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笑出声:“幼稚鬼。”
纪燃吻花漪唇:“我就是幼稚鬼,”重复问题,“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拍戏重要?”
“你重要,”花漪捏纪燃脸,“你最重要。”
…
网上对自己的质疑沸沸扬扬,花漪丝毫不受影响,专心拍戏。
只是没想到,会遇到谭青。
更准确一点说,谭青专门来堵她。
夜晚,花漪拍完戏回酒店,刚进酒店大门,大厅的谭青就快步走来:
“聊聊?”
花漪笑一声:“聊什么?”
谭青静默片刻,冷道:“聊一下,我跟你,还有纪燃。”
花漪:?
花漪打量谭青一番,关切问:“你脑子被门挤了?”
谭青心口一窒。
“有病就赶紧去治,”花漪顿了一瞬,温柔,“当然,看来你是我前夫的份上,你要是不幸嗝屁了,我会给你出个骨灰盒钱的。”
谭青愤怒:“你才有病!”
花漪怜爱:“我才说这么两句,就歇斯底里了?”
嗤笑:“果然是巨婴。”
说罢转身往酒店外走。
谭青心一紧:“你去哪儿?!”
花漪回头:“不是想聊聊?对面有一家咖啡馆,走吧。”
谭青愣怔,随即嘴角上扬。
忙跟上花漪。
五分钟后,包间里,谭青一副怨夫模样: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纪燃搞到一起了?”
花漪弯唇:“关你屁事。”
她抿一口咖啡,专业气谭青二十年:
“再说我们都离婚了,我跟谁搞到一起,搞了多少遍,搞的时候有多爽——”
“你浪荡!”谭青手重重拍桌,面容扭曲狰狞,“你踏马就是个荡妇——”
花漪点头:“对,我就是荡妇,但,”甜甜笑,“我又没跟你荡,你这么生气干嘛?”
谭青呼吸骤滞,喘不上气。
“怎么,”花漪呵呵,“因为我曾跟你结过婚,所以就是你的所有物,你的财产,要一辈子都为你守贞?”
“牙尖嘴利!”谭青怒喝,“你婚内出/轨,勾搭上纪燃——”
花漪打断:“我怎么就婚内出/轨了?”
谭青气笑:“你要是没婚内出/轨纪燃,能那么爽快地跟我离婚?”
花漪平静:“证据。”
谭青一僵。
“我出/轨纪燃的证据呢,”花漪微笑,“拿出来,拿出来我就认。”
顿了一瞬,看向谭青口袋:“你不会手机开着录音,现制造证据吧?”
谭青心跳骤停,脸瞬间涨红:“谁开录音了,我是那么龌龊的人?!”
花漪点头:“你是。”
谭青:“……”
花漪笑弯眼睛:“我知道,你看我跟你离婚后,没有一蹶不振,还跟纪燃合作拍电影,事业风生水起,很羡慕嫉妒恨。”
谭青嘴硬:“我没有——”
“别逞强了,”花漪截断谭青的话,“我不仅知道你羡慕嫉妒恨,还知道你想吃回头草,想跟我复婚。”
谭青心跳加快,结结巴巴:“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花漪叹气:“其实,你曾经有机会的。”
谭青愣住。
有机会?
有机会跟花漪复婚?
“如果没有贴贴的话,”花漪浅笑,“我或许会养你。”
她道:“当然,你要先改掉身上的臭毛病,会乖巧地摇尾巴,我才会养你。”
可——
“耸肩摊手:“我已经有贴贴了,养不了你。”
谭青:“……贴贴是谁?”
花漪笑答:“纪燃养的狗,一只可可爱爱的萨摩耶。”
谭青:!
“你要我当狗?!”谭青暴怒。
花漪反问:“有问题?”脸上笑容消失,“我之前给你当狗的时候,你怎不觉得有问题?”
谭青面色一白。
嗡,花漪手机震动,纪燃发来消息:
“你在哪儿?”
花漪眼睛里浮出笑意,啪啪啪打字:
“马上回去。”
她起身往外走。
谭青见花漪要走,动作快于思维,一把抓住花漪胳膊。
花漪停步。
扭脸看谭青:“还有事?”
谭青不言。
但攥紧花漪胳膊。
不想花漪走。
花漪轻笑:“想跟我旧情复燃?”
谭青呼吸瞬间急促。
他忽然上前一步,逼近花漪:“纪燃有哪里比我好?”
花漪笑一声:“他哪里都比你好。”
谭青狰狞:“你——”
花漪抬手覆上谭青胸膛,抓一下。
谭青错愕。
“胸肌没有纪燃的弹,”花漪又摸谭青腹肌,很嫌弃,“你这就一整块,纪燃有八块。”
谭青羞恼:“纪燃是演员,需要保持身材,我是制片,不需要保持——”
“人,”花漪笑说,“食色性也,你长得没有纪燃帅,身材也没他好,床上功夫更比他烂。”
戳谭青心口:“你说,我应该选谁?”
谭青脸通红,剧烈喘气:“……你肤浅!”
花漪粲然一笑:
“我就是肤浅,想跟我旧情复燃,先去做个医美,把你松垮的脸皮紧致紧致,再练出八块腹肌。”
她俯到谭青耳畔:“不然,你连排队领取我爱的号码牌的资格都没有。”
砰。
砰砰砰。
谭青心跳加快。
“升了!”系统激动,“好感值升到80了!”
花漪回到酒店,一进房间门,就见纪燃冷着脸坐在沙发上。
“你去哪儿了?”纪燃审问。
花漪一点都不心虚。
她拿出身后刚刚在咖啡馆旁边的蛋糕店买的甜点:
“当当当当,草莓蛋糕。”
纪燃一怔,面上的冷意顿时褪去,嘴角疯狂上扬。
“来,”花漪走到纪燃旁边坐下,“我们吃蛋糕唔……”
纪燃压着花漪倒进沙发。
一番交缠后,花漪眼睛湿漉漉水汪汪。
勾人小妖精。
“你刚刚好凶。”花漪控诉。
纪燃吻花漪唇:“我没有凶,我是担心你跑了。”
花漪被逗笑:“我跑哪儿去?”
她环住纪燃脖子:“我们的纪老师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跑?”
纪燃哼一声:“我确实好,但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太多了。”
咬一口花漪:“万一哪个野男人不要脸勾/引你,你意志不坚跑掉,那我就成孤家寡人了。”
所以——
“我必须看紧你,”纪燃严肃,“同时严防死守,绝不让野男人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