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正宇拿到房卡回头找人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文忆情的踪影。
他用力拍打木易的脸,"喂,醒醒,文忆情呢?"
"嗯。"娃娃脸被扰了美梦,十分不耐,迷糊的脑袋跟装了铅似得,抬不起来。他摆摆手,"睡了...嗯...睡...呼呼..."
一句话没说完,又昏睡了过去,梁正宇急的脑门冒汗,但任他如何再推,也没了反应。
"睡!睡个屁啊!"他烦躁的爆粗口,哪还能见到惯常对任何事都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 "该死,到底跑哪去了?喂,服务生,有看到刚才坐在这里,眼睛很大,皮肤很白,脸很精致,身材很好的女生吗?"
"哦,往那走了?谢谢!"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梁正宇急忙追去,但是却没有任何发现。
人都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身为现代人的他居然忘记有个东西叫手机,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走廊里转来转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叫,他想也没想的抬腿向着声音的发源地疾奔而去,但当看清眼前的一幕时,他目眦欲裂,恨欲狂!
只见,文忆情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不顾她挣扎的双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她发丝凌乱,单薄的衣衫已经被人退至腰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蕾丝的内内。
"小情!"梁正宇双眼通红,嗓子里发出低沉的怒吼,狂迈步,一把揪住男人后衣领,用力把他拽离文忆情身体,铁拳随之没头没脑的砸了上去,"混蛋!"
对文忆情动手动脚的男人没有防备,被打的鼻血横流,他捂着鼻子,疼的哇哇叫,"啊,疼死了,你特么谁啊,干嘛打我?"
"我特么是你祖宗!"梁正宇抬起脚狠狠的踹在对方肚子上,一脚把人踹飞,摔晕在地上,"特么的,老子的女人也敢动,你特么的不想活了!"
"嗯,好热。"他还想再补几脚几拳,突然被柔然的身体从背后抱住,文忆情如同八爪鱼一样牢牢的攀在他身上,小手更是不老实的往他衣服里钻。
"嘶!"梁正宇倒抽一口凉气,异样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向四肢百骸,让他所有的动作僵硬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忍不住就把人才吃入腹。
梁正宇额角冒汗,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小心翼翼的问,"小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文忆情拉了长调的慵懒中带着迷醉的声音,在夜晚的房间中格外的勾人,梁正宇顿觉得口干舌燥,真想把背后的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就地正法!
但是,他不敢!卫生间中,文忆情决然的话语让他清楚的知道,她和他以往所有的女人不一样,她,不是能玩得起游戏的女人!她,值得男人用最神圣的婚姻承诺一生,爱护一辈子。
梁正宇忍啊忍,拼尽了全身的自控力,才能开口说出完整的话来,"小情,你喝多了,把手放开,我带你去休息!"
"不嘛,我热!"文忆情的声音娇娇?嫩嫩,甜糯的可爱的想让人一口吞下去,她炙热的口气吹拂在他的后背,令他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要释放要被包裹。
不行,受不了了!
梁正宇霍然转身,咬牙道,"我送你过去!"
不料,转身时她被放开的小手无意中抚过他胸前的茱萸,引来他浑身的颤抖也扯断了他紧绷神经的最后一根玄。
他盯着她红润的粉唇,艰难开口,"小情!"
"嗯。"文忆情抬起迷蒙的双眼,像勾人犯罪的天使,在夜色中撒下无尽的魅惑诱情。
"我想要你!"他的吻带着炙热以不容拒绝的强势,铺天盖地的印在她的唇上。
梁正宇花花心性,从来就不是会控制自己欲望的人,此时被喜欢的女人"撩·拨",他觉得,如果能够忍住,除非自己是石头做的。
"小情,小情!"他一遍遍呼喊,含糊的话吐进她的唇内,灵活的舌缠上她躲闪的柔软,拼命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小情,小情!
你知道我多爱你吗?
从来没有想过,一见钟情会出现在我梁正宇的人生里,但是,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的害怕和胆怯印到了我的心里,你妖娆的身姿,进入了我的眼里,从此后,午夜梦中,你和我缠缠绵绵,抵死方休。
但,梦醒后,一床的冰凉带给我无尽的失落和空虚,我多想能够正大光明的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你的小脸,或两人牵手走在花前月下,听你说说生活中的琐事,忍受你不讲理的傲娇,即便什么也不做,我仍觉得会是幸福到极点的享受!
"你在干什么?"低低的吼声从门口传来,惊醒了沉迷其中的梁正宇。
他恋恋不舍的放开怀中的佳人,抬起头望向震惊的季军,瞬间的僵硬后是视死如归的放松,他低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文忆情,眸中是能流淌出水的温柔,"我在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你..."季军气结,"这是你开的房间?"
梁正宇视线不离她,轻轻摇头,"不是,她走错房间了。"
"把房卡给我,带她出来!"季军不由分说的夺过他手中的房卡,找到梁正宇开的套房,打开门,把两人推了进去,"砰"的一声把门合紧,原本温润的眸子发出骇人的寒意,"梁正宇,你脑子被驴踢了吗,居然和她搞在一起!"
梁正宇小心翼翼的把文忆情放到床上,像守护着最珍贵的宝贝,闻言,头也不抬的道,"你说话好听一点,什么叫搞,我喜欢她, 真心想和她在一起!"
"你疯了吗?"季军被气的团团转,他手指着文忆情,眼角眉梢俱是厉意,"你不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冷凌风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她是你能沾染的人吗!你真心和她在一起?你在一起的起吗!"
文忆情头脑混混,被吵的难受,她不舒服的哼哼两声,闭着眼睛在床上爬动,寻找清凉的地方以缓解体内一股又一股的燥?热。
"你小声点。"梁正宇对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人十分不耐烦,若非两人因共同的爱好培养了一点友好的关系,他早就揍人了。
他跟二十四孝孙一样,轻柔的拍拍文忆情后背,希望她能舒服一点。
这样的情景,季军觉得非常刺眼,看她的目光向是对着令人恶心的垃圾一样,脱口道,"女人,果然都是水性杨花,没一个好东西!"
梁正宇一拳打在床上:"闭嘴,不许你这样说小情,她喝醉了,是我在引诱她,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季军不屑的开口:"醉?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你少胡说,她不是那种人!"重色轻友的话一点都没错,为了喜欢的女人,梁正宇真的生气了,对季军没了一点的好感,"季军,这是我个人的私事,请你不要多管,不然,我们以后不再是哥们!"
"你..."季军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明白"执迷不悟"这个词语的意思,不就是梁正宇最贴切的写照吗。
"文忆情,你怎么在这里和梁正宇鬼混,你对的起冷凌风吗?"既然对梁正宇说不通,他决定直接从文忆情入手,他相信,只要提出冷凌风,任文忆情是真醉或者假醉都会有所收敛,毕竟,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冷凌风都比梁正宇好上很多,只要不是浑到家的女人,都会知道自己该选什么。
谁知,原本浑浑噩噩的文忆情,在听到"冷凌风"三个字时,有瞬间的清醒,她蜷曲起身体,捂着脸,泪水从手背上滚落,"凌风,他不要我了...我看到他和马玲玲搂在一起进房间了...我...恨他!"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惊住了,不约而同的问道,"你亲眼看到冷大少和马玲玲在一起,并且在这酒店的某一个房间?"
文忆情重重的点头:"我跟着他们两个背后进了房间,我看到...啊...我看到什么了?我的头好疼!好晕!"
"别摇!别摇!"梁正宇一把抱住她身体,把她的小脑袋牢牢按在自己肩上,心疼不加掩饰,"你喝多了,看错人了,我刚才跟你一起的你忘了吗,根本没有冷大少,那是季军在送客人休息呢。"
"嗯?"文忆情难受的在他肩膀上磨蹭,含糊不清的道,"不是,不是,就我一个人,你不在,我看到了,他骗了我!"
"乖乖,你别动,再动头更晕了。"梁正宇被他蹭的浑身火气,与季军对视一眼,无声的道,"到那边给冷少打电话。"
季军看看他的隐忍和她的痛苦,微微点头,无声示意,"我去打电话求证,你不要乱来。"
他走进套房的另一个小房间,关上门,把声音隔绝,去拨冷凌风电话,但是一直显示在关机状态。
他心里打鼓,感觉不妙了起来,难道,冷凌风真的和马玲玲在一起,这不太可能吧?
明知道未婚妻今天在这酒店有聚会,还特意挑在这里玩女人,除非冷凌风想羞辱文忆情,不然,根本说不过去,或者,他是想...甩了文忆情,又怕她死缠,才...
不,不会吧!
季军已经不敢在想下去了,不然,他真的会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