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此方星域,是我人族的领地,本座守护此方,若有异族还敢来犯,杀无赦!”
肖麒的声音,如同天雷滚滚,在这夕阳神域内传播开来,所有人全都抬起头看向天空,在那里,有一道金色的伟岸虚影高高站立,傲视世间,直叫人心神震撼。
这一刻,整个神域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人族站直了身子,再也感受不到那股被压迫的力量存在,四方淡淡的金色神光闪烁,与那天空中的夕阳交相呼应,将整片大地都染成了金黄色。
好像这一刻,夕阳神域,才是真正的成为了神域该有的样子。
与此同时,整个黑水城附近千里之内,所有人全部都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中那睥睨四方的少年,只感觉精神恍惚。
就在刚才,那神龙还如此的不可一世,镇压整个神域,无人喘得过气来,可是现在,这神龙却如同爬虫一般,被肖麒死死的踩住,难以动弹。
肖麒就这么淡然的扫视四方,傲然之姿,尽显无疑。
放眼整个夕阳神域,从来没有人想过人类竟然还能战胜神灵,更是如此真身降临此处的神龙,他们只觉得,肖麒的所作所为,不过就是在找死而已。
哪怕是第六神子等人,遇见神龙的那一瞬间,都产生了一种绝望的感觉。
“人族啊,我等修士,都是追求天道,却为何还要跪拜他族?但凭我等的力量,照样能够逆天而行,步步登天,肖先生,就是我等的榜样呀。”
有地仙修士不禁感慨万分,只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修行,还不如今日的感悟几分。
他们一直都觉得,只有在神灵的庇佑之下,才能够走到更新的高度,然而肖麒却给予了他们完全不一样的人族修士道路。
他只依靠着自己的力量,一路杀来,但凡是敢阻挡在他面前的,统统斩杀,哪怕是如今有真正的龙族来此,同样只能被他踩在脚下。
纵然对战紫金神龙,让他同样是差点陨落,然而,这才是真正修士该有的样子。
逆天而行,步步充满杀机,若是连前进的无敌之心都没有,怎么可能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
如今肖麒的身上布满了鲜血,然而他背负双手,脚踏神龙,淡然的眼光横扫神域,这才是真正的睥睨世间。
“可恶啊,这荒凉的边缘之地,竟然会有如此的人类,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那紫金神龙在肖麒的脚下,疯狂怒吼着。
纵然它想尽了一切办法,确也无法逃脱。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想除了我,星空深处,同样有能够让你颤抖的人族吧,今日我便要将此地的异族们,彻底驱逐。”
肖麒将它浑身上下所有的经脉与穴位全都封死,让它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见他的手中散发出一道道金色的星芒,朝着四面八方奔腾而去。
远在神与各地的异族们,甚至来不及逃脱,全部都被这星芒炸裂开来。
这一日,许多宗派的密室与禁地内,都能听到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传来。
到最后,肖麒大口一吞,将这紫金神龙如同药丸一般,彻底吞入,吸收干净。
从此开始,这夕阳神域内,再也无一异族身影。
。。。。。。
“轰隆隆!”
将所有的异族全都毁灭之后,肖麒再次来到了夕阳皇宫的深处,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巨大的五色祭台,哪怕是没有灵石围绕,都能够感受到一股空间与时间的法则在不断的流淌。
这便是此处的星空传送阵了。
感受着这阵法上与众不同的气息,肖麒没有过多的思索,将灵石丢在了阵眼上,便朝着星空深处前行了。
“刷!”
伴随着阵法的开启,时间与空间在此地扭曲,肖麒站在阵法之上,消失在了此处。
只等着空间与时间又一次恢复了平静,所有人心中都清楚,肖麒就这么离开了。
夕阳神域的众人只感觉一阵唏嘘不已,虽然肖麒从出现到离开,也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而已,可是却彻底改变了这个星域。
如今他虽然离开了这个地方,可是整个神域,已经在渐渐的改变了。
至于肖麒要去什么地方,会不会回来,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了,因为这个传送阵究竟终点在哪里,同样是无一人知晓。
在传送阵内,肖麒静静感受着四方的变化,四周的时候,在不断的扭曲,所有的景物,若是用肉眼看去,全部都凝聚成了一团光束。
然而,借助着神通,他还是能够感受到,自己是真实来到了宇宙之中,无数的星辰,从他的身边飞过,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他的身上,携带了大量的灵石,这全部都是夕阳神域的各大宗门孝敬他的。
从一开始他便做好了要进行远距离传送的准备,因为他曾经在书上看过,这种祭台很有可能是一种连续的传送阵。
甚至在路途中间,都不会见到任何其他的生物。
果然,一路走来,每一颗星辰上,都荒无人烟,凄凉无比,只有他一人不断前行。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几乎是在不断的重复着同一件事情,进入传送阵,传送,走出传送阵。。。如此循环往复,好似永远都被困在了这个地方一样。
这条路,他甚至不能回头,那些星辰,他都有感应过,全部都只剩下了一个传送阵,这些传送阵究竟要送他去什么地方,也无从知晓。
只知道,这条路,肯定有什么在尽头等着。
“如此诡异的传送阵,现在我甚至都无法推演自己所处的时间与空间,也不知那紫金神龙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回来,恐怕这条路的尽头,有许多未知的存在呀。”
肖麒的心中,也是有了一些明悟。
这条路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若不是他拥有着如此强大的修为和心性,恐怕早就已经被无尽的时空消磨在了道路上。
然而,按照第六神子的说法,曾经夕阳皇宫也派人进入过,可是这一路走来,都不见他们的身影,也不知,他们究竟到了哪里。
又或者,他们甚至走的都不是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