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干掉了这一群看上去很凶悍的村民。
对于一对多,想要获胜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拔出手枪,对着这些人射完
弹匣内的9mm子弹。而事实是,这一匣子弹并不是我的,就算是我,我也不会这么浪费子弹。这种战斗方式想必谁都清楚,全车人也只有老兰会这么干。此时他及时赶到,与我一起处理了船坞里的所有敌人。
“那亨特呢?他在哪?”老兰一边换子弹一边问我道。
“跑了,但应该还没跑多远。”
紧接着,我和老兰跑出了船厂,跟随着亨特的踪迹一路来到了镇上。他此时似
乎非常着急去干某些事情,也可能是去通风报信。那不然呢?现在我和老兰都快把刀架他脖子上了,我可没这功夫去和他谈判些有的没的,只要我把他头拧下来,还不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很抱歉,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确确实实想要我的命。而我不能放他
这么离去,不然他下次会挑什么时候来暗杀我呢?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只会让人变得更糟,一次又一次地回避也会令人厌烦,直到我干掉亨特为止。
他还是一个帝国的间谍,记得吗?这个人可不是生长的南部州人,也没有南
方人那些独特的口音。这很明确了,帝国想要这整个半岛的石油,并且试图派人去绕过南部州政府。而亨特就是干这事的人,石油代表了财富,而开采石油则代表工业力量。很明显这座城市在开采石油并没有头绪,这也让他有机会去窥透这里的一切。
可惜,这座小岛上并没有优越的工业设备,亨特的进展不大。
我偷偷摸摸地接近了他,但由于镇上的行人比较多,我并不能直接靠近到亨特的身边。急于杀掉他的我直接掏出了手枪,本想一枪崩掉他的脑袋,可行人实在太碍事,胡乱开枪很可能会伤到人。更何况十五米的手枪上靶率我还很低,就更不用说隔着一条马路爆头了。
正当我调整心跳,瞄准好准备射击时,老兰急忙赶到压下了我的手枪。
“混蛋!你要是打中行人该怎么办?”他说。
就在我要与老兰争论时,刚刚的大动作也引起了许多路人的注意。无巧不成书,这一幕刚好被亨特看到,我们两个人盯了他有好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口中骂了一句后便掉头往北方的村落跑去,像极了一只惊弓之鸟。
我和老兰对视一眼,又将行人的目光抛到脑后,拔起腿就追了过去。
镇子上追人可真是够折腾人的,我并不想学老兰死板地贴着泥巴路面跑着追,而是选择了一条视野更好的路线:屋顶。好在镇上很多建筑都是刚刚建起来的,大部分屋子都是两层斜顶的样式,我借助着一辆货车便跳到了一户人家的阳台上,又利用几户人家的屋顶露天阳台和扶手攀上了楼项。在上边追击人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新旧建筑之间的距离很小,不一会我便跳过了好几个路口,最后在镇子的另一头撞见了他。
此时的他喘着粗气,手扶着那根拐杖,一边后退还一边注视着我。“为什么你会这么执着要干掉我?你真的认为你能做到吗?”他对我吼道。
“你现在是我的眼中钉!亨特!你在南部州唯一还没有学会的就是老实!”我则针锋相对地回答了他。
“很好,很好,现在……”他从衣服里掏出了一颗手榴弹大小的东西,还补充了一句:“现在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动我一根手指头!”
说完,那颗圆管保险环被扯开。他将圆管掷向我,本以为是一个破片手雷,但等烟雾升起时,我才意识到这是一颗烟雾弹。这下好了,浓烟严重阻碍了我的视线,原本站在我面前的亨特也消失在了烟幕之中。
但他并没有逃跑,而是拔出了拐杖剑来与我贴身刃斗。只见他吼了一声,从后侧烟雾之中窜了出来。我听到声音后便立即架刀防御,他的刃端也迫不及待地与我的刀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刀剑交击,我将他的刀用角力推到一侧,趁机将他踹到了推车旁。这才使得我有了下手的机会。
于是我的刀又先见了血,这一刀我划伤了他的左臂,同时也正好让他松劲,好让我又可以用拳头在他的脸上来了几下。
“呸!你就只会这一下?来啊!杀了我,小子!”他刺激我说。
“正如我所想!”
说完,我举着刀就朝着他的脑袋砍去。但由于我单手持刀的原因,力度我并没有把握住,导致这刀下去不但没有伤到他,刀双的重量还使我没有办法复原攻击姿态。就这样,我被他用刀尖刺中了躯干,刺痛使我放弃了这次攻击。
“十足的白痴!”他将我一脚踹向木栏,便丢了这句话并再次消失在了烟雾之中。
我扶着刀鞘站了起来时,眼前的烟雾已经消散,而亨特却已经没了人影。
“fuck!老兰!我跟丢了!”我气急败坏地对着天空喊道,此时我希望在高台上的老兰能看清楚亨特的逃跑方向。
“ 他去码头了!”远处传来老兰的呼喊声,此时的他负责清理我前进道路上的全部敌人,以确保无人阻碍我通行。 “我去让能把船开过来,你赶紧截住他!”
我把刀收回刀躺,深呼吸了一会。这会儿他如果真的奔向北岛岸的码头,那他会想跑去哪儿?凭他一个人和这岛上的渔船能干什么?即便是他还在逃跑,我也会有办法追上去。于是我抢了一辆自行车,对着北边的方向就不停地赶去。
从镇上到村子里仅有不到八百米的距离,所以要利用自行车赶路还会比较轻松。当然了,这也代表着要追上他则不是什么难事,经过刚刚的战斗,要想靠双脚跑着追,那多夸张啊!更让我觉得好玩的是,那个亨特居然肯用走的逃跑。
用不到几分钟,我便赶上了他。
“你还不肯死心?再踏前一步,你就会下地狱!”亨特举起手枪指着我警告道:“别!再!上!来!”
说完,他便朝着我开了一枪,子弹:“咔吧”一下打在了我的掩体上,免不了让我身体混身发抖起鸡皮疮瘩。紧接着,他便扭头跳下了码头,消失在了一艘加装了船身钢板和木条的渔船甲板上。
我奋力跑向了码头,这时我才看清楚这艘船的样貌。在那甲板的上方,那个亨特正拍着自己的身子,用眼神望向四周。或许他和他的船员说了什么,只见几个人从后甲板上扛来了几挺机枪架到了船身两侧,其他船员也围着他。下一瞬间,我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因为他们开始朝我扫射,子弹凶狠地掀飞了码头上的木板,木渣子也不可避免地沾到了我身上。
然后,他的船便驶离了渡口。
而韦佬也刚好驾船来到,干得不错。我心想。由于韦佬的及时赶来,我才能跳上船继续追赶上亨特。这段追逐硬是将老兰和我的战斗之血烧至沸腾,因为这看上去更像是一场舷炮战,而并非追逐。我们跟着那艘渔船开了好几百米,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朝我们开枪,子弹对巡逻艇虽然造不成太多伤害,但我无疑无法忍受这些人的攻击行为。
于是我下令老兰和韦佬使用40mm榴弹炮还击,但由于榴弹发射器过于笨重,钉死在船舷的平台无法进行灵活攻击。所以我在开火时必须保证炮炮都击中那艘船,并保持两艘船之间的距离最远不超过两百米。在攻击时,我还得把船身面对着对方,这样榴弹才能攻击到他们。
在这个黑云笼罩的下午,我与亨特的船都进行了激烈地炮击,唯一让我觉得吃亏的是他们拥有船员单个手持发射的榴弹,这使得对方可以不用转向船身便能攻击。
“开炮!”我下令他们同时炮击。而在攻击后,我看到这一连榴弹炮击震弯了那艘渔船的侧面钢板,榴弹却没法击穿它。我猜是距离不够近的原因。不过这一下确实令人热血沸腾,由其是破片撕裂钢板时,迸发出来的铁片更能振奋人心。
“炮击!压低身子!”老兰在火药混杂着的空气中大喊道。
话落,几枚榴弹便呼啸着划过了我头顶,还有其中一枚击中了船身的栏杆,破片将船壳装甲砸开了好几个口子,船只也因为这一下而剧烈摇晃起来。
我可不能允许他们把我们击沉,在惊恐之后,我加快了速度,将船与船的距离拉近。与之前不同的是,我加速绕过了他们的船舷一侧,让老兰的炮口对着他们的船尾。这下,他们便失去了钢装甲板的防护。
这一轮榴弹连射,老兰和韦佬先后打崩了他们的船尾甲板和两侧的船舱,很显然,他们没能承受住来自我们的炮火,下一轮炮击更是将他们的装甲打得干疮百孔,似乎还把船尾的发动机给削去了点皮。
“他们正在掉转方向!”韦借警告道。
“他这是要去哪?”老兰望着冒黑烟的敌船问道。
“他去钻井平台了”。”我指着海岸线上出现的油井说。
追上一艘出问题的渔船可算不上什么难事,这艘船的航速已经下降至11节,并且灵活性大大减少,这代表着亨特要开始做最后的挣扎:放弃船只,被迫上到油井去独占资源。 .
“该死!平台上有南部州的正规军守着,这是羊入虎口!”韦佬坏叫一声,连忙让我放缓船只的速度。
“能不能在他接近平台前击沉这艘船?”我问。
“ 他已经跑出榴弹的范围了,我们得放弃追击!”
原本一脸淡定的韦倦却突然从我的手里夺过了驾驶权,而我也登到了后甲板上,望着那艘摇摇晃晃的渔船驶过了钻井平台的面前,但我却没看到钻井平台上的守卫阻拦它。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如果这个时候到了晚餐时间,那亨特还真的是运气不错。
“提速!我们要上平台去拦截他!”我提议道。
“如果那些守正无暇顾及我们的话。”韦倦皱着眉头回答道。“他们可不是瞎子。”
“当然,因为在这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我回想起船坞里亨特与一个神秘人对话的情景,心情又再次变得复杂了起来。接着,我与老兰准备好了武器,把冲锋枪和剩余弹药给搬了上来,一改之前土头土脸的气质。而为了对付亨特,我也不想直接用子弹结果他,尤其是来到这个地方之后。
在杀他之前,我还要问他一些问题。
“轰隆”一声震响突然从我们的正北方向传来。当我们纷纷转过脑袋时,这才发现亨特的船已经撞上了钻井平台的一角。除此之外,他和他的船员也都狼狈地弃了船,一前一后地爬到了平台上。这样看来,钻井平台上并没有那些南部州的士兵,而亨特和他的船员们则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北边拂过的寒风让我不停地打哆嗦,既便是不属于北城区的范围内,周边地区的天气也会受到风暴影响而变得寒冷起来。
我让韦佬靠近了钻井平台,“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我跳下了船甲板,开始往平台下层的方向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