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开心指着镜子里的沉爵寒,竖起大拇指。
沉爵寒冷脸阴沉。
这货是来讨债是无疑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沉爵寒很气,但是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又舍不得生气。
“波波!”
开心从他身上爬到头顶,在他光秃秃的头顶亲了上去。
吧唧吧唧的小嘴,一滴口水顺着沉爵寒太阳穴滴落。
“我警告你,再趁我睡觉剃我头发,你就死定!”
开心懵懂地看着他,水灵的大眼睛里突然泛着泪光,泪水沿着眼角滴落,“爸爸!你肿么能欺负妈咪!我欺负你肿么就不行了!”
沉爵寒第一次看到欺负人还那么有理由。
“爸爸,你是个大坏蛋!”
沉爵寒蹙眉,“我弄疼你妈咪了?”
他记得每次他都有注意力道。
看起来他是很冷漠,可是他每次都很温柔的啊!
而且事后,他也检查过没有伤啊!
“算了!不跟你说了!”开心的哭戏一下子收回。
小短腿在沉爵寒身上就像踩着阶梯一下,麻熘的趴下来,笨拙的脚步小跑了出去。
沉爵寒看着自己头顶的地中海,无奈拿起剃须刀把剩下的头发都剃光了。
他拿起一旁的西装走进更衣室。
解开身穿的浴巾。
修长长腿……
一边是有腿毛,一边是光熘熘的……
他气得握拳。
不能气,亲生的!
臭小子就算给他刮腿毛,能不能两边都刮掉!
无奈之下,他又一次拿起剃须刀自己把另一条长腿的腿毛刮掉。
“冬冬冬!”
门口传来瑞克的敲门声。
“少爷,会议快开始了!”
“嗯!”
沉爵寒冷声应了句,套上西裤和衬衫,走了出去。
“少爷!你的头发呢?”
瑞克瞪大双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少爷,要不要我让佣人给你煮补肾汤啊?毕竟最近事情也多,一定是压力太大,掉发了吧!”
“闭嘴!”
沉爵寒戴上领带,傲然走了出去。
路过婴儿房,里面空荡荡的。
他下意识看了眼楼下。
只见餐桌上摆着两份餐具,桌子上的早餐一动不动。
“郝雨夕去哪了?”
“出去了!”
沉爵寒看了眼时间,“孩子呢?”
“也出去了!“
沉爵寒乏味的吃了口早餐,没了胃口。
“少爷,西门文杰好像发烧了!”
此时,保镖急匆匆走进来。
“放了吧!”
“是的少爷!”
几日没见过太阳的西门文杰,被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射在眼睛里。
无力的他,如同丧尸般拖着身子往车上走去。
他浑身上下全部都是血迹,整张脸鼻青脸肿,连开口说话都疼。
车子从主楼开了过去。
正好碰上正准备出门的沉爵寒。
他愤怒地瞪着眼前这个光头男人。
沉爵寒,别以为你换发型我就认不出你!你等着!你会跪下来求我的!
西门文杰坐着车子离开了豪宅。
刚上车的沉爵寒注意到那辆车子。
瑞克好奇问道:“少爷,您怎么就把西门文杰放了?”
沉爵寒冷眉轻挑。
回想起昨晚,他很难不答应郝雨夕。
===公寓==
郝雨夕带着开心回到自己买下的另一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