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忆情站在别墅的大门口,望着如繁星般点缀在房子周围的各色灯光,眼中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她一步步迈进,踏向冷凌风精心准备的别墅,感受他无上的宠爱和细心。
她走过玫瑰花围成的心形花园,低头轻嗅,淡淡的花香扑鼻,给朦胧的夜晚带上一丝迷醉;她坐在花朵装饰的秋千上,抱住可爱的粉色毛绒公仔,脚蹬地上,秋千摇晃的荡起,放飞她美好的思绪;她停在游泳池边,伸展双臂,深吸带着水汽的空气,笑的明媚;她踩在地灯上,一步步走向精巧的小凉亭。
那里,身材修长的男人,一张精致的近乎妖异的面容上,冷酷不在,泛着常人难得一见的温和笑意。
他站在玻璃桌前,在亭子四周七彩灯光的闪烁衬托下,显得别样的魅惑,让人呼吸一窒。
冷凌风伸出手,遥遥对着心爱的女人,沙哑了声音道,"忆情,过来。"
文忆情被他的眼神盅惑,被他的声音撩·拨了,她抬起小巧的水晶鞋,如花蝴蝶一般飞扑过来,"凌风!"
冷凌风张开双臂,把人抱个满怀,爱恋的亲吻她的发丝,"宝贝,喜欢我给你准备的吗?"
"喜欢。"文忆情笑的双眼如同弯弯的月牙,可爱极了,"谢谢你圆满了我的回忆和梦想。"
她三年苦难时,曾经有梦想,拥有一栋花园别墅,门前开满怒放的玫瑰,院中有精巧的秋千,她可以坐在或者躺在上满,俊美的老公宠溺的点着她鼻子后把她轻轻摇起。
她还想满园的七彩灯光,在夜晚可以和月亮相互辉映;最好在院子一角,能有漂亮的玻璃凉亭,不怕风吹雨打,里面摆上可爱的凳子、沙发和桌子,她可以在冬日的暖阳下躺在沙发上晒太阳,也可以坐在玩偶凳子上写写画画,或不时闭目抬头,静听城市的喧嚣。
冷凌风搂住她腰身,从她白色连衣裙的领口窥视衣内的风情,沙哑的声音带上浓浓的情YU,"那你准备怎么样谢我?"
文忆情反手勾住他脖子,仰起头,优美如同天鹅绒一般的脖颈暴露在他面前,她笑的魅惑,"你想我怎么谢你呀?"
冷凌风双眼骤暗,右手在她挺巧之处游走,微微喘息道,"不如,在月光下的沙发上做一次可好?"
"**!"文忆情娇笑着拍开他的手,"一天到晚就知道到处发·情,也不怕被人看到。"
"你以为这是廉价的商品房吗,这是高档别墅区,每栋之间的距离至少五百米,远着呢,根本看不到,谁没事会跑到你家里来偷窥。"
"哼,那可说不定,没准哪个变态就喜欢偷窥呢。"
冷凌风轻咬在她的柔软上,含糊不清的道,"放心吧,变态是进不了小区的,今天是我跟安保人员打了招呼,说今天请客,才会让那些人趁机进门的。"
那些人是谁,他不明说也清楚。
他手指捏捏她腰身,笑道,"嗯,宝贝,你最近是不是吃多了,腰好像胖了一点。"
"你才吃多了呢!"文忆情拍开他的手,气呼呼的坐在小狗玩偶凳子上,没好气道,"今天美女看多了吧,觉得我不顺眼了,胖了,没别人美了?"
但凡是女人,无论年纪大小,都会忌讳别人说她老说她胖,很显然,冷凌风同志不小心直接踩到了文某人的地雷。
他摸了摸鼻子,这话不好接腔啊,本来就是有点胖嘛,还不让人说,有没有天理了。
"怎滴,说你胖怎么了,就算你胖的跟猪一样,我也不嫌弃。"他霸道的把人抱起,轻轻的扔到沙发上,高大的身躯紧随而至,笑的邪肆,"别以为装作生气就能逃避应尽的责任,今天,你说什么都不行,我一定要在这做一次,若敢反抗,做昏你!"
"无赖,臭流氓!"文忆情被他粗鲁的话羞的脸红一片,比桌上放的红酒颜色还要艳丽,"暴露狂,你屁股有多大,房间里盛不下你啊,非要在外面。"
"我屁股不大,但是那里大。"他笑的流氓极了,"天地为媒,我要让月亮也见证我们的结合,省的哪天你脑子短路又要跟我闹脾气,对我不理不睬。"
"啊,混蛋,臭流氓, 你不要乱摸。"文忆情在宽大的沙发上左扭又躲,始终逃避不开他的魔掌,"哈哈,好痒,你别...唔唔..."
世界清净了,他可以放心的开吃了。
如此良辰美景,怎能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及时行乐才是紧要的重任。
...................
夜晚,花火***。
梁正宇在洗漱池,呕吐个不停。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那些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女人看了就有兴致,现在却看了就想吐,怎么止都止不住,害的他被一帮损友笑话。
"怎么了正宇,最近连女人都不碰,是不是因为自己变成女人怀孕了?哈哈!"损友搂着一妖艳的女人,看他吐的昏天暗地也不同情,反而幸灾乐祸。
梁正宇用冷水狠狠的泼脸,终于稍稍压住了嗓中的呕意,闻言不客气的反驳道,"你少得意,忘记上次是谁夜御五女,把你比下去了吗,是不是还想再输掉一百万?"
男人脸色一僵,捶胸顿足,"你小子,拽什么拽,有本事再比一次,我就不相信你一直比我强,搞不好上次你用了药。"
"且,用药,那你是才会干的事情吧,我年轻力壮,身体雄健,不吃药都比你吃药厉害,要是吃了药,还有你呆的地吗?"
男人,最忌讳被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特别是当着女人的面。
"我要和你再比一次!"
"有没有搞错,没看到我吐的脚都软了吗,身体不舒服,今天不奉陪。"
其实,梁正宇已经不愿意再和这帮人鬼混了,但是,他想用酒色来弥补内心的空虚,以期能够忘记那个人,但是,效果显然不怎么样,他已经无法接受其它女人的靠近了,否则,就会吐的一塌糊涂。
男人目光一闪,摆手让怀里的女人走开,搂住梁正宇肩膀,"我说哥们,发生什么了,你没事吧?最近都没看到你点过哪个女人解决生理需要,是不是真的那方面不行了?"
"你才不行呢,我好的很!"梁正宇推推他,"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廉价香水太刺鼻了。"
"开什么玩笑,这里是什么地方, B市有名的高档场所,这里的女人哪个会用廉价香水,不摆明了要断自己生意吗?"
梁正宇何尝不知道这些,他不过是给自己找借口罢了, 实在是闻不得其它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不跟你说了,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下次再聚。"
梁正宇摆摆手,一步步跨出***的大门,仰头看天上的繁星,那多像文忆情的眼睛啊,又明又亮,仿佛会说话一般。
他呼吸夜晚的冷空气,心里一点点燥·热起来。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呢?
是在灯光下温习功课,还是被冷凌风压在身下爱恋。
心,骤然而痛。
梁正宇捂着胸口,嘴巴无意识的发出两个字,"忆情!"
突然,背后传来怯怯的声音,"正宇,我能跟你谈谈吗?"
梁正宇顺声望去,看到亭亭玉立在面前的少女,不由自主的皱眉,"安小·姐,我们不是很熟,请喊我梁少或者梁正宇。"
安琪儿小脸一僵,努力挤出的笑容顿时瓦解,她低下头,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不好意思,我下次会记住的。"
"记住就好,我不希望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梁正宇话语很无情,没了吊儿郎当的嘻嘻哈哈,也没了在众人面前时的温柔笑意,此刻,他冷酷的让人绝望。
"为什么?你是怕文忆情误会吗?"安琪儿抬起含泪的双眼,激动的抓住他手臂,"你和她不可能有未来的,冷少的女人你想都不能想!"
"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甩开她的手臂,"夜深了,好女孩不应该在外面流连,快回去吧。"
"文忆情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安琪儿流着泪水,倔犟的看他,"她在***里做特殊药品的推销员你都不介意,我只不过在门口站了一会,你就认定我不是好女孩吗?"
"谁告诉你的?"梁正宇双目阴翳,豁然捏住她下巴,"你还跟谁说过这话?"
他狠戾的眼神令她心头最后一丝猜疑消失,痛苦的无法形容,"你真的喜欢她?你真的喜欢她!"
她突然拔高的叫声吸引了其它人的注意,梁正宇一把拽住她手臂,拖到车上,厉声道,"我问你,都跟谁说过这话?"
她气极,扯着嗓子吼道:"我想跟谁说跟谁说,她既然做过还怕别人说吗!"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梁正宇掐住她脖子,目光如同吃人的野兽,发出幽幽的暗光,"快告诉我,你都告诉了哪些人?"
他不得不怒,不得不急。
文忆情和冷凌风结婚在即,如果让有心人利用此事做文章,到时候,她肯定颜面尽失!
"咳咳,不说,我不说,你杀了我也不告诉你...唔唔..."
安琪儿瞪大了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唇上的温热触觉让她的心急剧跳动。
梁正宇离开她的唇,盯着她双眼,用盅惑的语调,轻轻问,"告诉我,这件事,你究竟告诉了谁?"
此言出,如同巨雷轰在耳边,炸的安琪儿头脑轰鸣,原来,他为了文忆情可以不惜美男计。
天堂和地狱原来只有一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