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海说完就冲向了肖青,肖青站在对面,眼中含笑地看着冲过来的鲁大海。
在长剑刺过来的瞬间,肖青用双指夹住了剑柄。
然后稍微一弹,剑柄震动,震动的余波直接传到了鲁大海的手上,鲁大海的手心跟着颤抖了两下。
这一手直接让鲁大海认真了起来。
虽然面前的小丫头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可是刚才那一手根本不像是个筑基初期能打出来的。
他当即抽回来了剑开始原地挥舞。紧接着他手中的长剑由一变成了两把,又有两把变成了四把围绕在他的周身转动。
“是我小看了师妹,那么我鲁大海要认真了!”话音落下,四把长剑刺溜一下射向了肖青。
肖青纵身跳起,在长剑飞来的时候一拳一个打向了剑身,很快长剑在肖青的拳头下被肖青一拳一个的打散。
在打到最后一把剑的时候,剑柄直接被肖青一拳给打断了。
这长剑一断,鲁大海直接口吐鲜血向后摔去。
这时候众人都惊讶地看向肖青,在一旁的漠南和白小玉倒是没有什么惊讶,肖青的彪悍他们可是看过的。
这时候肖青走到了鲁大海的身前笑眯眯的说:
“我将鲁师兄打败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我们三人是筑基期的弟子了?”
鲁大海捂着胸口满脸的不相信:
“你···你是体修?”
能在筑基初期的修为打败自己,除了体修就没有别的说法了。再加上刚才肖青的那几招,纯粹靠着肉身将自己打趴下也只有体修能做到了。
肖青笑着说:
“不管我是什么修,还请这位师兄将我们三人的分例拿来!”
肖青将手伸到了鲁大海的面前,鲁大海的脸气的胀红:
“你···你耍诈?你从来都没有说你是体修。”
体修的身体堪比灵器,如果他知道肖青是体修,打死他都不会和肖青打赌。
肖青并不是彻彻底底的体修,只是她习惯在修为进阶的时候不断地锻炼自己的肉身,因此她肉身的防御十分的强悍,再加上她如今是以天剑宗弟子的身份回到宗门,不能轻易暴露自身的修为和功法。
这才选择了纯粹的肉体搏斗。
肖青才不管这些:
“那又如何,你刚才的赌注在场的师兄师姐们可都是听到了,你想耍赖不成?”
这时候刚才说话的弟子也说话了:
“就是啊,你和人家打赌不也是看到人家的修为不如你么?现在说人家耍诈。你这明摆着欺软怕硬!”
“就是就是,鲁大海,你起初跟人家比试不就是看中人家是筑起初期的修为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白小玉这时候也委屈巴巴的说:
“我们三个天剑宗的弟子破格进入混元宗本是宗主心善,韩峰主让我们快些领了分例回去修炼,等强大了好回报宗门。可是鲁师兄,你给我们的炼气期分例对我们筑基期的修为确实起不到作用,不得已肖师姐才被你逼着决斗。现在鲁师兄输了,还想耍赖不成?我们也没有要求别的,只是如今我们也是混元宗的弟子了,我们只是想拿到属于我们自己的份例而已,难道这点也不成么?”
这话说完在场的一些弟子都有些愤怒,这鲁大海仗着自己的职务之便贪污弟子分例不是一回两回了。
如今这事想也知道是鲁大海看三人是外来弟子,想要将三人的分例贪没了去。
鲁大海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不将这三人的份例交出来,肯定会闹大,他咬牙恶狠狠地看了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耍赖,给你们就是!”
鲁大海说着就冲进了屋子里面,很快就拿着三个储物袋走出来。随手丢给了肖青。
“都给你们了。赶紧走吧!”
肖青挑眉看了看鲁大海腰间的那个储物袋,示意鲁大海将储物袋交出来。
鲁大海捂住自己的腰间,咬牙说道:
“肖轻轻,你刚才打碎了我的本命法宝,如今你还有脸要我的储物袋?就当这储物袋是你赔给我的!”
肖青眉头皱了皱,正要准备上前。就听到白小玉说道:
“鲁师兄,你刚才看到我家师姐是筑基期初期的实力还用了中级功法来对付她,如果现在是师姐的法宝受损,敢问师兄你会不会赔?”
这话说完鲁大海的脸色变了变,随后他咬牙说:
“我定然会赔的!”
肖青这时候笑了,忽然他腰间的储物袋离开了他的身体直接飞到了肖青的手中。
“所以师兄刚才也将我给打伤了,这储物袋就当是师兄的补偿了,多谢师兄!”
肖青说完拿着储物袋看向漠南和白小玉,漠南笑着点头,白小玉则是跑到了肖青的身边,抱住了肖青的胳膊。
随后三人头也不回地向着翡翠峰的方向飞去。
这时候密室里,凌霄已经暴怒到了极点,明明爱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却无法出去相见。
还呆呆地站在光幕前看着肖青。
双眼怒瞪着许秋水:
“我要去杀了那个弟子,他竟然欺负青儿,我受不了!”
许秋水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凌霄:
“你消停点,那个小喽啰不会对肖青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能在宗门里如此放肆切还在那个位置的人,他的背后肯定有人!”
许秋水抽了抽嘴角:
“你是多不放心我的宝贝徒弟啊,她可是做了千年的宗主,手段狠厉,杀伐果断,会被一个小喽啰害到?”
凌霄这时候也不说话了,他直直地看着光幕。
这时候许秋水又说:
“你老实的在这里呆着吧,这里有养魂阵,你是不会有事的,如果出了这里,那我可就不保证你的安全问题了。你看看咱们家青儿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比以前更有活力,更像个正常人了?是不是比以前那个冷冰冰的大冰块要好的多?”
凌霄一愣,再次看向肖青。
此时的肖青正在和漠南还有白小玉说笑。白小玉正抱着肖青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着刚才的状况,而肖青的脸上总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整个人看起来要比以前生动了许多,也温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