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小青。他刚想要搜寻一下,就听来那婆娘尖锐的声音。红发青年的脑袋有些发疼,他揉了揉自己的头想要向小青那里跑过去。
没跑几步后,他的动作忽然僵硬。只见那地上倒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扑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看到到这个场景的时候,红发青年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以为星泽在对小青做些什么,他直接把小青拉开,一脚就要踹向星泽。
“你别踹他。”小青大喊一声。
但是当她喊出口的时候已经晚了,星泽被人踹翻了过来。他两眼茫然的看着前方,红发青年抖了抖,冲他勉强的笑了笑,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这是什么情况?”
小青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只是和他说句话,我什么都没对他做,然后他就倒地死了,你相信我。”
红发青年叹了口气:“我相信你,但是问题是别人相信你吗?”
那边几个人已经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来,不管怎么样,他不能让小青背上嫌疑的罪名。
红发青年二话不说,抱起了小青就往从深处走去。幸好这里是荒山野岭,怀抱里的那个人忽然睁大眼睛,冲她嘻嘻一笑。小青这一笑,差点把红发青年吓得把人扔在地上。
红发青年张大着嘴巴看着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低喃的声音:“你是谁?”
“你看起来很是生气的模样,是我们的小宝贝惹你生气了吗?”
星泽笑眯眯的睁开了眼睛,冲着红发青年笑得满脸妖娆。红发青年就跟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双手正在不停的颤抖,然而他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就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以为我真死了?看你吓得那个样子,真让人觉得好笑。”
女孩子发着抖看着他,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指着他的手臂正在不断的颤抖。
“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星泽看看自己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什么模样,是我像个怪物了?还是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随便变换生死,是吗?”
小青点了点头:“你刚才明明死了,怎么一瞬间又活了?”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反复无常的生死,但是星泽真做到了。红发青年看着那些往这边跑过来的身影,安抚了小青一下。
随后星泽的目光落到了红发青年的身上:“你叫雷德是吧?”
红发青年白了他一眼,压根就不愿意搭理他:“我叫什么名字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星泽也不着急,他摸了摸下巴:“你还挺对我胃口的,刚才我以为你要把这姑娘交出去呢。”
红发青年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他凭什么要把小青交出去,这家伙手里的人命不知有多少,凭什么要小青给他偿命?大概是他鄙夷的目光太过明显,星泽叹了口气。
他大摇大摆的坐到地上,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看向红发青年。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了一抹阳光。
“你不想知道,你亲爱的队长,到底是被谁控制了?”
红发青年伸手指着星择:“你这个扑街说的话我不信。”
星泽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他有些干咳的开口:“你刚才说啥,谁是扑街。”
“是你是你就是你。”
星泽咽了咽口水,目光可疑的离开了。旁边女孩子立刻变得有些古怪,她叹了口气。面对把红发青年教坏了的罪魁祸首,小青白了他一眼。
之前就只是因为红发青年,在那犯蠢,所以她就骂了一句扑街,结果他竟然学会了。红发青年也不管小青,有没有贝夫把自己教坏这个恶名。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当中闪过的一抹异样。当看到红发青年眼中的眼神异样时,即便是小青也意识到了什么。
她猛的挡在了星泽前面,冲着红发青年摇了摇头。红发青年的表情一僵,有些不理解的皱了皱眉毛。
“你是不是挡错人了?你应该挡住的,不是我那受伤的心灵吗?”
小青抽了抽嘴角不说话,她目光可疑的看向旁边的红发青年,红发青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看完后,又转头看着星泽。
打量的目光,让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星泽不自然的移了移步子,垂下了眼帘。
小青却忽然开口:“我总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你。”
听到小青的话后星泽愣了愣,随即有些苦笑的说道:“你终于想起来了,小青妹妹。”
雷德刚准备抡起巴掌呼人,他的手立刻僵住了。妹妹这个词他是知道什么意思,虽然不是扑街那么明白,但是这个词的含义可是有很多的。
如果是亲妹妹的话,那他就是打了大舅子。如果是干妹妹的话,那他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他本来以为和小青终于可以确定关系的佣兵,头却有些大了。而一边正在偷偷窃听着这边动静的雷安,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蠢货,连一个女人都搞不明白。”
看来这个家伙和他争夺家产那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威胁可言。连女人都争不过,还在这里争家产。岑予森也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向,然而旁边的陈起却一点也不在意。
“你不觉得星泽有些不对吗?”
看着自家堂弟无所谓的样子,岑予森感觉有些奇怪。陈起是很谨慎的一个人,现在这么大的疑点摆在这里,他却像没有看到一样,这实在是让人有些不解。
岑予森的话让陈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在岑予森的耳朵窃窃嘟囔了一句。这样窃窃私语虽然看着明显,但是有一点好处,就是别人都听不见。
毕竟岑予森的身上可没有什么装置,而红发青年身上的装置,岑予森是知道的。他也正好借由这个机会,给那些想让他们知道一些消息的家伙,多一点点的渠道。
至于红发青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装置这种东西。只不过某种意义上,这也可以算作引出对方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