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东边。
在边境不远处,也就一个小时多的路程。
草隐村的忍者,刚跨进到这里,就遭到了雨隐的阻击。
哧哧哧...
由千雨家族支持的物资下,雨隐的忍者,也豪了一回。
那连钢板都能刺穿的犀利千本,使得草隐的忍者惨叫连连。
“撤、撤、撤...”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袭击,他们那里还敢冲。
同一时刻,在其他地方,从水里、土里、树干上,随时都会冒出一个忍者,进行偷袭。
那无时无刻,都处存在的暗杀,让草忍村的进军步伐,瞬间停滞起来。
他们太小看雨忍了,也高估了自己,认为对方会一直龟缩在村子,进行防守反击。
之后根本就没有,再派探子,去前面探路,导致被埋伏。
也没曾想,雨忍会出人意料的,直接出村迎击。
......
数个小时后。
临时基地内,无意对着百变华山一阵质问。
“你的情报是不是出错了,这像是势气低迷,很是虚弱的样子嘛。”
“这...首领,我确实没看错啊。”
年轻的百变华山,被首领一喷,立时紧张起来,小声的辩解道。
“你确定,没问题,不会是假的吧。”
“首领,请不要,侮辱我的专业。”
被如此质疑,身为家族最强的天才,他有自己的傲气,就算是首领,他也不允许别人这样侮辱。
“算了吧,无意首领,我相信这小子没说错。”雨藏突然出声,为其解围后,继续道:“情报是没错,我觉得错的是你们。”
“你什么意思?”
还没等首领发作,几个长老就怒气冲冲的看了过去。
然而雨藏并不怂,继续嘲讽道:“我说你们,实力太垃圾了,听不懂嘛。”
他带出来的手下,再加上陆续叛逃出来的半藏死忠,加起来也有数百人,随便想走还是可以的,根本不虚他们。
砰...
一个长老,立即怒气冲冲的猛的站了起来,一副要开打的样子。
唰...锵...
霎时间,双方拔刀的声音,纷纷响了起来。
现场紧张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
“好了,都干什么,都是自己人。”
见此,无意赶紧劝阻起来:“事情还没搞清楚,这么冲动,让人笑话吗。”
最后,在无意首领的劝阻下,双方都克制的收起了武器。
但在之后,经过数次交战和探查,草忍还是查清了雨忍的底细。
在知道雨忍,确实人数比他们少后,不服气的草忍,再次发动了强攻。
然而现实很残酷,雨忍强大的暗杀手段,就是连身为大国的木叶都不敢小觑,何况是个小国。
同时雨忍连番和大国交战,战斗经验比起草忍强了不止一筹,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偷了些大国的忍术,就以为自己变强的草忍,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他们来之前,可是和大名与村民保证过,肯定会完胜的,然而现在却陷入僵持。
郁闷无比的他们只能与雨忍慢慢的磨了起来,就当是练兵了。
还好他们出身的是草隐村,一个个为了情报,都是身法不错的好手,逃命能力一流。
伤亡不是很大的情况下,他们也算是稳住了。
经过数次战斗,草忍终于明白雨藏说的话了,他们确实是高估了自身的实力。
忍术学的五花八门,却没一样精通,都是半吊子。
双方就这样,一直僵持在了一起,这一打就是一年过去。
木叶40年。
感受到压力的草忍,终于服软,开始承认了他们的失败,最后不得不,开始向其他小国寻求合作。
他们第一个找上的就是田之国。
这个国家本就好战,一直想要扩张领土。
原时空,就被大蛇丸忽悠去攻打周边的国家,结果惨败。
随后整个国家被大蛇丸占领,并建立了音隐村,许多破败家族的忍者,纷纷被他收服。
暗地里,还将这些忍者忽悠,成为了他的实验对象。
整个国家的人和忍者,都有些好战无脑。
被草忍提供了半藏身死的消息后,就被许诺的利益冲昏了头脑,越过铁之国和泷之国,加入了攻打雨之国的阵营。
同年,在入秋之后,大国之间的战斗,渐渐拉入了尾声。
经过长达一年多的战争,纲手终究是技高一筹,在解毒方面超越了千代,将其击败。
随后,木叶的忍军,便攻进了砂忍的国土。
本来砂忍就穷,打了这么久,损失这么大,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退回国内的砂忍,立即受到了大名的指责。
迫于无奈,怕战火波及到国内,在大名的调解下,砂忍屈辱的签下了,所谓的‘和平条约’。
背地里,砂忍还是赔偿了木叶不少,战争赔偿金。
只是木叶也好不到那里去,看起来是赢了,其实损失很是严重。
尤其是纲手,这一战使得她,不仅失去了恋人断,连自己的唯一弟弟绳树,也同样牺牲。
至此,成名的纲手,还没怎么享受这份荣耀,就患上了恐血症。
同一时刻,激战的雷之国和土之国,也因为忍者损失过大,在也禁不起这样的消耗。
双方很有默契的,慢慢的退出了泷之国。
瑟瑟发抖的泷隐村忍者,终于松了口气,慢慢的从隐蔽的山洞里走了出来。
看到快被夷为平地的国土,有些欲哭无泪,想找人报仇,却一个也惹不起。
木叶41年。
流浪了数年的自来也回村,木叶方面终于履行了承诺。
让擂台战表现出色的波风水门,拜自来也为师。
波风水门因此,开始进入了木叶高层,成为了火影派系的传承人。
而同年,损失惨重的泷忍村,为了平息国内的怨念,受邀请加入了攻打雨忍的阵营,想要分一杯美羹,夺取一些资源,补贴国家的重建资金。
雨忍村同时被三个小国攻打,终于开始有些抵挡不住,龟缩回了村子。
另一边,在一个地下室中,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
看着床上乱踢被单的精致女孩,宠溺的抚弄了下散乱的头发,随后将其被子又拉了上去。
“咳...”
就在这时,感受到要咳出声,他赶紧捂着嘴巴,柱着镰刀,离开了床边,怕打扰到她的睡眠。
“只能到这里了吗。”
看着手中咳出的血液,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
来到出口,抬头看了下头顶的月亮,斑自语道:“我也该离开了,该教的都教会了,相信我的女儿,一定能完成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