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三人出现了一段诡异的安静,最后是肖正河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青儿,你早些回去,既然你们认识,就好好聊聊吧!”
肖正河说完匆匆离去,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也很不安。
肖青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肖正河,她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也懒得过去问。
她看向赵修问道:
“你为什么会是我爹的徒弟?”
赵修挠了挠后脑勺说到:
“我小时候偷偷跟着师傅去打仗,后来在军营里被师傅发现,无奈收了我为徒弟。”
肖青点点头。
想到那个脑残凤清石,也是因为打仗做了肖正河的徒弟,那么赵修这边也应该差不多了。
“你们刚才在说我的事情?”
凤清修点点头:
“我只是让师傅保护好你。我听说你今天差点被赐婚!”
凤清修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肖青,好似要等肖青回答一样。
肖青被凤清修定的有些不自在。她将头看向一边说到:
“哦,呵呵,没事的,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就算是我爹也不能那我怎么样!”
听到肖青这么说,凤清修的心里松了口气,但是想到凤晨翼,他又有些不放心、
“真的么?”凤清修紧紧盯着肖青问。
肖青被凤清修盯得有些乱,自己活了千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的炽热的盯着。
她点点头:
“是,放心吧。我就算是常伴青灯,都不会嫁入皇家的!那个,天色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肖青说完转身就走。
凤清修看着肖青的背影伸了伸手。
“不嫁皇家么?那我怎么办?”
当然这些话肖青都没有听到,她匆匆回到马车,和江谷雪离开了。
这一晚上,好多人都没有睡好。
惠妃更是没有睡好,不是因为烦恼,而是吃下解药后的她不断地出恭。
一直折腾到了早上才睡去。
就连去给皇后请安都是找了宫女告假。
一直到了下午,惠妃才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惠妃没有因为昨天的不适对肖青生气,而是直接去照了镜子。
镜子里的惠妃,皮肤白皙,脸色红润,脸上的疲倦已经消失,就连眼角的细纹也跟着不见了。
还有自己气色明显要比昨天要好,虽然不明显,但是惠妃自己能感觉的到。
想到肖青昨天说的那些话,在看看今天自己的改变,惠妃当即给肖青准备了一个信封让宫人给送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肖青看着手中的信封唇角微微勾起。
梅筱筱满脸不解:
“小姐,这惠妃什么都没有写,这是什么意思啊?”
肖青将信封倒了倒,里面掉出几朵红梅。肖青拿起一朵红梅放在手中把玩。
“惠妃这是来投诚了!果然是个聪明的!”
梅筱筱看着这几朵红梅满脸的问号,这时候车乔乔走了进来:
“小姐,老爷和夫人说,让小姐过去吃晚饭。”
肖青点了点头,起身向着前厅走去。
惠妃在将信封送出去没多久,就发现自己寝宫里多了一个信封,一套衣服和一枚放着药丸的小方盒。
惠妃拿起信封,信封里放着一个纸条,纸条上写她这几日需要做的事情。
还有那一套衣服惠妃来回看了看,是自己没见过的款式,但是十分的好看。
惠妃笑了笑,然后丝毫不犹豫的将小方盒的药丸吃了下去。
肖家的前厅,肖正河与柳清新说着什么,在看到肖青走进来,柳清新笑着说:
“昨儿听你父亲说,你硬是要将谷雪那丫头送回去才肯回来,谷雪可是回去了?”
想了想昨夜,肖青点点头:
“是啊,本来我还想让谷雪在府上住一夜,哪想到那家伙担心江婶婶,说什么也要回去!”
江谷雪因为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直不放心下自己的娘亲,所以说什么都要回去。
柳清新点点头,笑着给肖青生盛了一碗汤放到了肖青面前。
肖青坐下,正准备吃饭。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个诺诺的声音:
“爹爹,我和娘亲能一起来吃饭么?我们小厨房的厨子今天生病了!”
肖青和柳清新在听到这个声音后都没有说话,两人沉默的低着头。
肖正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柳清新,发现柳清新并没有说话,便说到:
“那就过来吧!”
肖兮儿听到肖正河同意了,没多会就带着司马蓉音走过来了。
这几日司马蓉音一直都被关在后院,就连宫中的宴会肖正河都没有将她放出来,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十分的衰败。
肖正河看着这样的司马蓉音,脸上带着几分怜惜。
“哎。坐下吧!”肖正河叹了口气指了指最远的位置。司马蓉音拉着肖兮儿小心翼翼的坐下。
肖正河便不再理会,很是讨好的给柳清新夹了菜。
柳清新没有说话,低着头继续吃,原本温和气氛因为司马蓉音的到来瞬间变得冷凝。
肖正河将手放到最近轻轻地咳嗽了两下,笑呵呵的说:
“青儿啊,你喜欢太子吗?”
肖青一愣,这肖正河这就打算将自己推出去了么?
肖青目光一凛。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
“肖国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将肖青推出去巩固国公府的权势么?”
只可惜前世那太子中了毒,终生都带着面具过活,本以为这一世可能有所改变,可是这太子还是带上了面具。
想必也是中了毒。
肖正河听到肖青这么说就知道肖青是误会自己了,便说到:
“孩子,你想多了,为父只是看你与阿修的年纪相仿,所以便多嘴问了一下。”
肖青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看着肖正河说到:
“我与阿修的关系,肖国公就莫要多问了,总之父亲你要知道,肖青永远都不会嫁入皇家的。
肖青更不想成为联姻的工具,咱们肖家又不是肖青一个女儿,所以肖国公就不要在肖青的婚事上打主意了!”
这话说完,肖正河的面色变了变,看向肖青的目光满是受伤与复杂。
“青儿,你怎么能这么想为父,咱们国公府的权势还不需要靠女儿的联姻来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