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用的,纵然是再怎么提升境界也没有意义,这些印记与天劫结合在一起,会一直与面对着保持着同等境界。”地底深处,已经有人看出了端倪,然而天空中的人影已经杀的疯狂,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如果说天劫也是一种法则的话,那么肯定有着名为‘公平’的法则了。
它不会超越渡劫者的力量太多,也更不会弱于渡劫者,因此,对于弱小的修士而言,这是一种毁灭性的劫难,可是对于强者而言,每一次渡劫都是一次洗礼自身的好事。
天空中,三名怪物杀气冲天,然而他们也还是发现了这一情况的存在,不再强行提升境界,将自己的修为稳稳的压在了大乘期。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够反败为胜了,今天在此处,这注定了就是一场绝望的遭遇,年轻的仙帝,仍然是横推同级别的存在。
更何况,这些尸体也不过是被控制而已,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有这样的力量,操控尸体便想要战胜年轻的仙帝,这简直就是做梦。
这群怪物对于这四名身影的仇恨显然是无法简单的放下,哪怕现在明显处于劣势,却也想要与他们抗衡。
他们的身体不断的遭受重创,随后又利用此处的死气不断的恢复。
突然,好像有人终于察觉出了肖麒的异样,如今三名来围剿他的怪物都已经战斗的昏天暗地,可是他与剩下的那名身影却隔空相望,没有丝毫的动静。
不过此刻也不是他们东想西想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在面对年轻仙帝之时还能三心二意的,一旦分神,那恐怕就是一场死劫。
肖麒看着三名怪物狼狈的模样,突然大笑一声,直接杀向了这一直未动的身影。
同为仙帝,他也有着自己的傲气,只要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那只需要统统打败就好,不需要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灵力与魔气结合,肖麒赤手空拳,与这名身影交织在一起。
刚刚碰上的一刹那,便宛如数十颗核弹同时爆炸一番,一股猛烈的罡风冲击四方,逼得那几名怪物都忍不住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人类,何是又出了如此的人物?”地底深处,一道道神念惊讶不已。
能够与年轻的仙帝对上一拳却不落下风,光是这种天资,便足以令人咂舌了。
“哈哈哈,痛快呀!”
肖麒疯狂的大笑,宛如真正的神魔一般,他不断的出手,一道道杀招对着这名身影打了过去,此刻,哪管你是什么仙帝,哪管你拥有怎样的神秘,既然已经出手,那便没有任何的退路。
刹那间,此处天昏地暗、昼夜颠倒,就连天空中的星辰,也隐藏在了深深的云雾之中。
面对如此强敌,肖麒不仅仅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是兴奋无比,如今转世重修,哪怕是星空深处的那些天骄们,他也没并由放在眼中。
一路修炼到了如此的地步,他还没有打得如此酣畅淋漓过。
此处的战斗,早已经让众人忘记了时间,从一开始的各种杀招,到最后纯粹的力量碰撞,若是这样的战斗出现在了外面,恐怕早已经不知毁灭了多少山川河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这些人影终于是缓缓的消散开来,除了天空中仍然黑云密布的雷云,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无头剑客、长枪甲士、腐尸牛魔伤痕遍布,纵然有无尽的死气供他们吞噬,可面对仙帝怎么会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身上的许多伤痕,还没有彻底恢复。
如今没有了这些身影的阻挠,他们纷纷回头看向了肖麒,这个少年,和年轻的仙帝身影对抗,居然能够毫发无损,他们如今改变主意,一定要将他留在此地。
一名年轻的天骄,总比以后成长起来的大能好对付。
死气萦绕,杀气渐浓,三名怪物不知不觉间又已经将肖麒包围在内,然而此时的肖麒却浑然不知,就这么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雷云。
“杀了他!“地底的那些声音在吼叫着,这样一名少年若是成长起来,恐怕又是一名让人忌惮的人族大能。
“轰隆隆!“
突然,还未等他们开始攻击,天空中的雷海便已经沸腾起来,一道道金色的雷天破空落下,化作了九道伟岸的身姿,环绕在枯骨大山的上空,将四人全都包围在内。
他们神色冷漠,身姿比刚才那四道身影还要清晰几分,就这么站在四方,便已经让人产生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感觉,分明就是九名仙帝再次降临。
“这怎么可能!这股气息,让人厌倦啊!“地底有声音疯狂的咆哮着,看见了这九道身影,他们宛如发疯了一般。
虽然看不清这些人影的脸,可是他们显然对这些人的身份清楚无比。
三名怪物此刻根本没有了心思去面对肖麒,纷纷转过身来,紧张无比的看着四方的九大仙帝,这一次,他们没有贸然上前,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方。
没办法,没有任何人,能够以少胜多战胜这样的强者。
“这种感觉,人族九大秘法,难道是他们的身影?”肖麒感受着四方仙帝的气息传来,心中更是惊讶万分。
如果说现在世界上有什么人对人族九大秘法最为熟悉,那肯定就是肖麒了,如今他以九秘合一的功法在不断的修炼,对于这些秘法的气息,自然是了然于胸。
若是世界上能有什么人能够将每一秘法修炼到如此的境地,除了当年那九位人族的仙帝,他再也想不出第十个人了。
一道道恐怖的气息冲天而已,这九名身影将这一方天地彻底锁定,根本没有人能够逃脱出去,枯骨大山在不断的颤抖着,地底深处的存在这一刻竟然是有些气息混乱了。
惊疑、愤怒、痛苦、仇恨。。。各种各样的情绪,从地底深处传来,课时这一次,却没有任何的声音敢从地底发出。
就放佛,他们只敢将所有的情绪在心中发泄一般,根本不敢将它们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