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遍祈晴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岑予森:“我的养父养母在哪里呢?”
岑予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她的养父养母在哪里。
但是祈晴的养父养母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岑予森比谁都清楚,但是他不可能把这个消息告诉祈晴。
告诉她,她的养父养母其实死了很久了。这么残忍的话语,他实在是说不出来。
他面色纠结的看着祈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祈晴却又默默的躺回了岑予森的怀里。
她幽幽的说道:“我感觉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岑予森没有说话,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他也感觉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了。
两个人无奈的望向天空,却不知道此时的卫海兰正在酝酿一场惊天的阴谋,卫海兰直视着面前的蓝寒,勉强的笑了笑。
“怎么你现在还在这里,犹豫着要不要和他动手。”
卫海兰摇头:“他对待我这么无情无义了吗?我怎么可能心疼他呢?”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面前的青年:“我就是好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蓝寒摇了摇头,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而卫海兰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立刻怔住了:“不愧是,最毒男人心。”
“哈哈哈,应该是最毒妇人心吧。”
蓝寒笑眯眯的看着她,下一秒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从旁边拿出一柄锤子,砰的一声炸掉了旁边的一个玻璃。
玻璃被打碎,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身影,助理在看到玻璃被打碎的时候,立刻皱了皱眉。
而下一秒直接一个翻滚落到了地上:“我咋就纳闷,卫海兰小姐到底是在什么人的教唆下做出这一切的,现在看来,果然是幕后有高人吗?”
蓝寒冷笑:“你也算得上是国际佣兵中的佼佼者了,跟在岑予森身边就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吗?”
“笑话。和自家表哥有什么委屈的?”
他知道自己怎么才能,激怒这个家伙,所以一点不留余力地激怒着蓝寒。
“早就听说蓝色佣兵队队长在上次全军覆没中,就已经离开了这个圈子,现在看来有人觉得自己宝刀未老啊。”
蓝寒这样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以前的事情,而助理很显然个个命中,蓝寒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他,那阴森的眼神,让助理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
“你想干什么。”
助理把刀撂到身前,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蓝寒笑了笑,从旁边忽然抽出了一柄利剑,直接放在了助理的脖子之处。
“想干什么?你管不着,但是我想要知道的是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助理冲他微微一笑,表情之中满是开心,蓝寒先是愣了愣,但随即动作僵硬的转过头去。
这一看不要紧,正好对上了身后那僵直的视线,身后的青年笑眯眯的走上前来,一步又一步,岑予森万万没有想到卫海兰会被自己抓个正着。
“你什么时候躲在那里的?”
岑予森把玩着手里的东西:“当然是伯父伯母邀请我上来坐客了。”
“不可能。”
岑予森条件反射的,就想反驳,她的父母不可能让他上来,他们明明知道蓝寒在房间里。
“爹娘。”
卫海兰大喝一声,直接跑向门外,看到琳达正在拿着一根绳子,不停的甩着。
而被绑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母,卫海兰呆滞在原地,手臂正在不停的发抖,没有说话,只是转头死死的盯着身后的岑予森。
“你把她们放了,你想要什么和我说。”
岑予森叹了口气:“和你说有什么用呢?你怎么不说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是你干的。”
卫海兰没有说话,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感觉自己的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这么喜欢你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岑予森死盯着她:“祈晴父母的事情你确定不是你做的?”
卫海蓝拼命的摇头,她伸手一指后面:“都是那个人干的,不是我。”
岑予森一转头,就看到身后空空如也的窗户,助理摇了摇头:“伸手太快没有追上。”
她倒是可以和对方拼命一搏,但是没必要,即便死了一个蓝寒,还有别人。
所以蓝寒现在已经被他们抓住把柄,是最好的突破口。
蓝寒握了握手里的拳头,他一边奔跑一边喘息,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的跳动。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地上那是什么?发抖的直视着前方,感觉自己的手臂正在不停的颤抖着,见前方就只是一个狮子头一样的物件儿。
那东西微微抬头冲着他笑了笑,面具人看着韩寒这狼狈的模样,似笑非笑的打趣着:“没想到香佣兵团团长这样的人物,也能被一个女人给搞定。”
废话,蓝韩直接白了他一眼:“琳达是什么人?你不会不清楚吧。”
“我也是好奇向岑予森这样的货色,也能让琳达对他钦佩?”
鬼面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蓝寒叹了口气,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动作一僵。
只见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眼神阴鸷的看着他们。
蓝寒还勉强一笑,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你想要干什么?”
岑予森大步向前,直接伸手,把他的领子提了起来,抱到面前细细打量。
蓝寒的动作一僵,没有说话,任由此岑予森对自己的打量,岑予森看下身后的面具:“很有信心?”
面具人点了点头:“至少你和你身后那个小鬼不可能把我们怎么样。”
“那我呢?”
娇媚的女声传了过来,拎着皮鞭,琳达很是帅气的走了过来,英姿飒爽?脑袋里忽然浮现出这个字,不愧是佣兵团团长,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除了那所谓的外形以及凶名之外,更多的则是她的实力吧。
琳达走到面前,甩了甩手里的鞭子,忽然叹了口气:“我就是单纯的觉得像你们这样的家伙,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