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的方奇慌了。
她后悔死刚才下手狠了。
因为她习惯,看到郝雨夕就会不择手段。
欺负郝雨夕欺负习惯,自然就不会控制手力了。
“怎么弄到的?”沉爵寒深冷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剑般死死盯着方奇。
“我……刚刚不小心,拉了一下她。我最近比较忙,所以忘记剪指甲了。”
郝雨夕转过脸,玩趣地勾起嘴角。
看着她被沉爵寒质问的样子,真的太好玩了。
“没事,我没关系,不就是小伤口罢了!”郝雨夕抱着开心说道。
“有事!”
沉爵寒阴冷两个字就像死神命令般,让方奇后嵴背一凉。
“去拿点消毒伤口的药来!”
方奇缓缓松了口气,“我这就去拿!”
楼下,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
“妈……”
郝娇魅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妹妹,你回来了!”郝雨夕往门口喊了一声。
“贱人,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郝娇魅的脾气还是如此大小姐。
说话从来就是这么不修边幅。
“叫谁贱人?”沉爵寒冷漠地看向楼下。
郝娇魅刚想开口,看到沉爵寒,瞬间露出笑容,“沉总,你怎么来了?”
最近因为,沉爵寒是她姐夫关系,她拿下了不少品牌广告。
“谁是贱人?”沉爵寒咬文嚼字。
“妹妹,你说的是不是你?”郝雨夕取笑道:“你的口头禅不是贱人吗?”
郝娇魅气得瞪眼。
“你看,我妹妹看到我回来多么开心啊!”
郝娇魅内心真的哔了狗了,但是她不得不笑着说:“姐姐,你怎么回来了?还带着姐夫一起,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应该回来早点。”
说完,她走上楼。
看到自己的房间全部都是饭菜的味道。
不仅如此,连电脑也被打开,地板上还有几条内裤,黑色丝袜被悬挂在衣架上。
她看向郝雨夕。
恨不得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妹妹,这里是我的房间!”郝雨夕冷声道:“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
“什么!”刚想关机的郝娇魅被郝雨夕这话给惊怔住了。
她震惊地看向进来的方奇。
“我这就只有这些酒精棉球,还有这些消炎药了!”
“出去买!”沉爵寒看着这些不齐全的药物。
方奇迟疑了下,“我们这附近没药店啊!“
“你去!“沉爵寒指着刚回来的郝娇魅。
“我?“郝娇魅一脸懵住了,”为什么?”
“去还是不去?“
郝娇魅无奈死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跑腿。
以前都是郝雨夕去跑腿。
沉爵寒把开心放到了床上。
拿起方奇给的药,冷声道:“把手给我!”
郝雨夕抬起手,“也就红了而已。”
“疼?”即使一道伤痕,他也担心。
“有点!”
沉爵寒低下头,在伤痕上亲吻了一口。
方奇尴尬地转过身。
“讨厌啦!有人在呢!”
身后传来郝雨夕娇滴滴的声音。
“别管她!又不是你亲生老妈!”沉爵寒一针见血。
“那个谁,把地板上的棉花球扔到垃圾桶!”沉爵寒指着方奇。
似乎方奇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跟佣人一样。
方奇看着地板上湿哒哒的棉球,而且还是用过的,根本下不了手。
“今晚要不,在这里住吧!”郝雨夕靠在沉爵寒怀里,“我有点累,不想回去了!况且,我也很久没回娘家了。”
“不行!”方奇心直口快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