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风站起身,用脚去踢文忆情光光的小腿,语气十分的恶劣,"文忆情,别给我装死,快起来,我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挣钱养家,你喝的酩酊大醉的偷懒不说,连老公回来都不知道侍候一下,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扣零花钱还是想家法侍候?"
虚掩的门开了一条巴掌大的缝隙,并不隔音,他的话清楚的传了出去,令外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他们以为,冷凌风要么对文忆情施以暴力手段,要么痛苦的自我折磨,怎么也想不到是如此不咸不淡却带点宠溺和无奈的语调,像爱人间异样的调?情,和刚才发过雷霆之怒的男人完全像是两个人。
然而,文忆情仅是眨动了一下睫毛,仍旧没有动作,若非冷凌风一直在紧张的观察他,可能都发现不了。
他眼中血光浮现,面上却故意装作轻佻的样子,三下五除二的脱下外衣,痞痞的道,"嗨,你这女人,别以为装死就能不侍候爷,想逃避责任,没门,爷可是饿了几天了。"
说话间,他已经豪放的把衣服脱了个精光,钻进带着她体香的被窝中,青黑色胡茬的下巴印到她脸上,弄出丝丝的疼。
"小情,爷走几天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爷?嗯,不说话?要不得,如果你一定不想说,那就用哼的吧。"
话音落,他一口咬在她丰满的挺立处,力道不轻,让她身体条件反射的抽痛一下,微皱了眉毛。
冷凌风暗暗舒了一口气,有知觉就好,真怕她像活死人一样, 闷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糟糕了。
情人不怕有矛盾,不怕有误会,就怕无言无语的冷战,你不说话我不开口,很多小说中的男女就因为不肯多解释一句,不肯先踏出妥协的一步而后悔终生。他,冷凌风,二十几将近三十岁的成熟男人了,绝对不会幼稚的去做无谓的事情,把时间空空浪费在幽怨上,享受爱人才是重重的王道。
"你们说,这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冷少不会是把忆情给掐死了吧?"梁正宇顶着胖猪头脸,疼的龇牙咧嘴的问道。
"应该不会。"季军探索的视线穿过门缝,想要看的更多,但角度不对,无论怎么样只能看到一片衣角,其它的再也看不到了。
"冷少是成年人了,懂得思考和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乱来的。"安在右故意提高了声音,希望房内的人听到,别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而后,他霍然转头,凌厉的目光牢牢锁在梁正宇身上,压低了声音怒问,"你是不是对忆情做了什么?"
梁正宇心虚,后退两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 我哪敢,碰都没碰一下,就是她吐了,我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真的,啥也没做。"
打死也不能承认啊,要是安在右知道他不仅亲了文某人,还把手指放肆的在某些神秘地区游走,他顶着的猪头估计又会再胖两圈。
"最好没有,冷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别以为凭借你们往日的酒肉关系能做些什么,就算是我和他多年的朋友,也抵不过文忆情的一个眼神,你好自为之吧!"他的视线也忍不住顺着季军的,望向房内,突然想起什么,疑惑道,"忆情不是没喝酒的吗,我走之前还好好的呢,怎么转眼她就醉了?"
"这个..."梁正宇摸摸鼻子,他绝壁不敢说是因为自己的动手动脚,惹恼了文某人,然后在药效的刺激下,某人有些失常,控制不住自己,被人一敬就喝上了。
当然,梁正宇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错,他只是在恨哪个贱人下的药,居然发作忒慢,从酒席开始到酒席结束才开始发作,要是下点快速药,说不定他在包厢里就能一解情愁了。
禽兽不如,怎么能老想着占人便宜呢!
"啪"梁正宇给了自己一巴掌,惹出两人疑惑的目光,他讪讪而笑,"有蚊子,有蚊子!"
"啊!"突然,尖利的声音从房内传出,三人顿时一惊,齐齐向里跑去。
"冷凌风,快住手!"虽然还没有看到什么,但经过刚才的事情,三人已经自动补脑成冷凌风在残忍的虐待文忆情了,所以不顾一切的奔跑过去。
"不要过来!"文忆情尖细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若不仔细听,绝发现不了其中有羞怒在里面。
"忆情,你怎么样了, 是不是冷少在欺负你?"文忆情不让,三人没敢直闯,跑在最前面的安在右心急如焚,冷声道,"冷少,你出来,男人的事情男人解决,为难女人算什么本事!"
被挤退后一步的梁正宇冲到门边,只要伸手就能把门打开,他双拳紧握,青筋突起,一贯的吊儿郎当已经消失不见,满脸都是深沉。
"冷少,我对忆情有好感,你一直知道的,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想要她。后来知道她是你想要娶的女人,我把念头放在心里,从不敢放出,只以为我把你当成兄弟。但是,文忆情对我,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想法,或许,若非我救过她一名,她根本就不屑理我这种花花公子!所以,如果你有怒火,找我来,她什么都没做过。"
"哼。"文忆情发出闷哼的声音,仿佛闷雷打在人的心头,"梁正宇,离我远一点!"
她的声音沙哑,还带着点歇斯底里的吼叫,听的梁正宇心口疼疼,双眼发酸。
落在最后的季军,眼神不经意的从门缝中望去,恰巧扫过斜对着床上的一面镜子,看到画面中的一幕,顿时脸如火烧,一把拽过伤心的梁正宇走开,离到最远的沙发上。
房内,文忆情咬牙切齿的对着身上的人,低低怒吼,"冷凌风,你没长手吗,不知道把门关上!"
可恶,要让所有的人听墙角才乐意吗,特么的什么恶劣的嗜好!
冷凌风用力挺动腰身,一下下撞击在某个柔软的地方,脸不红心剧跳,"见了爷回家不知道迎接,这是给你的惩罚,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装死!"
"我..."回忆起先前的屈辱,文忆情泪流满面,她觉得自己脏死了,根本不配再拥有他的爱!
冷凌风清楚知道她的想法,双眼半眯,锐利的光直逼她双眼,"文忆情,给爷收了小心思,乖乖等着做新娘,你要是再敢有该死的想法,爷今天把你做死在床上,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