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起因就在书房中,现在我师傅要摆阵作法,为了大家的完全,请你们回避一下。”道童说道,语气非常欠揍,听得司检牙痒痒。
大师要清场了,众人当然不敢不听,回到楼下大厅。黄琉也提出了入病房的要求,大伯为难起来,他担心黄琉打扰大师。
算了,既然他们都请了努大师,自己还瞎操心什么,不管了,黄琉有点不爽,索性打定主意不理了。
努大师这一折腾便折腾到晚上,居然早就写好餐单让衣家准备,黄琉无意中看了一眼餐单,心中吃惊,上面一列十道菜,而且都是顶级食材,神户牛肉,法国鹅肝等等,看得黄琉口中直流,心想你们两人能吃得完吗,努大师似乎还却一个打杂的,不知道自己合不合适。
若他的想法被小道童知道了,非找他拼命不可,你这小子敢抢我的饭碗。
晚饭过后,努大师居然让所有人离开这栋屋子,以免打扰他作法。众人也没有意义,按他的吩咐离开了。
既然没有自己的事情,黄琉也就告辞了,一路上心中不是滋味,虽然蹭大一顿大餐,但怎么能与人家努大师相比,想想传说中的神户牛肉,他不由得口水直流。
一夜无话,大二天一早,黄琉就被电话吵醒了,一看是司检来点,心中一沉,事情恐怕更麻烦了。
果然,司检告诉黄琉他已经到了学校,让黄琉赶快出来。
……
“又有什么事?”黄琉咬着糯米鸡。
“阿牛哥,你怎么可以在我老婆里吃糯米鸡,你要吃早餐的话,到我家想吃什么都可以。”司检苦着脸说道。
黄琉反手一巴掌,“有事说事。”
“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司检说道。
“一般情况下,还有另外一个坏消息。”黄琉说道。
“阿牛哥你真厉害,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我爸找到了。”
难怪这小子今天心情不错,还能与自己开玩笑,原来伯父出现了。努大师摆架子也是非常有道理,他有这个资本
“坏消息是伯父还没有醒来?”黄琉问道。
“阿牛哥,你真聪敏,但这次猜错了,只要找到你,老爸就会马上醒来,根本不算问题。”司检笑着说道。
这马屁拍得黄琉非常舒畅,“别扯开话题,把坏消息说出来。”
“努大师的徒弟不见了。”司检嘴角扬起,“我觉得这是好消息,但其他人都认为是坏消息。”
“努大师用徒弟换了伯父回来,他称得上真正的无量度人,但他为不用自己换伯父,而是选择小道童。”黄琉喃喃低语,替小道童不值。
……
黄琉再次来到大厅,里面被愁云笼罩,其中最为忧愁的就是努大师,事情搞定了却把徒弟给丢了,这算是成功还是失败,没法说清楚。
来多了,衣家的人对于黄琉已经没有太大感觉,黄琉也放松了很多,不再拘谨,他来到衣母跟前,询问是否可以上楼探望,得到同意后直上二楼。
衣父神情平静安详,就算熟睡也不可能如此安稳,隐约间其面上透着一丝白气,像是汗水,又似是水雾潮气。
黄琉轻轻清楚七面三角小旗,放好方位,将最后一面贴在床头,白气蒸腾,很快又消失了,衣父面庞上的雾气蒸发不见。
很快,衣父苏醒,看到黄琉,张嘴一笑:“还得靠你。”,他边说边坐起。
黄琉连忙上前帮忙,“伯父您猜错了,真正有功劳的是努大师师徒。”
“哦?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衣父疑惑。
黄琉将事情经过告诉衣父,并问他是否知道。
“我不知道,就像睡着了一般,一觉醒来就见到你在床边。”衣父皱皱眉,事情出乎他意料。
“这就奇怪了,从目前的情况看,事情好像不太坏,又好像非常坏。简单来说就是您睡得很香,然后又醒来了。”
“你概括能力真强,将重点都给隐藏掉。”衣父笑道,这是称赞还是贬,黄琉不知道。
“我建议您暂时到别处住住,换一下环境对身体有好处。”黄琉提议。
“你是想我暂时离开这里,然后你就在这里帮我将事情解决。”衣父看着他。
黄琉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心想,您若是要谢我,就弄一份努大师菜单里的晚餐就可以了。
“据我所知,做法大多在晚上,所以你就顺便住在我的房子,当然还要吃我的饭,最后还顺便照顾我的女儿,说不定还顺便替我管教儿子。”衣父面无表情地说道。
黄琉差点被呛到,他敢对天发誓,除了最后一样外,其他的他完全没有想过,难道成功人士都这样精明。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开口解释。
但衣父马上打断了他,“不用否定,年轻人有想法非常好,我非常喜欢,所以我决定接受你的意见。”
这是哪跟哪,怎么又答应了,黄琉完全跟不上对方的思维节奏。
“他在运用权谋术,先吓你一跳然后再做出你想不到的决定,使他始终对他心怀敬意,他驾驭下属惯了,所以与你的交谈中不自觉的使用出来。”左手的声音在黄琉心中响起。
“有钱人真奇怪,我又不是他下属,不需要搞那套。”黄琉心说。
“准备明天搬家。”衣父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病床。
“伯父您先别急,您最近发生的事情应该与那颗宝珠有关,能让我看看那宝珠吗?”黄琉认真地说道。
“小子你想要回那宝珠。”衣父盯着他。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既然送给了水柔当然不能要回来。”黄琉连忙解释。
“你又被他吓到了。”左手的声音再次响起。
“宝珠在水柔那里,要看的话问她拿。她将宝珠贴身收藏,上面不但有她的体温,说不定还有体香。”衣父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最后一句话诱惑力太大,黄琉的心脏不争气的砰砰直跳,他连忙默念“色即是空”,心情才勉强平复。
“你又着了他的道,知道他将宝珠还给你的水柔,就是让你无法袖手旁观。”左手说道。
“他就算不这样,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自己人,不过这也很正常,你与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人。”
“别唧唧歪歪了,我发现你最近变得哆嗦。”黄琉心道。
“你不是说我没用,比不上小平头,那我就证明给你看看我比他有用。”左手愤愤道。
黄琉觉得好笑,左手原来是名副其实的小气鬼,一直将这事放在心上。
黄琉到达楼下时,大厅里只剩下水柔姐弟以及努大师,衣父几兄弟已经离开这里。
“小司,你们怎么还在?”
“这是我家,当然还在,难不成你还想赶我走。”司检说道。
“那颗珠子可以……给我看看?”黄琉对水柔说道,脑海中想起衣父最后一句话,心脏不由得砰砰直跳,隐隐出现遐想。
“嗯,你跟我来。”水柔起身带路。
黄琉觉得心跳完全乱套了,整个人处于想入非非的状态。
水柔进入了一个房间,黄琉仅剩的理智让他听不门前。
“你也进来。”水柔说道。
最后一丝理智崩溃,黄琉走了进去,里面没有香气,也不是想象中的闺房,一间普通的书房,他有点失望。
眼前蓝光一闪,宝珠已经递了过来,黄琉轻轻结果,眼睛一缩,宝珠内的液体剧烈的变化着形状,他疑惑的看着水柔。
“这滴液体会随着你的心意而变化。”水柔说道。
还有这个作用,亏自己还是它前任主人,想不到连这些都不知道。
“你现在似乎很紧张,事情很难办?”水柔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关怀。
黄琉尴尬起来,表面上他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嗯,事情却是有点难办。”
平复心情后,他发现珠子四周有着淡淡的白色雾气,与衣父额头上差不多。
“伯父昏迷或者失踪都是在什么时候?”黄琉问道。
“昏迷实在白天,失踪在晚上。”
两种情况不同,到底有什么意义,得问问大师才行,黄琉带着宝珠下楼。
黄琉直奔主题。
大师有点不爽,心想这小辈算个球,懂不懂礼貌,问这个啥意思,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我正为这事发愁想着补救办法,你想拿这个当笑料。
黄琉见对方脸色阴沉不定,连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努大师你绝对是业界权威。俗话说关心则乱,大师你担心高徒的安危,有些地方可能忽略掉。”
“失望,十分失望,一点高人风范都没有,对一个半桶水的所谓大师卑躬屈膝……”左手痛心疾首地呐喊。
努大师面色好转,哼了一声后才道:“你这小子说得有理,你也挺机灵,会说话。但这种偷师行为不可取,就算我详细说出昨晚的经历,没有指点你也是不能学到真本事。我看你也不差,你就好好替我打下手,这件事就当拜师测试。”
黄琉一愣,自己的客气话对方居然当真了,还误会自己想偷师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