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暴徒,我还在琢磨着该如何解决掉他们。我是指这里在场的全部暴徒份子,我没有忘记他们对我们所造成的影响,也没有忘记他们对我们的虐待。这一会这些囚犯仍旧在逍遥法外,之前他们已经过得够惨的了,是个人都具备怜悯之心。可是这一码归一码,他们的暴行我们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我喝醉了。
对于我来说,四周都安静得可怕,这儿不是狭隘的场所,而是宽阔的地下大厅。人们平时会在这边购买地铁车票,偶尔在大厅内的商店买一些东西吃。而现在场景里所能看到的只有囚犯,以及几个不那么显眼的平民:他们被牢牢地控制在一起,嘴巴被人封住。你瞧,他们的眼泪和鼻涕都混杂在了一起,真是可怜。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面对老兰的疑问,我摇了摇头,我们三个人是无法直面面对那么多的暴徒份子。我掐指头数了数,大厅里面可是足足有6个人,只要他们围上来,我们就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被绑在一起,然后听着他们的嘲笑,挨着他们的毒打。
“慢慢靠近,挑落单的打”。我沉重地回答。
“你是指暗杀”?韦佬看着我手里的匕首,似乎有些质疑我们三个人的能力。
“当然不”!我抬高了声音,“我们没有能耐和耐心去一个个暗杀掉,但是我们能拉回人数,回到一对一的状态”。
“解释一下”?
“我们三个人,一个人挑一个看不顺眼的人下手,然后就可以直接正大光明地三挑三”! 我如是说道。
他们俩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不希望你们还有其他主意,这已经很简单了”。
这个时候,大厅内传来了声音,然后是一阵激烈地谩骂声。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一举动使得地铁站里面的紧张气氛突然变化。于是我抬起头,只见不知哪一边又蹦出来两名暴徒份子,他们抓着一名女孩,兴致勃勃地就径直拉到了大厅附近的小卖部里。当然,目前还没有看到他们还有其他大动作。
“要不再等等?幸好我们没有行动,不然就要三打五了”。韦佬在一旁泼冷水道。
可是我没有耐心继续呆在这里,我们必须快点解决现在的所有敌人。鬼知道这个地铁站里面还有多少个暴徒份子,现在杀一个少一个,还能救几个平民恢复一下人数上的平衡。我可不希望这边的囚犯越堆越多,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只要等那两个囚犯把女孩押进小卖部,外面就还是6个人。
我已经开始告示他们行动,我们三个人悄悄地从阴影之中散开,慢慢地来到了中央大厅旁侧的大理石柱子后边。 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甚至有些疑惑。在下手之前,我必须做好心理上的一切准备。杀人不能说几率,你要是想为他们的生命做贡献,那就得进行到底。然后再向世人吹嘘说自己杀过不少人。
周围很快就再次陷入可怕的沉默之中,我右手拿着那把匕首,尽量不发出声响地靠近了大厅右侧一旁正在吃东西的暴徒。此时那边只有他一个人,他手里也没有任何武器,如果说他对我的威胁要素,那就只能是他手里的叉子。不过,在我接近近的同时,似乎他还没有察觉到我,也许是手里的食物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我已经在朝着他的背后靠近,随时准备好把刀子插入他的脖子侧面。
但是在这样安静的场景之下,人无论如何怎么潜行怎么蹲低身子,走路时的步伐总是会发出轻微的声响。在我接近近他的同时,我听到他咀嚼食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停止,然后他才转过头,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在这段时间里,我早早地躲藏到了那一堆货箱后面,匕首端已经对准了货箱后面的人,随时可以准备动手。
我心想,他应该快一点到货箱背后来找我的,可惜他没有这个胆子。于是我从箱子后面走出,一刀插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则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再次出声。 这个暴徒的身体从我的胸前滑落,他张大着嘴巴,先是看着脖子侧面的刀,然后把还未溃散的眼珠盯着我。没错,我还没有完全杀死他,但是也快了。
于是我拔出刀,鲜血随即涌了出来,他手里的食物罐头也掉到了地板上。
“哐当”一声响,金属与地板的碰撞声响亮地回荡在这个安静的大厅里。
他们的神经终于绷紧,纷纷看向了我这里。我并没有逃跑,反而冷静地要死,这会他们把目光聚集向我手里边的刀子,而我看着他们瞠目结舌的样子,仿佛看到了鬼一般。可如果他们其中的两个人再不逃跑,就马上要跟着地上这家伙一起陪葬了。
不过已经没机会了,老兰和韦佬已经抓住两个可怜的家伙。但这两个暴徒已经丧命,我的两个伙伴分别把刀插入了他们的侧肋骨和脖子上。我听到的则是两声惨叫,然后是尸体跌落至地板的响声。
“有人袭击!”大厅里传来大叫声,但我无法看出是哪一个暴徒在嚷嚷,对于他们的愚蠢行为,这简直就是多余。
我们三个从不同的角落里走到了大厅中央,来到了场景里仅剩下的三个暴徒份子面前。他们瞪着我们,很显然这帮人已经意识到人数上他们已经不占优势了。而我们气势汹汹,随时都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我们没有再给这帮人有反应的时间,于是我们一起冲了上去,对着这帮准备要逃跑的暴徒就是一顿痛揍。首先,我用机械棍的破窗器狠狠在一名正要掉头逃跑的暴徒份子后脑勺上来了一记,随之而来的正是他重重倒地的声音。其他人见势不妙,也不约而同地拔腿就跑。接着就被老兰和韦佬投掷出去的消防斧和刀子砸倒在地上,随后就是终了他们的生命。
对于这些人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可言,我没有办法证明当时这几个人也在社区中心里跟着他们的老大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我知道,没有为什么。
在死亡的寂静之中,那些被绑在地铁站旁边的平民简直都要哭了。此时他们更希望看到有人来拯救他们。 我们的举动很明显刺激了地铁站里面的所有人,无论是哪一方,他们都不知道我们会突然拜访,然后又是以这样的形式来报复这群暴徒份子。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犹豫而丢掉性命,拜托,他们做的事情已经够残忍了。
然后,那两个正准备要在商店里对着那名可怜女孩动手的暴徒走了出来。我认为他们没有理由淡定下去,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反应的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神经衰弱过度。这两个壮汉前几秒还在忙着脱裤子,后一秒就急忙提着裤腰带走了出来。
“你们会会这两个人,我去把附近的平民救了”。老兰拍了拍我们两个人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地奔向了旁边被暴徒绑着的平民。我猜这会他们肯定要激动哭了,在他们眼里,老兰简直就是上帝。
我真的没有在夸他,真的。
“就剩这两个人了吧?嗯?”
我点了点头,回应韦佬道:“毕竟这些人在社区那边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对于我们的挑衅,那两个暴徒壮汉没有吭声,而是默默拿起了地上的棒球棒,两个人并排着走向了我们,似乎已经有所觉悟。但从他们的眼里,我看出了他们对这个社会所表现出来的憎恶,而现在,他们正要把这份憎恶转移到了我和韦佬身上。可能……是因为我们打扰了他们正准备忙着“干活”吧。
真不巧,伙计们,今天可不是什么好日子。
我大口呼吸,抽出了机械棍。但是面对眼前的敌人,很明显,我的战斗技术还不够纯熟,或许是机械棍太弱的缘故?总之,我目前的力气可还没有达到抡起消防斧的程度,至少在我用机械棍重重地敲打向敌人的骨头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没能彻底打断他的筋骨。
此时,一名暴徒抡着棒球棒就朝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而另一名则跑向了韦佬那边。我看这气势,我可要比他差多了。于是我连连后退,他一会儿就冲到了我的面前,抄着棍子就往我的头上砸去。
我倾斜机械棍,同时把身子压低,让他的棍子击打在我的武器上,最后使得他的攻击从我的武器边上滑到一旁。然后,我也没有迟缓,顺势用机械棍尾的破窗器猛的戳中他的腹部。
暴徒尖叫一声,护着腹部后退了两步。而我也跟了上去,用机械棍不停敲打着他的侧面。他也使劲格挡,并且时不时还以颜色。我们有来有回地互相攻击着,棍棒敲击的声音着实响亮,也令人热血沸腾。但同样的,我们两个的体力都是不停在消耗,目前位止,我还是占了上风,就因为我成功地攻击到了他一次。 他很生气,我看得出来。于是他忍着腹部的疼痛,双手举起了棒球棒。
我看着他朝着我迎面而来的棒球棍,没有做太多预判上的动作,如果是人的下意识行为,那也只是防御着呆在原地。结果我还真的这么干了。
我横着棍子,硬是接了他这有力而又蛮横的一劈棍。顿时一股强烈的震感传遍了我的胳膊两侧,我甚至还有一些站不稳。最后,我踉跄地退后了几步,直到我的后背撞到了大厅里的大理石柱上为止。 紧接着,他又抡起了棍棒,右手有力地朝着我的左侧挥来。我赶紧一个下蹲,棍棒就这么“刷”地一下划过了我头顶上的头发,最后敲击在了坚硬的石柱上。
好极了。 我可没有整过什么花里胡哨的分支攻击,眼下浪费体力最多的还是我面前的这位壮汉。于是我反手一劈,用结实的棍子猛地敲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击很迅速,也很致命,因为这一棍子差一点就打到了他的下颚骨。
他必须为他的鲁莽行事所做出惩罚,我也没有放水的必要。
最后,我用棍子猛地击打在他的膝盖骨上,左手绕过他的右腋下并抓住肩膀,右手抓着松开了机械棍,空出手来抱着他的脖子,然后借力一推,将他摔倒在地面上。接着,我掏出了胸前的那一把几何型刀头匕首,狠狠地往他的胸口前插了进去。
至于韦佬那边,他也又自己的体术占了上风,最后,他勒死了最后一名暴徒。
我有些得意地看着老兰他们把人给救出,看着他们满怀感激地握着老兰的手,我甚至在回想老刘之前说的话,我们到底有没有必要去关系其他人的安危?事实证明,这样做只会让我们越陷越深,甚至会让我们丧命。 不过,至少我还没有丧命,那样的话我就要估计一下自己的价值了,究竟我这条命会值多少钱呢?别逗了,我已经和老刘说过,我不会为了自己以外的人去冒更多的险。
就在我们将所有人聚集起来的时候,我似乎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那个差点被两名暴徒拖进商店的女孩正在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