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梓言查了下她这次的事对HF公司已经造成了多少损失,虽然公司的股票下跌的不厉害,但她还是很内疚。
她突然觉得白潇逸对她有所责怪和不关心也是应该的,她是白潇逸女人的同时也是白潇逸的助理,也觉得自己之前觉得白潇逸不关心她是不对的。
因为无论怎样她都给公司造成了损失,之前她想的太片面,觉得所有人都关心她,白潇逸却为什么不关心她,这样的想法是不成熟和不对的。
之后的她回想起这件事才明白她之所以会那样想,是因为她其实想在白潇逸面前做个小女人,想让他关心和保护她。
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有微凉的夜风轻轻地吹着。
秋梓言想了想,决定给白潇逸发条短信,这么晚了,白潇逸说不定已经睡了,去敲门打扰他不合适。
她打字很快总裁,对不起!这次的事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给公司造成的影响和损失我会想办法尽量挽回,新闻上面写的都不是真的,我会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给公司造成的损失之后我也会自己补上,不会让谁帮我,我的过错我自己承担。
发了信息,她笑了笑就去洗涑了。
白潇逸一直站在窗边,手机响声才让他动了脚步。
看完秋梓言给他发的信息,他冷俊的脸部轮廓瞬间就柔和了不少,但也只是一会儿,就似昙花一现。
...
第二天早上,秋梓言是在一阵电话铃声中醒来的。
蓝承锦给她打的电话,对她说昨天在网上那六个可疑的人都已经查过了,但最后都确定不是,他的人还在继续查。
何琦音最近见过的那些大学同学有两个也查过并且排除了,其他的也还在继续查。
另外他已经派人去学校找以前教过秋梓言和何琦音的老师了,他们都不相信新闻里写的那些,都说需要的时候,他们都愿意为秋梓言和何琦音作证。
把这些说完之后,蓝承锦就语气温柔地说着"言言,我到你那来找你。"
"我今天要和总裁在一起,毕竟无论怎样这次我都给公司造成了损失。"秋梓言脸上有着内疚"这件事情之后,我会自己把给公司造成的损失补上。"
"你造成的损失,我来负责。"蓝承锦只想着无论秋梓言有什么,他都给她善后。
"我知道锦哥哥对我好,但是我造成的损失就该我自己负责,锦哥哥也说过我们都要不断经历事情,不断成长。"秋梓言小时候第一次遇到挫折的时候哭的很厉害,蓝承锦哄了她很久,最后说了我们都要不断经历事情,不断成长这句话,从此秋梓言就一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蓝承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说。"他了解秋梓言,知道秋梓言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他就算说再多也没用。但秋梓言需要帮忙的时候,不需要她说,他都会帮。
"嗯,那锦哥哥,我先挂了。"秋梓言想着起来做早餐,或许白潇逸又不会吃,可她还是想要做。
"好。"蓝承锦语气温柔,等着秋梓言挂了电话才把手机从耳边拿开。
秋梓言依旧做了很丰盛的早餐,她是抱着全部的心期待白潇逸会吃的。
白潇逸早就醒了的,厨房没响动之后他才出房间。
"总裁,我做了早餐。"秋梓言的脸上全是期待。
白潇逸看了看桌子上的早餐,眼里飞速滑过一缕不明的情绪,就迈开自己的大长腿走到桌子边坐下来,优雅地吃着早餐。
秋梓言见此笑得很是开心。
"你不吃?"白潇逸语气淡淡的。
"吃!!"秋梓言笑着和白潇逸一起吃着早餐。
窗外,朝阳明媚,温暖香馨,照耀着大地的每一寸角落。
早餐刚吃完没多久,何琦音就给秋梓言打来了电话,让秋梓言看今日的娱乐新闻头条。
秋梓言问怎么回事,何琦音就让她自己看,因为自己看比她说的要清楚。
秋梓言本以为又是关于她和何琦音各种不实的报道,结果却不是,而是证明她和何琦音是朋友,并且都一直是好学生的报道。
大学班上的同学和老师都证明秋梓言和何琦音只是朋友,在学校从来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对谁都是和颜悦色,只要别人不惹到她们,她们就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
还说她们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来往密切这一点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有社会上的混混追过她们,结果被她们打了一顿。之后她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讨厌社会上的小混混,因为她们觉得小混混都是些不务正业的人,一个人来到这世上,就不能干点正事吗?为什么要去做小混混?
还写了发表那篇娱乐新闻的人是一个网吧的老板,并且是黑客,盗用的一个新闻社的号,现已被起诉。
那些照片全都是何琦音的助理在她工作的时候,偷偷传到自己手机上的。
最最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最后的主谋居然是金美莎!
网吧的老板和何琦音的助理都说他们收了金美莎一大笔钱,为的就是搞臭秋梓言和何琦音的名声。
评论下面全是骂金美莎的,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还有给秋梓言和何琦音道歉的,反正没有一个人说秋梓言和何琦音坏话的。
秋梓言很高兴这件事终于水落石出了,同时也疑惑着到底是谁做的?她实在想不出来是谁做的。
正当她脑子里全是疑惑不解之时,何琦音的电话又打来了,说她助理已经承认了这件事,公司会起诉她的助理。
秋梓言叫她想想,有没有可能是她认识的人帮的她们,她就说她确实想不到她认识的人里面有谁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什么都查的这么清楚,因此两人就一起疑惑着。
挂了何琦音的电话,蓝承锦又打了电话过来,说的差不多跟她和何琦音说的一样。
当蓝承锦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是惊讶的,心里也有怀疑是谁做的,但没有对秋梓言说他的怀疑,因为毕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