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瞥了一眼穿着灰色长衫,脚穿普通布鞋的黑,然后瞥瞥嘴道:“实话不怎么样,像个傻……”
景博还没有完,他就看到了站在黑身后不远处的一对男女,男的正是那个司徒家公子之一,而女的也非常的面熟,圆圆的脸蛋,绯红的下肋,还有那一身的大红袍。
旁边的白,在看到这位女娃娃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操,不就是个女娃娃嘛?你眼睛直什么?”黑瞥瞥嘴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司徒家的一双子女早已有礼貌的走到了景博的面前,并且亲切的叫了句:恩公!
白老脸一红,看着司徒家的这个女娃娃道:“原来你是个女的啊?”
女娃娃轻声一笑,“明月是不得已才乔装的,还望恩公见谅!”
司徒明月完就把脸低了下去,她才刚刚步入成年,对男女之事也很懵懂,再有就是面前的这个恩公,看人的样子好像要把人吃掉一样,眼睛一动都不动的盯着自己的脸蛋,所以这个司徒明月完全不敢正视白那邪奕的眼神。
龙沧海早就发现了这个恩公的不对劲,自从他看到司徒明月变回女儿身后,这白就目不斜视的盯着司徒明月看,难道此人是贪图美色之人?想到这里,他心里猛的一突,并且刻意的大声咳了一声。
被龙沧海轻咳的提醒后,白知道自己失态了,暗骂自己不是个好东西,曾经的随心所欲,猎艳心理怎么总也改不掉?最重要的是现在他根本没有淫.欲之心了,刚才看司徒明月的时候,也完全是在欣赏女姓的这种纯美……
其实白不知道,一个人的本性哪里是那么容易改掉的,特别是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就算他刻意的想去改,可是在他内心深处下意识的种种表现,已经出卖了他!
**这种东西是无处不在的,色的**也好,钱的**也罢,还他那种想要成仙,成神的梦想,都是人必然有**,不论是神仙或者是凡人,谁也摆脱不掉**的枷锁!
景博则很坦然的道:“司徒明月姐生相俊美非常,景博失礼了!若我家兄弟有冒犯之处,还请姐勿怪!”
司徒明月被景博这么一,脸更红了,并且轻声的告罪一声之后,马上返回屋内,而司徒家的公子司徒星月却脸色非常冷的看着景博。
与众人又寒暄了几句,景博和白,黑三人就告辞离开了!
这一个插曲,让景博没有想到的是,以后他与这位娃娃司徒明月还真接下来渊源。
因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司徒明月双脸绯红,她凭着女人的直觉,相信这位初识的景博,以后还会帮她。至于为什么,她不出什么理由,只是她直觉与景博的偶然相遇,是上天给她的一个机会,也是给她和哥哥复仇的一个机会!
然而,景博会对她有意思吗?答应好像是不可能吧……
话景博三人快速的离开不久,为了照顾黑的玩心,他与白决定,要在这兴泰堡好好游玩一番。
夜幕垂临,兴泰堡的夜景也特别的美,街头之上还有各种杂技的艺人在表演!
“王,我发现那个丫头,好像对你有意思啊?”
白与景博,黑并肩走在街头,边走边闲聊着。
景博听完,没好气的道:“我从遇到丫溪后,我发过誓,这一生只娶丫溪一人。丫溪才是我的老婆……”
黑很无辜的看着景博与白,他可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都快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了,于是他很声的问道:“王,我想要尝尝鲜……”
本来与景博并肩向前走的白,当他听到黑完后,惊讶的站在原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黑,他不得不佩服黑这子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好啊,那我就带你去找女人。”
“嘿嘿,我就知道白兄弟你最好了,走吧,给我找个女人尝尝鲜……”黑像个孩子一样摇着白的胳膊。
旁边的景博,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无奈的摇了摇头。龙的欲之本性,还真是永远也改变不了。
春归楼是坐落在城中的一家大妓院,妓院门前挂着两个红灯笼,灯笼下面站着四名打手,老鸨子正在眉开眼笑的迎着客人。
三人来到妓院不远处的时候,黑就偷偷用神识去看妓院里面的男女勾当。他这一看不打紧,没过一分钟,他的脸色就胀得通红通红的,并且还努力克制着他身体上的颤抖,一直过了好半天,黑突然冒出的两句话,差让景博与白栽倒在地的话。
“受不了啦,我得赶紧进去双修!”
“我晕……”
景博真的无奈了,这哪里能和双修扯上关系啊?
“王,他以前也是这样的。”白解释道:“只要是和女人的那事,他就成为是双修……”
“呃……黑,你要是想找女人,咱们就进去,你要是不想找,咱们就找个地方喝酒去!”景博即使忍耐力再好,也受不了这两活宝了。
“谁不想找?我现在就进去找,哼!”黑把眼睛一瞪,完,大步的向着春归楼走去。
老鸨子一看到三个俊美的公子大步的走过来后,高兴的拿着折扇迎了过来。“哟,这是谁家的公子生得这么俊啊,公子快请……红、青快来迎客了,贵人来啦……”
“来啦,妈妈……”楼上下来两声嗲声嗲气的女人。、听见这话,景博到没什么,而白则猛的一打冷颤。在以前,女人他玩过不少,妓女他也玩过几个,但以前玩妓女的时候,大多数都百里挑一的纯情少女,甚至有几个还是第一天做妓女的,但他一听到这么嗲的话,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黑就不一样了,当看到两个女人飞扑到自己怀里的时候,嘴都乐得合不拢了,也不管两个女人是不是好货色了,脑袋里面早就被两个妓女的嗲气变晕了。
“哎……”景博看到两个女人欲抱住自己时,轻声的冷哼一声,并且用上了内力,把两个女人隔在了外围。脸色有些羞红的道:“我去四处转转,一会回来找你们……”
景博着,一路跑的没了踪影。
白将这些看在眼里,微笑着摇了摇头。但随即他的脸色一变,单手一抖,一袋铜圆就扔在了桌子上:“老鸨子,难道怕我们付不起钱吗?就用这种货色来招待?”
老鸨子一边嘻笑一边打开袋子看到铜圆后,眼睛猛的一亮,然后毫不客气的把红和青赶走了,而红和青则幽怨的看着这个长发过腰的邪奕年青人!
有钱就是限办事,老鸨子直接把白和黑带到了二楼的牙间,并且备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老鸨子,我和兄弟初到贵地,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这样吧,先把你这里的头牌叫过来看看!”
老鸨子也觉得今天真的碰到大财主了,出手就是一袋的铜圆,所以她早就陪在白和黑身边,随时等着吩咐呢,当她听到白问话后,略带献媚的回答道:“两位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的头牌早已被人包下了,如果二位公子想要‘处’我们也有,想要其它的,您们也可以随便挑,而且刚才的红和青,那都是几年前成名的头牌,不但服务好,技术也是一流得很呢?”
“头牌被人包了?”黑有些着急了。
白盯着黑,道:“那是当然了,哪家的头牌不是长得最好看,服务最好,床上功夫一流的,这样的极品,不被人抢才怪……”
“别了,今儿,爷还就要你们的头牌了!”
黑这是明抢,但他的脸不红气也不喘,没有半羞耻。
老鸨子有些为难的看着白和黑,头牌确实被人包下了,而且包下的人还是这里最大的帮派“四害堂”的贵宾,想到四害堂的厉害,老鸨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两位公子,不是我不想赚你们的钱,而是包下头牌的人我们得罪不起,况且也不能坏了规矩,所以二位爷还是另找她人吧!”
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吼道:“去尼玛的规矩,爷爷我就要头牌,否则的话,别怪我烧了你的店,妈的!”
白多多少少懂得一些规矩,他在考虑了一会后,又拿出了一袋铜圆,然后笑咪咪的道:“这样吧,你带我们去头牌的房间,我们去和那位包下的人谈谈如何?”
“这……还是我去叫吧,那位客人不允许有生人打扰的!”老鸨子看在两袋铜圆的份上,打算把头牌叫出来一个时辰陪这两位公子。
过了没多大一会,一个十**岁的姑娘,身上穿着丝纱绣花裙,脸上略带一些红润的被老鸨子拽了过来。
“妈妈,不可以的,要是被疯哥知道了的话,我们会有麻烦的。”姑娘有些为难的在轻声细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