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不会这司徒家的小姐放弃了身为皇帝的徽帝公孙战,转而爱上了身为战神并是徽帝弟弟的公孙渊止吧。”
孟叔轻笑,“王妃聪慧,就是如此。”
无语...好狗血!
祁柒柒问出心中的疑惑道,“那这司徒家族都过了几百年,难道就没有其他女儿?而且这家族既没有接受异姓王的称呼,那么按理说他应该不会住在皇帝赐的府上,他们后来都在干什么?”
“王妃有所不知,司徒鹿阁祖上到他这一代全部都是男丁,无一女子,至于司徒始祖在拒绝之后就以一人之力创建了天下闻名的司徒山庄,后来在司徒鹿阁这一代,不知为何出现了通敌的细作,导致整个山庄都受到了牵连。”
“恩?细作?哪国的?”
祁柒柒心想:这会不会太巧了,这么明眼的陷害瞎子都看到了。
“长荣国。就因为此,嫁给陛下的长荣公主也因为这样被赐死了。”
孟叔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对当时情况的无奈,还是失望。
祁柒柒看着地上缓缓低沉道,“那么司徒鹿阁最后怎么了?”
“他最后被徽帝赐死了,以通敌的罪名。”
清晰的声音从祁柒柒身后传来,声音犹如秋风扫过一般萧萧瑟瑟,清清寒冷。
祁柒柒身体略显僵硬,望着眼前的人道,“你怎么来了?”
“没事想看看你,你想知道什么就问为夫吧,为夫可是比孟叔还要清楚呢。”
祁柒柒哪里知道是她离开他窗下时,渧渊看到她和孟叔鬼鬼祟祟的离开,猜想她估计听到了两人只见的对话,便有心想过来解释解释,没想到却听到和看到这一幕。
莫名的渧渊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祁柒柒则关注的是渧渊的服侍,现在的渧渊换下了平时常穿的大红衣袍,转而是一身白衣白发,白色束腰显得身材更加纤瘦,身形更加悲凉。
“夫君,为妻会永远陪你的。”祁柒柒一把拉住渧渊宽厚充满茧巴的手掌,微笑着看着他。
孟叔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渧渊,“王爷,你也许可以走出来那个噩梦,现在还有王妃不是?”
“孟叔,你确定你们王妃能够接受一个被男人碰过的人。”一个身穿黑衣的轻挑的落到祁柒柒三人不远处,眼底充满着贪婪的看着渧渊的脸。
祁柒柒轻微皱了眉,紧接警惕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硬朗小麦肤色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话一响起,瞬间消息爆炸原地,渧渊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随即担忧的看着祁柒柒的反应,之后祁柒柒的一系列反应都落在两个男人眼底,渧渊心慢慢的沉了下去,眼底也划过一丝落寞。
她是在嫌弃他吗?他是个肮脏的人。
“看吧,我就说没有人会接受你的。”对面的男人笑开花的脸挑衅得的说道,对于祁柒柒的反应他就直接当作默认了,心底也对祁柒柒的识货感到满意。
“东恪,本王杀了你。”
渧渊一身戾气嗜血的望向对面的男人,谁知祁柒柒此时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渧渊的手重新放到他腰上,渧渊对此一愣,浑身僵住,不知道祁柒柒为何这么做。
东恪见祁柒柒这个举动,瞬间红了眼,“他这样的破烂你也要。”
“破烂,你又好到哪儿去,我的夫君,除了我之外是谁都没有资格触碰的存在,我可以说他不好,别人杀无赦。”
祁柒柒冷静的在场的人都忍不住为之一颤,就连开始失望的孟叔也突然激动了起来,更别说听了她的话的渧渊。
渧渊轻轻呢喃着,“柒柒。”
祁柒柒仰头看着他,“先别感动了,等会儿我还是要收拾你的,居然一个人承受这些事,显然就是把为妻当外人了。”
孟叔先是担忧了一把,随即听到祁柒柒这么说,心底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看来王妃并没有为此而嫌弃王爷,反而还在担心王爷。
渧渊心底的抑郁之气和落寞一扫而空,眼神温柔的简直可以滴出水。
东恪阴鸷的看着亲密的两人,原本以为是女人都会嫌弃这种事情,没想到还遇到了一个另外,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他杀了她。天下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人出现了。
“那本尊倒要看看你如何杀无赦了。”
祁柒柒勾唇邪魅的坏笑,“好啊!那你就敬请期待吧。”
话落,祁柒柒一手抓住孟叔,一手拉着渧渊,明显的退了几步,眼底戏谑的打量着眼前的人道,“忘了告诉了你,你脚下的位置和这个王府被本王妃设了咒术的,本王妃吃饭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看看我弄不弄得死你。”
说完后,祁柒柒抬脚就准备离开。
在祁柒柒说完后东恪就发现脚下根本动不了,随即对着要走的祁柒柒咒骂道,“可恶,你个恶毒的女人。”
祁柒柒停下脚步,垂着头好像被刚才他说的那句话伤到了。
“东恪,嘴.贱.本王不介意帮你缝上。”
渧渊以为祁柒柒是因为东恪的话伤心了,顿时心里充满杀意的看着东恪的方向,手上一道内力直冲而去,东恪立马嘴角渗出一丝血丝。
“哈哈...”
祁柒柒的这一笑声把渧渊和孟叔都弄晕了。
“你以为本王妃会在意那那句屁话?忘了告诉你,本王妃在这里面可是加了不少对你温柔的作料,你不要感谢本王妃,哟呵呵~”
孟叔惊恐的看着被拖入法阵中的东恪,一瞬间就消失在原地,祁柒柒见状,感觉不够刺激,直接过去将出口给封了起来。
“王妃,你在干吗?”孟叔擦了擦额头的汗。
站起身的祁柒柒拍了拍手道,“封出口啊!我现在心情不好,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在放他出来,也有可能三五十年,有可能七八十年吧。”
七八十年?那不是在里面的人都死了吗?
“王妃,你这个别人能开吗?”
祁柒柒思考了半天,正当孟叔以为她会说可能的时候,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可以,除非我不在了,就没有效力了。”
孟叔小心翼翼的将目光移到身旁的王爷身上,结果只见他们王爷宠溺的掐的出水的眼神看着王妃,丝毫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
王妃如此凶残,能被王爷看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就是可怜了刚才的那个人了,惹谁不好偏偏惹了像白兔实际是老虎的王妃。
“呐...渧渊,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想明白,你...可以...”祁柒柒望着和往日一样的走廊,眼底充满了疑惑,神情呆滞的问道。
“你想问我,明明可以杀了她,为何会留着任他侮辱吧!”
渧渊一眼就看出了祁柒柒心中所想,她那点小心思都挂在脸上,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恩。”
“王妃,你这个问题,王爷其实不方便回答你,老奴来回答吧。”一旁的孟叔.插.言道。
不方便?怎么回事?难道还另有隐情?
祁柒柒点头,示意可以。
可这时渧渊却阻止了孟叔的举动,自己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来就行了。
“那是因为我的父王在他手里,我遍寻多年,最终在东恪的手里找寻足迹,我曾派人悄悄找寻他的藏身之处,可最终都无极而归。”
祁柒柒抬眼,郁闷的说道,“所以,你就忍让他,看他那猥.琐的样子,一看就没少占你便宜吧。”
祁柒柒说完,就引起孟叔的一阵咳嗽,渧渊的脸上一阵厌恶。
“你想多了,能占我便宜的人只有一个。”
见渧渊这副神秘的样子,祁柒柒反倒更加忧郁和有些好奇了,谁居然还比她早占了她老公的便宜了。
“那个人是谁?”祁柒柒一脸我要将她千刀万剐的表情。
哪知渧渊此时神秘的发出一阵轻笑,抬手在祁柒柒的脑门上轻轻一记,独特具有磁性的声音,在清冷的语气里夹杂着宠溺和温润。
“这个人不就是你吗,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摸着为夫的腰。”
额...搞半天是她弄错了,原来说的是她阿。
“柒柒,你什么时候设有咒术在王府?”
这时孟叔也惊讶了起来,刚才没发现,现在回过神来,王妃什么时候回咒术了的。
祁柒柒愣了愣,也像刚想起来还有这事。
“啊...你说这个啊!回来第二天就有了,因为我随意资产的关系,所以整个王妃都有这种咒术。”
孟叔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随便的?
孟叔惊愕,“那我们不是都会有掉进这里面的可能?”
哪知祁柒柒挥了挥手,“安啦,这个不掉王府的人和没有杀意的人,一旦有杀意存在和偷东西这个就会自己启动了。”
那这么说,刚才东恪因为对柒柒下了杀意,才会被...
渧渊妖孽的脸上写满了庆幸,幸好早把柒娶回来了,这要是在别人手里,目前东恪的下场就是他的了。
“掉下去有什么样的后果?”
祁柒柒笑的像个天使,语气如微风拂面一般轻柔的说道,“后果?没什么后果,就是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和身体罢了,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当然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个不要脸而且猥.琐的人了。”
“你放心,他是找到你父亲的关键,我会留下活口的,你不方便的事情我可以好好来收拾收拾这货。”
见此,渧渊不知该说些什么,得妻如此,一生无憾。
本来他今天也没有放过东恪这个被称为‘邪尊’的人,出言不逊就算分尸或刮都不为过,哪知东恪自己作死就怪不得他了,毕竟这种还能被夫人保护的情况可是经常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