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了听涛山庄大计划的事情,两个又谈了近来凤阳政界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不过得知一些重要官员锒铛入狱,有一些官员神秘失踪,还有一些正闹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往哪里转时,一向不感冒官场上事情的吴良在得知赵尚军当上了分管政法的副市长,市委书记换了省城来的王伯韬之后,这货打了一个响亮的哈欠!两眼斜眯向某妞,似乎在暗示什么呢,
时间不早了哈,哥等不起了都!
而一向敢爱敢恨敢表达的白渐红,并不在乎这点虚伪的脸面,大大咧咧就牵牛一样把某人带到了里面的房间。进了门二话不说,就把风衣脱了挂在了橱柜里,露出了精密有致的起伏曲线。
“贼眼珠子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白渐红一边脱里面的衣服,一边笑骂着吴良,“我去洗个热水澡,一整天好累。”
啊,董事办就是屌!还有洗澡的哈!
吴良笑呵呵地看着已经只剩下内衣的白渐红,说:“不让看,哥可是要叫个外卖的啦,嘿。”
此时的白渐红,浑身上下只剩下了精巧而充满诱惑气息。本来已经想着要进浴室的她听到吴良这句话,忽然杀气腾腾的转过身,露出一个母老虎般的邪恶笑容:“有本事你就招!你要是敢招,姐就在这里招一个男服务生!咱比赛!”
汗……
吴良咧嘴笑了笑,知道这妞儿就是胡咧咧。不过,也堵死了这家伙半夜出去“干私活儿”的任何可能——虽然他也就是满口花花。女明星?其实电影电视上那些貌似光鲜的货色,那种花瓶女人没味道,一点都没有,纯爷们儿才能明白这一点。
看到吴良吃瘪,白大美女得意地走进了浴室,宛如大胜归来的将军。
白渐红洗澡只会洗淋浴,这是个小习惯。
泡澡不卫生,想着那些脏脏污污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钻,浑身上下就不舒服!
而沐浴:让那热水哗啦啦的流淌下来,整个浴室顿时被一股蒸腾的雾气所笼罩。
浴室和睡觉的地方只有一道屏风隔着,而白渐红也没把里面的窗帘放下,她不在乎。
隔着那层玻璃,透过朦朦胧胧的蒸汽,一条妖艳饱满的躯体轻轻摆动,若隐若现。
浴室里的水声消失,白渐红已经取了条浴巾轻轻擦拭牛奶般的肌肤。但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这天热得哈。。。我也进来洗洗!”
白渐红扭头一看,只见吴良已经身无寸缕地闯了进来,满脸的坏笑!
“瞧你那猴急的模样,都管不住下边儿了!”白渐红嗤笑了一下,“滚到床上等着去,又饿不着你!”
但是,吴良却迈了一步过去,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她如柳的腰肢,嘿嘿笑道:“换个地方,调节调节心情。”
“小犊子,外面没几天就学坏了……啊,头发还没干呢……呃……”
别说,换个地方还真有点别出心裁的小感觉,白渐红只是简单抵抗了几秒钟,当即就臣服了。
面前,是一面被蒸汽笼罩了的镜子,朦朦胧胧。但是吴良拿起那块浴巾,“唰”的一下在那镜子上擦了一下。
沉浸其中的白渐红感觉到了有点小异动,轻轻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结果一下子看到了镜子里所有的一切,当即羞红了脸,皎白的身体轻轻一颤。哪怕是豪放如她,也挡不住这种荡漾画面的刺激呵!
旷夫怨妇,小别胜新婚,便何况,呃,羡慕死人了!
……
白渐红得意洋洋的走了,吴良和罗苹则凑在一起考虑怎么再多弄点散碎银子。得知吴良回来,罗苹一下班便来到了听涛山庄,时间刚刚好,刚把白渐红送走,罗苹后脚就踏进来了。
“窗子都不开,房间里怎么一股子怪味啊!”罗苹皱了皱眉头,走到了窗户边拉开了窗户。
“忘记了,忘记了!”吴良很是胆怯地看了看那张床,冷汗一滴一滴地往额头上冒!
还好!事情在浴室里办下了,要不然还来不及打扫战场呃!
“这香味与白董事长身上的有点一样啊!”倚在窗户边,罗苹打趣地瞧向某货,直闹得吴良羞也不死,恼也不是,还真想学了钻地老鼠,一头扎了下去!
好在罗苹也是个小女人,并不知道对待落水狗要穷追猛打,见了某人泰窘,芳心一颤,反而不忍了。
“其实也没什么,哥,只要你开心,妹都支持你!”
**你也扶持啊!
俗话说,热恋中的年轻人近乎癫狂,淑女罗苹也不例外。
“是她,白董事长刚才来过了,我们。。。”吴良把刚才与白渐红的谈话又重述了一遍。并把想通过琴姐从银行里贷款的想法也照实说了,见罗苹默不作声,“妹,这年头行情好,哥也只是想趁年轻时多挣几个钱!”
挣几个钱,还不知道你小子,心大着呢!
“还是尽量用自己的钱才好,负债搞建设总有点小小的不踏实。”罗苹想了一想,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忽而笑了笑说。
“你说那冯教官靠谱么?”
嘿嘿,这还真是人和人不同,关心的事情也不一样,白渐红压根就没关心过冯教官长没长胡子?
吴良嘿嘿笑道:“妹子,你不会是担心她真的跟你抢床吧。”
“扯!把自己当成一朵花儿,白送去姐都不心疼。”罗苹开玩笑地说了句,“其实,一旦滚动开了,谁知道需要填进去多少真金白银。所以能不让正和房地产贷更多的款,就尽量不贷。资金缺口儿两三千万虽然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可这只是开始,开始啊。”
而就在这时候,吴良的电话响了一下。是一条短消息,琴姐的。
“良子,姐有事想求你!”
吴良和罗苹二话没说,立即来到了琴姐的小复式楼。琴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说,赵晓年又因为渎职而又被请进了看守所,事情就是他在任市信用联社主任发生的。
据琴姐和这个新上任的女信用联社主任交流的时候得知,单是凤阳信用联社加上下属八个区的信用社,已经明确为烂帐死账的款项就已经接超过了两个亿。这些还是少的,就怕还有大批隐性的烂帐尚未爆发出来。一旦全部爆发,必然是个更加惊人的数字。
凤阳这边的贷款状况如此糟糕,使得省信用总社大为头疼。
要想撤回公诉,除非,除非你把这窟窿给堵上!
“琴姐,你也不要伤心,良哥回来了,这事情就有办法,赵哥他就有救的!”罗苹安慰了琴姐一句,喃喃地说道,“良哥,你那不是也缺钱吗?是不是可以和肖美女主任谈谈生意啊!”
是啊!债权转让!哥怎么就没想到呢!
听了罗苹的点拨,吴良心里头有了盘算。他立即要来肖薇的电话,表示要见一见这个新主任。
琴姐问吴良见她干什么,吴良只是笑了笑——赚钱。
于是第二天一早,冒着刺骨的寒风,吴良就和罗苹一同起来上了车,直奔约好的凤阳农村信用联社。肖薇也很守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这是个典型的白领气质女人,模样还算不错,往那里一坐就有种公事公办的感觉。不过在经济圈子里打拼这个原因,决定了她一直保持着一种商人式的微笑。
“肖主任你好,我是渐良集团吴良。这是我朋友,罗苹。”吴良笑着自我介绍,临时给自己添加了一个名头儿,说,“红衣主教说起过你,闻名不如见面,女强人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