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漂亮的姐妹翩翩而出,见到这个场面,黄琉居然咳咳的干咳几声。 “黄兄,你怎么了?”任中龙问道。 “我没事!”黄琉连忙道。 “真的?”看着他的表情,幽柔也有点担忧。 “我真的没事。”黄琉道。 本来他们这一桌只是普通的席位,在宴席之中根本不起眼,但是因为几位姑娘的存在,让旁边几桌人都时刻留意着他们,特别是黄琉,在他们的眼中,早就非常不满这人,如今正好揪住机会。 马上有人高声道,“这位兄台,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率先起身过来关切地扶着黄琉。 其他人马上生出了同样的想法,都过来关切问道。 黄琉等人都知道他们的用意,但是现在已经成功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对方的目的已经成功。 黄琉也平静回道,“我没事,多谢大家的关心。” “这就好,这就好。”大家离去。 场下闹了这么一出,马上有人过来询问,一看是黄琉的问题,贝家来人马上紧张起来,还特意厉了贝书贝包一眼。 “你没事?”贝家来人在黄琉面前问道,话语关心,但表情却明显是在警告。 “我没事。”黄琉道,两人沉默,见对方没有离开,黄琉突然起身,往新人台上走去,“我正准备给新郎官道喜。” 他这样说,贝家来人也不好阻拦,但场内的贝家之人,眼睛全部盯着黄琉,只要他轻举妄动,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黄琉拱拱手。 “多谢。”新郎官道。 “多谢!”新娘子显然要比新郎官高兴,笑面如花。 来到新郎官面前,黄琉低声道,“贝月明,你可让我担心得很,而你居然在这里当了新郎官,可真是风流快活。” 新郎官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个举动让贝家之人心头一紧,马上有人上来主持,“这位宾客,这样说悄悄话,是不是有什么要瞒着我们的新娘子,你可不要带坏了我们的新郎官。”卡在黄琉与新郎官中间,并将新郎官拉到身后,表情到位,这他人眼中,仿佛真的要保护新郎官一样。当然他的确是这个目的。 “我和新郎官可是熟得很。”黄琉大声道,“该带坏的,早就被带坏了,当然是他带坏我,而不是我带坏他。” “你可不能这样冤枉我们的新郎官。”主持道。 “我没有冤枉他,不信,你问他。”黄琉一直新郎官。 新郎官摇摇头,“别听他乱说,我可没有带坏谁,我就一老实本分的人。”说完,他好像担心黄琉继续纠缠下去,马上道,“多谢你的道喜,今晚多喝两杯。” 明显在逐客,黄琉脸皮再厚,也不可能继续下呆去,只能下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一出,在大家眼中就是小插曲,但是在黄琉心中却掀起滔天大浪。 “怎么了?”水柔看出了他的心思。 “遇上了一个熟人。”黄琉道。 “新郎?”水柔有点疑惑。 “嗯!”黄琉点点头。 见他不想再说,水柔知道他需要思考,所以没有继续打扰。 “你说他是不是失忆了?”左手开口。 “只有死鬼才这么容易失忆。”黄琉道。 “那他一定就是富贵不认人。”左手道,“这种人,现实太多了。” “可是棍哥不是这种人!”黄琉打断了左手的话。 新郎官贝月明正是棍哥,突然间休学,行踪诡异,出现在范家婚礼,到长兽山取物的棍哥。 “他不是这种人,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你。”左手道。 “他有他的苦衷。”黄琉道,“你看到没有,新娘子是异苑,那姐妹团里还有异舞……”说到这里,黄琉打了个寒颤,他在担心,那姐妹团到底有对少个真正的女子。 “你以为是这个原因?”左手道,“你是不是想错了,异苑以及异舞两人,你认为他们不认识你吗?” “问题就在这里,他们都没有相认得意思。”黄琉道,“所以说,棍哥一定有苦衷。” “娶个老婆都有苦衷,还是怎么漂亮的老婆,你让那些单身狗情何以堪。”左手道。 “问题就在这里,棍哥应该还是不太喜欢异苑,或者说他心中还有雪思。”黄琉道,“难怪幽帆坚决不来,敢情他已经知道是棍哥的婚礼。”黄琉突然见想到了这么一层关系。 “真是小气。”左手道。 “小莲的婚礼你去不去参……” “谁敢动小莲,左大爷就杀了他!”还没等黄琉说完,左手便杀气满天。 这一顿婚宴,菜肴十分精美珍贵,但是黄琉却没有太多心思花在吃的上面,心中不断替着棍哥想理由。 宴席很快结束,大家起哄着闹洞房,原本黄琉不打算去的,但现在知道了新郎官是棍哥,第一个抢着去,还打算挤到最近的位置。 那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容易挤的,当黄琉终于找到位置时,他居然成为了主力,闹洞房的玩法,当然要众人帮忙,于是黄琉成为了最为卖力地一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发泄对棍哥的不满,反正他就是全力以赴。 一闹就是两个多小时,差不多十点的时候,众人散去,黄琉也随着人群离去,临走前他特意给棍哥眨眨眼,可是棍哥理都不理,全副心神落在新娘子身上。 “重色轻友。”黄琉心中骂道。 “这才是我辈楷模。”左手对于棍哥这一点非常满意。 没办法,黄琉只得回到原来的房间,再次被软禁。 “婚礼结束了,也不怕有什么乱子,明天我们可以离开了。”水柔道。 若是之前,黄琉一定急于离开,可现在见到棍哥这状态,他有点犹豫了。布阵感受大茧头的状态,感觉还十分稳定,在坚持两三天不是问题。 “你想要弄清楚新郎官的问题?”水柔问道。 “嗯!”黄琉点点头,“不弄清楚我不安心。” “你的时间足够?”水柔问道。 “应该够。”黄琉道。 叩叩!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黄琉诧异,他们正被软禁,贝家之人想进来还要敲门? “进来!”黄琉道。 咔嚓! 门打开,随后马上关上。 “阿牛,可想死我了。”进来的赫然是棍哥,张开手臂就像给黄琉一个拥抱。 黄琉却不给,冷冷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不去抱你的新娘子。” “还抱什么新娘子,我们快走吧。”棍哥道。 “走?”黄琉惊讶得睁大眼睛,他还想问棍哥为什么要休学。 “就是走,离开这里。”棍哥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为什么要离开。”黄琉有点反应不过来。 “难道你想在这里住一辈子?”棍哥反问。 “当然不是。”黄琉道。 “那就走吧!”棍哥一手拉起黄琉。 “为什么要走,你可是贝家的人,你今天是新郎官。”黄琉反拉着棍哥。 “你与我住两年了,我的家庭你还不知道。”棍哥道,“对于这么一个大家族,我可没有丝毫归属感,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一份子。” 按照黄琉之前对棍哥的了解,的确是没有这么一个大家族。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一走了之。”黄琉道,“既然你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你就会应该继续下去。” “这还不是被我老爸给逼的。”棍哥满脸苦涩,“但是我也不会随便屈服,跟他们谈妥了条件,结婚后,我就可以离开,他们绝不拦我。” “也就是说你早就准备好了逃婚。”黄琉看着棍哥,此时他才留意到,棍哥一身便装打扮,早就换了新郎服饰。 “这不叫逃婚,因为婚已经结了,堂也拜了,洞房同样闹了!”左手在纠正黄琉的话。 “不是逃婚,而是离开这里。”棍哥道。 “就算离开这里,也不需要这样鬼祟,三更半夜的,你最少也洞个房再说。”黄琉道。 “你说什么!”水柔听不下去了。 “牛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左手也插嘴,“怎么就专挑棍哥的痛楚。你看看棍哥,衣服都换了,很明显已经嘿嘿了,可能时间上有点短,所以你才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以后,不要随便乱说了,幸好他是棍哥,若是其他人,早就揍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