
“Fire!”坐在坦克里或者是扶着炮口的那些士兵们早就等得很不耐烦了,见状,立刻就自行开火,连命令都不等了。
而且为了防止被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他们居然直接用了英语喊的口令,免得战后落一个不听指挥的罪名。
“咚!”地面一震。
“看来越南人也不是很蠢啊。”吾明亮嘲弄地笑笑。
整个营地,裂成了两半。中华军队和越南军队之间,出现了一个十来米宽的大豁口,而且还在不断增大。
是事先准备的紧急应对方案。
只是这样一来,双方落在地方阵营的士兵就死定了。落在中华军队方面的越南士兵很快就被一个个捅死了,但落在越南军队方面的士兵则因为战友的炮火支援还能再坚持一下。
“按照原定计划。”吾明亮翻找了一下才找到那个通话终端,然后说了这么一句。
于是五发布雷火箭飞过战场上空,在越南军队后方撤退的路线上洒下无数白色的小伞包,小伞包下挂着的是特制了触发机制的地雷。
简单地说,这个雷一落地,接下来只要感应到周围一米范围内有生物,就会爆炸。
1974式火箭布雷车!中华最古老的火箭布雷系统!这完全就是当着越南人的面把地雷摆在他们脚下。
但因为地雷实在太多太密集,现在越南人又没有排雷车之类的东西,他们是别想从这条路通过了。
“传令下去,把那些会越南语的兄弟敲昏,小点力……”中将捂住耳麦,朝着自己的护卫员吩咐。
“报告!我们没有人会越南语!”有个大头兵很没眼色地回头就大喊报告,好像是什么很自豪的事一样。
“铛!”中将反手就在他头盔上用力敲了一记。
对面一阵叽里呱啦的呼喊,士兵们没有理会,反而更加扣紧了手指下的扳机。
对面有块白布被一个杆子挑起,一个狙击手一枪打死了那个举起白布的人。
无数白布条被抛上天空,士兵们视若不见,只是略微调整了一下炮口枪口的角度,瞄准了布条下方。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听着就充满震怒的声音。
“住手!都住手!他们已经投降了!”一群文职打扮的军官冲进了战场,但没有人理会他们。
黄将军背对他们,把关刀的刀柄顿进地里固定,然后好整以暇地掏出一把匕首把玩。
“黄将军!呸!姓黄的!你干什么!越南人已经投降了!”文职大声喝骂黄黄将军,但一开口叫黄将军的名字……好尴尬。
“我没看见。”黄将军头都不抬。
“他们投降了!你听听!这么大的喊……”那个文职说不下去了,黄将军的耳朵里流出两条血痕。
他用特殊的技巧弄破了耳膜!
工程车轰隆隆地开过来,然后开始架桥连接被分开的两片陆地。
“刑手礼!”黄将军大吼一声,声音没有经过语音系统也传遍了战场。
然后他右手反手就把匕首插进了自己左手小臂,一划拉就暂时废掉了自己的左手。
士兵们有样学样,纷纷废掉自己一只手,反正战后可以治好的,但现在的机会……
然后他们相互之间把伤口简单地处理一下,顺便把左手绑在腰上固定住。
“我!黄将军!中华现役中将!在与越南侵略者的战斗中!指挥作战不利!部下伤亡惨重!”黄将军举起右手的拳头大声说。
“但士兵们顽强拼搏!浴血奋战!最终!不辱使命!得以全歼敌军!一!个!不!剩!”
“全歼!”
“全歼!”
“全歼!”士兵们大声应和。
他们喊叫着争先恐后地从才架起甚至还没有落地的工程桥上跑过,一头扎进了越南人人堆里。
“你!”那个文职还想要说什么。
“嗵!”黄将军转身,“不小心”一肩膀撞飞了他。
“我!黄将军!现在在这里说!今天之后!越南!会多四万孤儿寡母!我说到做到!”
“打完之后,你们尽管折腾,但现在!别!挡着!我!”
站在他面前的几个文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裤子上有个湿印不断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