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己又笑了,笑得太多,身子发软,跄了一下,张五金忙扶着她。
她就势便靠在了张五金身上,揉着肚子:“没力气了,都怪你。”
却发现张五金眼光往她衣领里偷瞟,这个正常,她揉肚子,半躬着身子啊,衣领前顷,自然会走光。
“讨厌。”
陈冰儿起身在张五金肩头捶了一下,嗔中带娇,却不知是怪张五金让她笑软了肚子呢,还是偷看了她胸前风光。
但有一点张五金知道,她没生气,这一拳,如其说是嗔,不如说是娇。
“这丫头也不象传说中的那么不好打交道嘛。”张五金暗想。
豪宅的车库里,好几辆豪车,张五金不管,找了辆认识的,一辆奔驰,开了出去。
陈冰儿对罗马很熟,但真真正正的游玩,好象还是第一次,玩兴很浓,加之张五金油嘴会逗,她一天都在笑。
她真正放开了,其实也还是挺活泼的,到底只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嘛。
逛了一天,回家,张五金道:“堂堂的春城小姐给我当导游,辛苦了,你坐,我炒几个菜,慰劳你,绝对正宗的中餐。”
“你还会炒菜。”陈冰儿喜出望外。
“小瞧人不是。”张五金哼哼:“呆会小心把舌头吞下去。”
他说得夸张,陈冰儿到是真有些不信了,娇哼:“那我可等着了。”
张五金手快,半个小时不到,四菜一汤出锅,别说,还真是色香味俱全。
陈冰儿尝了一筷子,连声称赞:“好吃,手艺还真是不错。”
“那自然,牛皮不是吹的。”
他牛皮哄哄,惹得陈冰儿咯咯娇笑。
吃了饭,张五金让陈冰儿泡茶:“冰姐你泡的茶,有美人香,比我泡的强。”
陈冰儿还就喜欢他这种不客气,咯咯笑着,真个就泡了茶来。
其实不止是陈冰儿,一般女孩子都差不多,你把她当天上的仙子,缩手缩脚,不敢说不敢碰的,反而泡不上,真正象张五金这种油条货,泡妹妹一泡一个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老话说死了的。
喝了茶,聊着天,陈冰儿走了一天,脚似乎有些累了,张五金便道:“脚还痛不痛,要不我再给你发发气。”
“痛是不痛了,不过,你发气不累的吗?”陈冰儿有些疑问:“我以前看电视剧,发气好象都挺累的。”
“编剧信得过,老母猪能上树。”张五金张嘴吹气:“气多得是,我吹一天牛皮,你看我有累的样子不?”
“吹牛皮当然不累。”陈冰儿不明白气功是怎么回事,看他的样子就乐,笑了,道:“那我先上楼洗澡,呆会叫你。”
上楼,洗了澡,换了睡衣。
她没打手机,到楼梯口叫了一声:“我好了。”
张五金抬头应一声,上楼,陈冰儿跟昨夜一样,斜躺在床上,睡衣是丝质的料子,软而轻薄,很贴体。
“你好好的给我治一次,我要它彻底好起来。”
陈冰儿声音中不自觉的就带着了娇腻的味道。
“嗯。”张五金点头:“明天还要起来跑步的是不是?”
“当然。”
陈冰儿顿时咯咯笑起来。
不过随即她就跳了起来,因为张五金耸了耸鼻子:“这味道。”
“你是说我脚臭吗?才没有。”
陈冰儿顿时就急了,美女嘛,怎么能让别人说她臭,事实上,因为张五金要给她治脚,她先前可是认真的拿沐浴露洗了两遍的。
她抓着自己的脚,凑到鼻子前面,自己狠狠的闻了几下。
这软体动作,看得张五金目瞪口呆,当然,也是因为腰腿间绷出来的那种曲线。
“不臭啊。”
陈冰儿疑惑的看着张五金。
“我没说臭啊。”张五金一脸冤枉的表情:“我是说,这味道,香香的,好闻呢。”
“啊呀,你好讨厌。”陈冰儿情知上当,顿时就大发娇嗔。
张五金还逗:“哦,你是要我说你臭是吧。”
“你敢。”陈冰儿作势扬手。
“我们共产党人,从来不怕恶势力的威胁。”张五金一脸凛然正气:“不过呢,我们共产党人也从来不说假话,陈冰儿小姐,你的脚,确实是挺香的。”
“坏蛋。”陈冰儿忍不住笑着踹他。
她的脚软软的,踹在大腿上,一点也不痛,却让张五金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张五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给陈冰儿发了气,随即退了出来,到房里洗了个冷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轻浮的想:“这么发展下去,有第二个春城小姐可吃哦。”
一时就有些兴奋起来了。
再冲一阵冷水,回到床上,翻了翻手机,摇了摇头,今天一天,戴玉莲没有打过电话来,也没发过短信。
“看来是真把哥哥我抛在脑后了。”
也不太在意,虽然戴玉莲那肉肉的感觉让他有些迷恋,但今天的小木匠已经不怎么馋肉了,再说了,边上还有个陈冰儿啊,可不比戴玉莲差。
如果说戴玉莲跟秋雨有几分象,陈冰儿也差不多能跟秦梦寒比一下,虽然两个都比不上,但也相当不错了。
而另一边房间里的陈冰儿,也还没睡,可能昨晚上睡了一觉好的,今夜就有些不想睡,她也没起身去打倒锁,到是记起来了,只不过立刻就丢到了脑后。
就如随手翻出的一件旧衣服,虽然还有点特色,却是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一边。
“这个人,真搞。”
一面翻看着手机里白天拍的照片,一面就想到张五金的各种笑料,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不知不觉就睡过头了,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啊呀糟糕,他又要笑我了。”
陈冰儿心下暗叫糟糕,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张五金就坐在客厅里,好象是在看电视,遥控器乱按。
听到响动,张五金抬起眼来,四目相对,陈冰儿脸颊微微一红,道:“不许笑我。”
“什么?”张五金一脸愕然,似乎不知道她说什么。
“他忘了,太好了。”陈冰儿心下暗叫侥幸,忙道:“没什么,我来做早餐吧。”
她说着快步下楼,张五金道:“你都胖了一圈了,还要吃早餐啊。”
女孩子最怕别人说他胖,无论美丑,陈冰儿顿时就尖叫了:“我胖了吗?哪里胖了,不可能。”
“你没胖,难道是孔夫子骗了我?没可能啊。”
这哪跟哪啊,陈冰儿可就有些错愕了:“孔夫子骗了你?”
“孔夫子说,食言而肥,你天天说跑步,天天没跑,天天食言,怎么会不胖呢。”
敢情不是忘了,是在这里等着呢,陈冰儿又气又笑:“坏蛋,说了不许笑我的。”
必须给与惩罚,陈冰儿恨恨的跑过去,扬手就给了张五金一拳头。
张五金笑着举靠垫抵挡,陈冰儿一拳打靠垫上,不想垫子是软的,陈冰儿身子往前一跄,一下扑在了张五金身上。
张五金也没想到她身子会扑过来,百忙中手一托,一手是垫子,托着陈冰儿的脸,另一手空着呢,恰巧托在陈冰儿胸前。
“呀。”陈冰儿慌忙爬起来,俏脸晕红,嗔道:“都怪你。”
张五金也有些不意思,不过他脑子快,急跳起来:“啊呀,我下了面条在锅子里。”
飞步跑厨房去了,到是比兔子还快。
看着他飞跑的背影,陈冰儿忍不住扑哧一笑。
吃了早餐,又出去逛了一圈,中午回来吃了饭后,陈冰儿上楼小睡了一会儿,养足精神,晚上才好演出。
奥比托的酒会要在八点以后,陈冰儿这边七点半过去就行,张五金提前做了晚饭,吃了饭休息一会儿,七点钟动身,有车嘛,也还快。
七点半到了地头,一处巨大的庄园,外围是铁栏杆,前后是草坪,中间一幢巨大的房子,有五六层楼,真要塞满了,估计至少能塞一千人,比张五金没收的毒枭的豪宅还要大得多。
车停在前面的草坪上,陈冰儿突然就有些担心了,道:“你在车里等着,如果听到我叫,你就打电话报警,千万别冲进来,他们有枪的,资本主义的法律,闯私宅,可以开枪的,所以你千万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