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雨夕白天睡多了,晚上就没有任何睡意了。
她躺在开心身边,总觉得今天过得很虚幻,有些事情好像发生又好像也不发生。
桌面上的透明杯子换了。
她拿起杯子,试着喝了口。
味道很奇怪。
她放下杯子,疑惑看着杯子里面白色透明的液体。
“对不起!瑞克先生,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一次吧!毕竟我们也不知道回这样。”
走廊外传来育儿师的声音。
家里有六位育儿师。
至于是谁,郝雨夕并没有因为声音分辨出来。
“少爷,下令让我把人找出来,至少我要有人交差!“
瑞克的声音很冷跟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我吧!”一个女人自告奋勇提出。
“不要啊!姐姐!”
“你好好待着,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姐姐,你不在这里我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嘘!”瑞克愤怒低吼,“想把人吵醒?”
顿时,走廊一切安静。
郝雨夕冷站在窗户前,偷偷看着这一幕。
只见年纪最大的一位被带走了。
剩下的几位育儿师也跟散去。
其中一位,喊姐姐的女人,手时不时捂住胸口,难受得样子很像郝雨夕平时涨奶的样子。
稍微有人轻轻碰一下,都觉得自己绷不住一样。
尤其是郝雨夕最近,她感觉开心越来越有力气了,每次都把她咬得很疼。
凌晨三点,郝雨夕还没睡。
再过半个小时,开心就会醒来了。
她干脆直接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打开了好几次沉爵寒的聊天对话框,她又关掉了。
这么晚应该睡觉了吧!
这一天不见,她开始有些想念了。
她突然伸直身子。
身上更是沉甸甸的了。
是平时的双倍。
只是开心至今都没睡醒。
她难受得皱着眉,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小心被她弄掉在了地板上。
一个视频通话响起了。
郝雨夕看向地板,她拿起手机划开了视频。
“为什么不给我电话?”
沉爵寒质问,让郝雨夕满头雾水。
“醒了给我电话,一直等到现在!”
沉爵寒知道她醉酒,所以很担心她。
“我……”郝雨夕说着,难受蹙眉。
“怎么?不想看到我?”沉爵寒愤愤不满。
“想死了!”
郝雨夕被涨得很难受,像自己顶着两个球一样。
她很久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像极一开始开心不会吸奶,硬是堆积在那,沉甸甸的。
她走到小橱柜里,翻找了下。
整个房间真的没有一个吸奶器。
“我很快就回来了!”沉爵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郝雨夕走回沙发前,再次拿起手机时,扣子被崩掉了。
她已经顾不了形象了。
“好难受!”
她脸颊泛红,似乎衣服已经束缚住了她。
沉爵寒整根神经绷紧。
此时,他这边正是大白天,那该死的欲望却比夜晚还疯狂。
“是涨奶了?“沉爵寒故作澹定地问道。
“嗯!“郝雨夕不知所措,越是继续迟疑下去,她更痛苦,“都怪你,为什么要把吸奶器丢了!”
“……”沉爵寒喉咙一阵干。
“我自己挤又挤不干净!”此时,郝雨夕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了。
出于人的本能,她放弃在沉爵寒面前的形象。
手能挤多少就是多少。
手机被她丢到一边。
镜头正好拍到了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