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
朱健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从床上站起来,走到荒琪琪身边,刚要坐下,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他推开门一看,吃了一惊,那位到访的客人倒是很平静。
“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是,岳母大人好。”
原来岳母大人在我和老婆破阵的时候逃出来了,怪不得在山洞内不见她的踪影。
荒琪琪扑到母亲怀中放生大哭。
站在母女二人身旁的朱健嘉被其情绪所染,表情沉重,他忽然想起外面可能有人跟来,又或者一会儿浩然孟可能要来找他,很聪明地走到门外面守着。
“好了,别哭了,长这么大还哭鼻子,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雨婷婷用白色手帕帮女儿拭泪。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擅自闯入浩然剑阵,我当时还以为是‘妖’君的部下前来抓我回去,来不及多想,在你们破阵之后悄悄离开了山洞,躲到某个角落偷偷观察。”
“然后母亲就看见一男一女进入山洞中。”
“是啊,当时我便猜到是你。”
雨婷婷轻抚女儿的头发。
“苏试这厮简直目中无人!”
使者厢房内,一名长者狠狠地拍打身前的木桌,震得那桌上的茶杯微微颤抖。
与这名长者的行为相反,另一名长者在用带有花香的手帕擦拭一把宝剑,神情安详,似乎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觉得倒没什么,苏试不应战证明他畏惧我们带来的高手,回去之后,我们正好可以借此事大肆宣传。”
“往年他都应战,偏偏这次为何……”
发怒的长者拿起桌上的热茶啜饮小口。
“你不要想太多,我们此次前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等明天清早离开回剑阁复命。”
擦剑的长者轻轻抬头。
浩然剑阁这次和乌龟剑阁的比剑打了个平手,只因苏试这名天才没有出手,浩然孟对他的举动很是奇怪,比剑结束后立即唤他。二人在剑阁观荷亭见面。
“为什么?”
浩然孟的话苏试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为什么?弟子不明白。”
“为什么使者搦战你不应战?”
浩然孟斜着眼眼睛看苏试,对他今天的决定尤为不满。他想不明白,前几年这小子都主动请缨参加比剑,为何这次使者搦战他竟会婉言谢绝,怎么看都不符合这小子的性格。
“往年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已深深地厌倦了这种生活,不应战是为了给其他师兄弟表现的机会。”
苏试望着观荷亭面前的一池荷花。
“可你知道这样做会给剑阁带来多大的损失?到了那些使者的口里,你的这种做法反倒成了畏惧,他们回国之后一定会大肆宣扬此事,你就没有想过吗?”
浩然孟的语气充满了埋怨。
昨夜见到鸢喂梨后,苏试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哪还记得考虑浩然孟说的事情,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