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无奈的伸手,露出了手上的手表:“看看现在几点了?”
秘书看到手表上的时间后,立刻跳了起来:“不行,老大交代的东西还没有弄。”
他要给祈晴小姐买花来着。
“我现在就去了啊。”说完整个人飞也似的奔跑了出去,只留原地面色严重的助理。
助理颜色深沉的看着刚才的监视器屏幕,抬头打了个电话:“把之前的保镖叫过来。”
那边的保镖被叫了过来,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看起来很是高大,并不像那种可以为了一点小钱而出卖老板利益的人。
一步一步的走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微微后退一步,低下了脑袋:“那个,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助理笑眯眯的给他拉起来了凳子,看了看手里的资料。
“我听说母亲在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对吧?”
中年男子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立刻苦了下来。
他有些不敢抬头看青年的眼睛,真奇怪,这青年明明比他年龄小很多,但是他却莫名的有些萎缩。
“很好。”
助理放下手中的东西,拿出了中年男人口袋里的皮夹,打开皮夹里面只是零零散散的几张零钱,看到其中的一张照片时,他把照片拍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
人出乎意料的是,那张照片上既不是在生病的母亲,也不是太年幼的孩子,更不是他美丽的妻子,而是刚才蹦蹦跳跳出去的秘书。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对我的搭档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你的妻子知道你这样吗。”
这钱夹里竟然藏着别的女人的照片,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
其实答案已经确定了,只不过他还是想逗他玩儿一玩儿,保镖深吸一口气直接跪了下来,冲他重重地磕磕头。
“求你了,求你帮帮我们吧。”
“我怎么帮你?”
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保镖:“我怎么觉得是你在玩我们呢?说吧,你把兰花扣解开,想砸死谁?”
保镖苦着脸:“我没想砸谁的东西,就只是捡了一个漏。”
“最多在典礼开始的时候按动按钮,在那东西掉下来的时候造成混乱而已。”
“哦,原来如此处理。”
助理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你们就是想造成混乱是吧?”
男人苦哈哈的看着他:“是的,我们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混口饭吃而已。”
混口饭吃而已?助理叹气了口气:“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不如你给我解释一下,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时,一张脸立刻变了变,又青又白的放下手里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说都无法解释了,为什么自己手里会有别人的照片儿。照片上的还是上司的顶级秘书。
秘书买了一大束花,很快就回来了,刚回来的时候发现大家的气氛都不是很对。
看到保镖男子,秘书笑了笑:“王大叔怎么了?”
王大叔在看到秘书的时候可疑的把目光移了开来。
秘书小姐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以一种同样蹦跳的姿势来到了旁边。
王大叔叹了口气不想说话。秘书不明白王大叔这是怎么了?
张嘴想要和助理说些什么,助理就直接把那个钱夹放到了秘书手上。
“这是王大叔的钱夹,你帮我还给他。”
秘书看到钱夹里露出那张照片时候,即便再蠢也意识到了什么?她转头严肃的看着王大叔:“王大叔,你是我们这边的保安,我们所有的安全都是需要你帮我们负责的,你现在告诉我,你拿着我的照片想干什么?”
她和王大叔关系其实还算不错,平时上下班的也会打个招呼,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暗恋自己。
等到秘书忽然意识到了,不对,这王大叔不是已经娶过媳妇了吗?他在这儿藏自己的照片干什么。
秘书还不至于自恋的以为是个人都喜欢她,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狐疑的眯起眼睛。
王大叔不敢去看秘书的眼睛,即便是个小姑娘,他也无颜面对。
叹了的口气:“姑娘你别怪我行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只是老母亲生了病,我没办法了。”
他把头低得很低,实在是没眼看这个一直对他很好的小姑娘。
“他们让我把你抓过去,我也不知道抓过去要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秘书握了握手里的拳头:“他们要把我抓过去干什么?”
其实她知道自己问这个答案明显是白问,王大叔就是个跑腿儿的,说白了连动手的都算不上。
至于抓她干什么,具体的原因已经显而易见。
其实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抓过去肯定是有抓过去的作用的。
秘书看向大叔眼中闪过一抹痛楚:“你一定要这样对我?”
王大叔摇摇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
秘书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旁边的家伙:“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助理:“你问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这个问题倒是让助理有些意外,什么时候她这么依赖自己了?
连这种问题都要和他商讨,自己又不是她男朋友,没义务帮她解决这种问题吧。
秘书看到助理这个家伙还在这卖关子,不由叹了口气,忽然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我相信你的实力,一定可以帮我整治这些坏蛋的。”
助理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答应要帮她解决这些坏蛋的?助理高举双手:“你别太看得起我,我就只是帮咱们老大解决了一些小事而已,你现在给我布置这样的重大任务,我可承担不起。”
“不行,你必须给我承担起来。”
秘书忽然满脸狰狞的看着他,转头大骂王大叔:“说,是谁指使你的?”
她这一副严刑逼供的样子看的王大叔一个激灵,王大叔后退一步,用一种很苦涩的目光看着他们。
“这件事情.....真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雇佣我的是一个酒吧的老板,那个老板那天说邀请我去那喝酒,当时我母亲重病,我也没办法结果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