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爵寒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两母子,他像极一个多余的。
明明是一位霸道总裁,却被孤立地只有半边床睡。
====翌日===
一大早,女佣就准备好过几天家宴的邀请函。
看到郝雨夕下来,立刻把邀请函递到她面前。
似乎因为昨晚的事情,这些人开始对她恭敬了。
“这些名单是原本就订好的么?”
郝雨夕也是一次参加沉家家宴,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大懂。
但是昨晚,老爷子打来电话,要求郝雨夕全程负责。
“这些都是这几年来沉家邀请的贵宾!”管家解释道。
“那这些的年龄层多大?”
郝雨夕的问题让管家为难了,“抱歉,我们从来不用知道对方的年龄,因为平时交际往来都是老夫人!”
“也就是,你们连他们的近况也不清楚对吗?”
面对质问,管家慌了,“对不起!”
他真害怕面前这位少奶奶一个不开心,直接把他开了。
“没事!我去了解一下吧!”
郝雨夕接过名册表,里面贵宾有一百多号人。
整个规模比西门家大很多。
这些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旦搞错,就会给沉家丢脸。
现在她是以少奶奶的身份发出邀请,所以她必须要弄清楚里面的人物,再写邀请函。
“这几个写进去吧!我等下就送过去。”郝雨夕把西门夫人家的递给管家。
“好的!”管家拿着几张邀请函,眼角余光看着郝雨夕正一个个核对着信息,并在名册表上勾勾画画。
“少奶奶,这个不能乱画!老夫人不喜欢太花!”
“没事!我等下再打印一份!”郝雨夕说着继续在上面用红笔标注。
一整排下来,她发现有五位贵宾去世了。
郝雨夕就猜到会是这样。
老夫人果然在闭门思过都不会放过她。
像这种有人去世的家庭,如果她还冒然把名字写在邀请函,显得不仅不懂事,还表现出沉家高傲自大,根本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最致命的还是让死者的家属感到不尊重人。
这种低级错误,郝雨夕是不会犯的。
郝雨夕整理好名单放进了包包里,拿起桌面上的几份写好的邀请函走了出去。
“都都都~”
门口,沉爵寒已经把车子停靠在那。
“你要送我上班?”
“不是说,配合你的计划?”沉爵寒冷声响起。
郝雨夕嘴角偷笑。
上了车,开心小手轻轻拉住郝雨夕,“妈咪,爸爸要打针针吗?”
开着车的沉爵寒一脸懵,“我为什么要打针?”
“这个不知道哦!”郝雨夕摸了摸儿子的额头。
开心歪着头看向沉爵寒,”爸爸,你打针针会哭吗?”
“不会!”
开心竖起大拇指,“很棒哦!那就要多打几针!反正也不痛痛!”
“……”沉爵寒无语斜视,这货到底什么时候能体谅他这位老父亲。
“我要去医院拿份报告!”
车子恰巧在医院门口的红绿灯停了下来。
沉爵寒把车开进了医院。
一下车,郝雨夕很主动地抱住了他,“老公,你爱我吗?”
“嗯!”
“那你爱我么?”开心真诚地看着他。
一大清早两母子搞什么。
沉爵寒冷冷一声,“嗯!”
“李医生,我把老公带来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沉爵寒冷眼瞥视,“带我看病?”
“对啊!我们担心你!”
说着,郝雨夕拉着他走进李医生科室。
“爸爸,不痛的哦!”开心坐在桌子上,小手摸了摸沉爵寒的头,“你们记得要给他多来几针哦!我爸爸超级勐,说不痛!”
李医生宠溺地看着这个小家伙,“你爸爸是吃错东西了!他不虚!他还肝火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