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的脸在烛光下面是绿色的。
伊素君的小刀在烛光下面也有绿色烦人光发出来,在火上面烤了一下,伊素君把小刀晃悠到他的面前说道:“会很疼你忍一下,我先从你的眼睛开始,挖掉你的左眼之后会给你留下来一个右眼让你看东西。然后就解剖你的肚子。
肠子可以给你先切掉一半,让你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我先提醒你肠子可能不太好看,跟你平时吃的猪大肠有一点像,不过刚刚切开的总不会很漂亮,看见自己的肠子就更不怎么有趣了。我先给你挖个眼睛啊。”
伊素君说的非常平淡,封闭住了小蝶的嘴巴,固定好他的眼皮直接下手。
没有一点犹豫和一丝一毫的下手,没有任何麻痹措施。小蝶尖大声尖叫,看得见自己的血从眼睛里面出来,右眼更是能够看见左眼的眼珠子被人拖拽的样子。
疼痛自然不必说。
伊素君用结界屏蔽了屋子里面的声音外面监视的人只能够看见屋子里面有人在乱动的影子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伊素君把眼球取出来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冰水里面。
“眼球很完整,玻璃体通透视力不错,要是能找到适合的人,可以帮别人恢复视力,你有机会做个好事情了。”
“伊素君你王八蛋,我艹你妈,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不放过你!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放过我又能怎么样?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什么都做不了,我把你凌迟你还要求我下手快一点。”
伊素君见过太多他这样的人,专横跋扈自以为是很坚定的信仰者,以为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干扰他。可是没有力量有个屁用,就算能忍得住酷刑的折磨,到了虚弱无比的时候脑子里面的结界恐怕力量也会减弱。
伊素君不把他弄死就行了。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思考一下怎么给我有用的信息,等我准备好工具,就轮到你的肚子了,绿浓,帮我把镜子擦干净,喷到血了!”
绿浓面无表情的用一块布把镜子擦干净,伊素君自己的身上都有血溅到,她却只顾着镜子不管自己身上的血。绿浓和帝九翔心里都很奇怪。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外貌,难道伊素君不在乎吗?
她看见血的眼神非常的淡定,跟家常便饭一样。
“我艹你姥姥!王八蛋,破鞋!贱人!死野种!你有本事就宰了老子!老子一个字都不会说的!等我们的人攻打下北境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的人攻打不下来的。我一个月搞不定马上就会有别人来代替我,梵帝只会让更厉害的人来做。要是北境全部臣服在了乱党的手里,那这里存在的意义就不大了。真的打起来灭掉一个北境其实并不难。
我没有看过国师大人真正的战斗力有多强,听说他门下有八十八只召唤兽是排得上名号的,如果我失败了也许会请求梵帝晚一些处决我,让我看看国师大人的做事风格再死不迟。”
“不可能让八十八只一起做事!他手里一只鬼神就已经够可怕的了,让所有召唤兽一起动北境会寸草不生的!”
伊素君微笑着看向他,虽然不知道帝九翔的召唤兽是什么品种的,但是听到鬼神这两个字的时候,伊素君也觉得害怕。
能叫这名字,肯定不是一般的召唤兽了,威力也一定不同凡响。
真想看看啊!
伊素君说道:“北境环境本来就恶劣,战争从来也不是为了解救别人,只是统领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做的事情。要是北境沦陷就会动摇军心和民心,梵帝肯定不会任由这种事情发生。
国师大人万一一不小心灭掉了北境,也可以说是叛军无道,嗜血残忍拿北境人民不当回事儿,最后害的北境全灭。反正他是一点儿坏处都没有的。”
伊素君手里捏着两把一大一小的刀说道:“有关键的信息给我吗?”
小蝶紧咬着牙齿不说话,伊素君轻轻的点动手指头,他的嘴巴就自己张开,舌头没有办法乱动。
她要的是情报,不能让小蝶死了。
“伊素君,你这个贱人不让我死,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活剥了!”
小蝶张着嘴巴,嘴巴里面的唾沫多多少少的有往外面跑。绿浓觉得很脏皱了皱眉头,伊素君早就见惯了人体的东西。对唾沫一点不介意,她冷冷说道:“看来是没有什么话跟我说了。”
伊素君在他的肚子上面摸了摸,找到了地方慢慢的下刀。
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缓,走的也非常的慢,对着镜子小蝶已经看见了自己的肚子被打开一点点又一点点,再一点点,一直到他的肚子出现一个手掌大的口子。
伊素君用镊子一样的东西弄开皮肉固定,让他清楚的看见自己里面的东西。
“啊!啊!!”
小蝶狂吠起来,伊素君皱眉说道:“你杀猪也差不多是这样的结构,看见别人的可以,看见自己的就受不了吗?小肠和大肠就是这样的,要给你取一点出来。”
伊素君一边下刀一边很淡定的说道:“你知道吗,你说的剥皮是可以操作的,在八九十年前就有人已经实验过了。把抓来的人关起来进行试验,从脖子的地方下刀,最后剥开了一张完整的皮。整个头的皮被弄下来之后还可以盖上去,照顾的好不过敏不发炎的话,活个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如果运气好的话,它还会自己长一点点薄膜出来,可是用处不大还会让人很疼。人的再生能力没有动物高。蟑螂被打扁了都可以活下来,过不了多久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但是人被打一拳断了肋骨可能就会死。
我弄好了,给你欣赏一下。”
伊素君把取出来的那一节给小蝶的时候,从肠子里面掉出来的东西已经让绿浓忍受不了。绿浓的嘴巴里面透出来了帝九翔的语气。、
“有一些恶心了,能不能取别的地方,取了别的地方也死不了人。”
“是有一些恶心,不过我们以前上课的时候的几乎天天都在看和研究这些东西,细胞的样子比这个还要恶心呢。我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完全不受影响。”
上课是什么东西?什么课需要天天看这种东西。
就算是仵作也不可能。
帝九翔的见世面他都没有发现这样的课程,只能说明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存在,或者说在名面上没有这个东西存在。
伊素君好像也没有出门上学过,难道是伊图林在家私自教学?
不可能,伊图林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些,他也那么讨厌伊素君,不可能这么做。
她到底是怎么学的这种手艺!
帝九翔看着自己的手,他毁掉一个东西易如反掌,如此精确的切开一个东西却不可能,自认为没有这个技术含量。
“小蝶,你还没有话对我说的话,下一个我就切掉你的一边肾脏。没有了一边肾脏你也不会死掉,可是以后就算有办法变成男人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再好好的用男人的能力了。特别,是在切除肾脏之后我不会再给你多余的时间休息,会直接拿掉你小腹下面的东西,那个可以让你恢复成男人之后,有能力行男女之事的东西。”
伊素君把切下来的那一部分东西放在他的身上。
小蝶一动就能够看见镜子里面,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颤动,不管伤口再小,血还是哗啦哗啦的往外流。
“呵呵,哈哈哈哈!”小蝶突然狂笑了起来说道:“就算告诉你了又怎么样?你这个贱女人除了对付我这样的人以外还能做什么?遇到普通人你就耀武扬威,遇到灵者的话你算个皮!要是遇到召唤师你又能够怎么样!”
“是吗?”
“在段云山上面你想要找的东西就可以找到,但是你有本事去吗?你去了可就回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素君心头灵光一闪,刑天说她要找的东西也在段云山上面。现在得到这个线索,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组队去段云山了!
“早就觉得段云山突然出现神迹很奇怪了正好想去看看。你既然知道你的同伙藏身的地方,应该知道那上面有什么样的奇怪地方吧?有多少陷阱多少召唤兽?”
“哈哈,你想知道啊?你再来捅我两刀啊?往我脖子的地方捅下来我就告诉你!”
小蝶嘴巴里面已经开始出血了,伊素君把止血的东西给他抹上,用阵线缝合他的伤口给伤口外面再用一层厚厚的紫色泥巴给糊上。
北境人都喜欢用天然的东西来治疗自己,伊素君也是学他们的样子。
她把架子平放下来,包住了小蝶的眼球。
疼归疼,最大的还是恐怖。
小蝶还有气息说道:“伊素君,你有种就杀了我!别像个妖怪一样的做这些恶心的事情,别以为我还会说很多事情。我们的人无孔不入,你不会得到什么。”
“我就是期待他们无孔不入。”
伊素君操纵结界往上走,小蝶流出来的血都在结界的薄膜里面,慢慢收拢之后伊素君看见他的学有篮球那么大。这么多的血量他居然还没有昏厥过去,身体的素质和精神毅力都相当的好。
“先关到牢房里面去,后天白天太阳升起之后就把他吊在城门楼上面,尽量让他舒服一点,吃的喝的都别差,我想让他多活几天。”
伊素君想着办法让结界压缩,把这些血储存下来,想的很好做的很难,她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摸索到了窍门,艰难的把血封好了。
房间里面没有了血迹,但是血腥的气味还是挥之不去。
绿浓打开窗户冷风往里面呼啸,伊素君又重新关上了窗户说道:“冻死了!你不喜欢这个气味今天可以去别的地方休息,水凝呢。”
伊素君刚刚开口,一抹透明的着哩状东西就从伊素君的脚下地板细缝里面冒出来,往她的鞋子上面爬,挺立起来给她像打招呼一样。
“真乖!”伊素君蹲下小声说道:“把小蝶捡拾起来,接近她的人和特别注意他的人都要着重的跟踪,你明白我说的特别注意是什么意思吧?”
水凝的分身打圈圈就代表它明白,变成一个笔直的一就代表它不是很懂。、
“聪明!眼神不对气场不对的也算,你的分身成百上千,可不要被人抓住了,去吧。”
水凝的分身从地板的缝隙里面出去,它不用把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一个消息也可以共享出去。攻击力不强,用起来却是意想不到的方便。
伊素君伸了懒腰直接把衣服全部都脱光了躺在床上说道:“今天还要修行吗?”
“主人说今天不用了。”
“已经两天都没有修行了,这个样子断断续续的可以吗?”
“主人说无所谓,你可以自己消化一下多练习是好事情。主人说今天姑娘您的身上实在是太臭了,明天用草药和玫瑰多洗澡之后再进行。”
伊素君趴在床上缩进了被窝里面苦笑说道:“绿浓啊,你能不能稍微有一点情商。我已经忽略掉这个直接睡觉了,你就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别提醒我身上有多脏好吗?”
伊素君说完转身还是睡了,帝九翔躺在白玉床上面,整个床上的东西都是白色,房间里面都是香薰点着他都觉得要处理一下,伊素君身上都是血腥味,双手也只是洗了洗没有好好的泡。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脏!”
帝九翔身上冒冷汗,想到以后跟她在一个房间里面呼吸同一片空气,帝九翔就觉得要把她里外都消毒一遍。还有她赤身裸体睡觉的习惯也不容允许,他的床绝对不能允许别人的皮肤直接触碰!
伊素君入睡之时身上冷飕飕的,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气裹着她,对她里里外外都很嫌弃的鄙视了一番,闹腾的她心神不宁,半睡半醒没有办法好好的入眠。
绿浓听见吩咐,用手指顶开了一小细缝的窗户,夜晚冷风嗖嗖往屋子里面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